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掌成定,自负的两个男人,全没有想到夏娃是人而不是他们用作实验的小白鼠。
她并不知道自己成了这两个炙手可热大男人的赌注,在地下仓房门口站了整整一夜,那个应该给她一个说法的大哥始终没有出现,说明什么呢?
不敢想又不能不想。
心,沉到了最低点。
天际一丝光线落在仓房斑驳的木门上,仰头看,乌云密布,又是阴天,一声轻叹,正准备回屋,李嫂颠颠地小跑过来:“夏小姐,快,夫人请您去前面呢。”
“我去换件衣服。”身上的衣服昨夜被撕开一个小口,她用发卡随便的别了一下,此时天色大亮,看上去特别扎眼,胸前的伤口昨夜只是贴了创可贴,有些隐隐作痛。
一会儿该怎么和晴丽解释?走的时候晴丽说的十分清楚:这件衣服价值十几万,是在沙龙花高价租来的,若是脏了一丁点也是要她赔偿的。
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申晴丽,却又无处可逃。
李嫂破天荒没有唠叨,反而有些恭敬的安静等候。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换好平时的衣服,如往常一样,低头走进别墅的客厅,站在门口。
“夏娃,你这一整夜跑哪儿去了,害我们担心死了,是不是夏东?你快说话啊。”晴丽笑着走过来,亲热的挽起冰冷的手,并没有一丝不高兴,心底纳闷,面色如常。
“是啊,夏娃,快来见过南秘书。”夏东也拉住妹妹的手。
她这才看见南叔站在沙发前,大清早的他来做什么呢?暗自嘀咕,礼貌一笑,微微点点头:“您好。”她豁然明白,申晴丽对她如此客气是因为南叔的到来。
“夏小姐好。”
寒暄过后,大家落座,说些场面上的话题,南叔礼貌地问:“不知我是不是可以和夏小姐单独谈谈。”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不等夏东说话,晴丽忙不迭的应允。
她巴不得快点离开别墅。
跟随南叔走出大门,南叔示意她上车。
“我们要出去吗?”
“这里有能谈话的地方吗?”南叔反问。
环顾四周,清楚的看见申晴丽站在玻璃门后盯着她,苦涩一笑,上了车子。
“南叔,你能给我一个银行卡号吗?那三十万我可以分期还给您。”她不想欠任何人的债。
车子在一间咖啡屋停了下来:“我说过,那三十万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啊?我总要知道怎么还啊?”
“到时候自然有人会找你的,其它的我也不能多说,还请夏小姐包涵。”南叔客气的请她下车,体贴的把她送到包间前,敲敲门,低声说:“南总,夏小姐到了。”
“请她进来。”低沉的声音似曾相识,疑惑的看向南叔,得到的是温暖的肯定的微笑。
狐疑地推开门,落地窗前站着一个挺拔高大的男人。
安静的站在原地,屋内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很好,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在南若勋俊脸上一闪而过,对于此时夏娃的反应,他十分满意,不慌不怕亦不燥。
“夏小姐,请坐吧。”南若勋转过身来,坐下,手依然插在裤兜,懒散地翘起二郎腿。
默然站立原地,想起昨夜冒充他的女人,脸不由一阵发热。
“既然你喜欢站着,我也不勉强。”南若勋放下二郎腿,随手翻看桌上的报刊。
ileddondyou‘emaiednow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吓了她自己一哆嗦,手机还是三哥在乡下的时候给买的山寨机,声音特别的大。
南若勋仿佛没有听见,依然看着报纸。
屏幕上魏宸两个字闪闪烁烁,果断挂断电话,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更不想听他虚伪的真心。
“服务员,一杯咖啡。”南若勋按铃叫咖啡。
铃声戛然而止,她忽然举止无措,站在原地,不知南若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搜索记忆中对此人支离片段的了解,不过是大哥和晴丽口中膜拜的天之骄子,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贵胄,与自己风马牛不相及的人。
难不成因为昨夜自己冒充他的女人还要索取名誉损失费吗?还是因为慕容远?她搜肠刮肚,将想象力发挥到极致还是想不通南若勋的用意。
咖啡送来,服务员见到南若勋的时候张大了嘴巴,一副惊为天人的崇拜模样,他竟对小服务员魅惑一笑,惹得小服务员捂着嘴巴尖叫着离开了。
苦笑,心中暗叹,这个人不去当明星真可惜了老天爷给他的这张脸。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南若勋突然转到她眼前:“咖啡放这儿了,今天你最好不要出这间屋子。”
突然欺近突然离开,她愣怔怔的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南若勋,如在梦中。
手机铃声停了响响了停。
她知道有些事有些人始终要面对,按下接听键的时候,魏宸的声音第一次有些失控:“夏娃,你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听筒里传来气急败坏的责问,看看手机屏幕上魏宸两个字,自己都有些恍惚,好像昨夜与人**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他。
“你说话呀!你现在在哪儿,我要马上见到你!”
魏宸有些急躁,她却没有察觉自己竟笑了:“我在外面,一会儿打给你。”
挂断电话,有种报复后的快感,也只是瞬间,回到现实,始终要面对魏宸,面对他的家人,面对他们如履薄冰的订婚生活。
眼神落在南若勋扔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