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函,其实我早在你进门的一瞬间就看出来你的不同寻常,你颧骨齐整、天庭饱满,似乎天生就是一个练武的奇才,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入我们华青会我保证只要你点头,我立马会向会长保举你做朱雀堂的副堂主。[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葛云飞却装作若无其事般,双手负在身后,冲着周函郑重地点了点头,拉拢道。
“周函,你可不能答应他啊,他们这是非法组织......”上官瑜儿唯恐周函头脑一热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当下连忙在周函耳边小声警告提醒道。
“嗯,学姐的话,我一定会当做圣旨来执行。”听着上官瑜儿在耳旁吐气如兰,周函老脸一阵通红,低声回道。
“这只是以一个学姐的身份提醒你罢了,还当成圣旨你以为我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啊”上官瑜儿没好气地啐了一口,说道。
“刚刚学姐的表现,可不就是活脱脱的女王嘛哦,绝对不是现如今网络小说中流行的那种、身穿皮衣皮裤滴蜡皮鞭伺候人的女王,学姐放心好了。”周函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信誓旦旦地说道。
周函若不说,上官瑜儿倒还不会往那方面去想。.l小说]然而,他这么好似无心地提了出来,却愈发让上官瑜儿坚定了他口中的女王,便是网络所流行的那种歪歪对象。
“这个白痴加二愣,真是要气死我才甘心”上官瑜儿银牙紧咬,摩拳擦掌,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将周函这二愣子揍成猪头。
“周函,你可知道你今晚来的这小楼是什么地方吗”葛云飞闷哼一声,眼见周函和上官瑜儿在那里低声交头接耳,却浑然没有将自己这江城地下的一方霸主放在眼里,心中颇觉不爽,冷冷地瞥了周函一眼,问道。
“拜托,我见这里靡靡之音缭绕不绝,杯盏觥筹交错不已,衣冠楚楚的帅哥、花枝招展的美女正如胶似漆你情我浓,这种景象似乎我曾经在一本描写八大胡同的古书上见过,那个时候的人们好像称之为勾栏来着......哦,对,就是勾栏”周函扫了扫这满屋缭绕的烟雾和穷极奢靡的男男女女们,突然冲着葛云飞露出他那招牌式的腼腆笑容,回道。
“小子,你找死”却见位于葛云飞身后,一个眼神阴鸷的高挑大个忍不住了,怒喝一声,抡起砂钵大小的拳头当空向周函的面门狠狠砸了过来。
周函早有防备,右手倏忽以四十五度角的方向闪电斜切而上,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突然不偏不倚地扣住高挑大个的砂钵大拳,令后者半天再难动弹一下。
“你......你放手你......若是伤了我,我大......大哥绝不会放过你的”高挑大个拳头被捏在周函的手掌之内,就像是被一只铁钳夹住,那从手心传来的阵阵掌骨断裂的剧痛令他忍不住大汗淋漓,声音有些颤抖。
“呃,骚蕊,骚蕊刚才是我不好力气使大了些,但你也太不小心了,明明知道我手劲大,怎么还能将你的拳头往我的掌心里送呢”周函慌忙松手赔不是。
“我去分明是你趁我出拳的时机,抓住了我的拳头,却还在那里惺惺作态、装出一副被动的样子,简直是无耻之极”高挑大个在心里忍不住骂娘道。
“我真是清白的学姐,他们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我周函向来都是以息事宁人的心态来对待敌人,能忍则忍,忍不了之后才会偶尔反击一下。但我从不崇尚以暴制暴”周函见众人俱皆用一种充满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当下只得向上官瑜儿求救。
“哦,是吗原来你周函还有这个优点吗嘿,你别说,我与你认识不太久,目前还真个不知道。”上官瑜儿闻言却是又羞又恼,恨得咬牙切齿。
“嘿嘿,可能是我记错了,我这个优点没有告诉过你,而是告诉其他人了......”周函见上官瑜儿竟当着旅社内许多人的面拆台,顿时面上有些挂不住,干笑两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
“周函,你这个人越来越让我感觉到有意思了。”葛云飞饶有兴致地盯着周函一通猛看,就像是在欣赏一个祸国殃民的绝代佳人一般,眼神炽热无比。
“我相信刘倩他们请你来之前,肯定也与你说了接下来将要举行的这场比武的规矩。闲话休提,我们这就开始吧”说着,葛云飞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什么规矩”周函一愣,问道。
“比武双方各提供一样贵重的物品作为彩头啊,难道刘倩没有告诉过你”葛云飞剑眉微皱道。
“彩头”周函愕然朝刘倩站立的方向瞟了一眼。
“来我们梦楼找乐子的,当然是越刺激越好。就像我们抽烟必须一口气抽完十根,喝酒必须一次性灌进一瓶,赌博最少以十万做底本,比武则同样需要一个能够让双方都心动的彩头。”葛云飞点了点头,说道。
“这个彩头可以是一张上千万的支票,也可以是一个倾城绝代的女人。”葛云飞顿了一下,只见他似有意或无意地朝上官瑜儿俏立的方向瞥了瞥,接着说道。
“我去,原来对方提出彩头,打的是学姐的主意。”终于明白了这个家伙的意图,周函两眼微微眯起,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这位戴着耳扣的平头青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即将暴走的迹象。
“周函,你真的要和他打这个人的境界怕是不低,你看他眼神冷血残暴,像极了荒漠里的那种凶狠嗜血的野狼,看着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