作要被看到了还真的挺尴尬的,尤其是还有聂以卉跟她的助理,蒋黎只好压低了声音:“放开啦。”

徐奕知装模作样地捡了两片菜叶子进洗菜盆里,道:“我在做正事呢。”

蒋黎满脸通红,分出神回头看了一眼,大家都在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没往这边看。她稍稍安下了心,掰开了徐奕知的手。

徐奕知哈哈笑了两声,随后推开了来。这里这么多人,她也没打算真的情趣一把,只不过是逗逗蒋黎罢了。谁知道蒋黎那么不经逗,闹了个大红脸。

蒋黎回头瞪了她一眼,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下来,看上去格外可爱。徐奕知伸手捏了捏蒋黎的脸,刚刚浸过水的手指十分冰凉,成功帮助蒋黎降温。

徐奕知拿着锅凑到水龙头下,道:“我接水,饺子先下了?菜洗完之后再丢进来。”

蒋黎让出水龙头,说好。

徐奕知把锅放在电子打火灶上,往里丢了几个饺子,便倚在洗手台上,看蒋黎。

蒋黎动作特别熟练,一看就是在家里帮厨比较多的。

徐奕知一边看一边问:“哎,那条长微博,你怎么看?”

蒋黎动作稍微顿了顿,又立马恢复了正常。她说:“假的呗。”

“我知道是假的,”徐奕知道:“我问的是,你怎么想?它那样说肯定是有人信的,你不生气吗?”

蒋黎沉默着没有说话。

是假的,但也会有人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也会有人说“你没有作品啊”。网络上的恶意来得太快,太莫名其妙,她很想问问那个记者: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写?

可是她问不了,就算再洁身自好,也知道黑是阻止不了的。

挡路了、就是想黑你……这些原因一个都没法反驳。

能做的只是好好演戏,证明自己不是走后门得到的机会。

所以刚刚她只看着那些正面的评价。

现在徐奕知一问,委屈劲就上来了。蒋黎出道有几年了,不过一直不火,只能演被炮灰的大小姐这种。今年似乎是遇到了贵人,事业突然开始上坡路。她借此有了很多的工作机会,认识了很多人,也因此有了黑。她还没有经历过被子虚乌有地黑,想辩解也无从说起,只能放进心里,一句话也不能说。

可徐奕知问她:你不生气吗?

蒋黎开口:“当然生气,”一开口便是哽咽的,她吸了一口气,道:“不知道为什么黑得那么理所当然。”

徐奕知抱了抱蒋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动作安慰她,末了拍了拍头。

被抱了一会儿之后,蒋黎推了推徐奕知,徐奕知也就松开了手。这时候蒋黎已经恢复如常了。她笑了笑,说:“这也说明我快红啦!”

见蒋黎又元气了起来,徐奕知心知这一波情绪已经被压了下去,笑着指了指洗菜盆,道:“饺子都快煮熟了,你菜还没洗好呢。”

蒋黎吐了吐舌,摘好了菜丢进锅里。

不一会儿饺子就好了,徐奕知和蒋黎忙活着给众人盛饺子,手忙脚乱也没个人来帮忙。

蒋黎端着一碗饺子一边移过去一边大叫:“桌子桌子快支桌子!”

汤岁她们听到指令后三人开始收拾桌上的扑克牌,蒋黎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面目狰狞:“烫烫烫烫烫——”

徐奕知连忙过来接了碗,有些心疼道:“两块钱一副的扑克不用管,直接放扑克上面就是了,要是你被烫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你的一双手总不至于只要两块吧?”

蒋黎一双手捏上了徐奕知的耳垂,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蒋黎一边笑一边说:“购物袋还只要两毛钱一个呢。”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在场其余四人全都搞不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唯有徐奕知笑了。

——这是她家小妮子在夸她,总之姑且先这样解读了。

怜惜地训完蒋黎,徐奕知又迁怒于三位助理,道:“都自己端饺子去。”只是怒火太不职业,才冒了个头就被蒋黎甜没了,搞的倒像妈妈在训女儿一样。

助理中惟有汤岁知道些什么,见此情景觉得自己深深被虐到。看了看同个战壕的战友,却发现她们俩好像被徐奕知的面无表情给唬住了,一个两个如临大敌去端饺子。

这种寂寞的心情都不知找谁分享,只好对徐奕知挤了挤眼睛,然后不出意外地被瞪了。

徐奕知把手上那碗饺子放在桌子上——扑克还是没收完,她直接就把碗压在扑克上了。又让蒋黎坐下,递了双筷子给蒋黎:“吃。”

蒋黎笑了笑,接过了筷子。徐奕知这才去端自己的那一碗。

聂以卉看完了八卦,发现事情走向仍然没变,有些忧心忡忡,一边往嘴里塞饺子一边问:“你们还刷微博吗?”

徐奕知笑了笑,回答:“吃饱肚子再说,到明天大概就解决了吧。”

煮速冻饺子的确看不出来厨艺,不过在中午铺满风沙的午饭的铺垫之下,六个人都打了个高分:“好吃。”

徐奕知炫耀:“我说我厨艺不错吧,超好吃的!”

蒋黎嘟了嘟嘴表示不服:“我觉得超——难吃!”话是这么说,饺子还是一个不剩都塞进嘴里了。

于是评委六位,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平均得分还是“好吃”。

蒋黎为自己二十多年吃进去的妈妈的饭菜感到不值,觉得评分条应该爆了才对。

几个人也是被摧残太久了,连锅底的清汤寡水都给分没了,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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