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并不像是多管闲事的人。”
昨失靠在石壁上张了口。
“我是不喜欢多管闲事。”
我看了看他然后回他了一句。
“那么你为什么要为了那个叫做杨朔的男人做这么多,你很爱他吧!”
他说完这句后,也好像是发现他自己问的有些多了,就开始保持了沉默。
其实对于昨失的性格我多少能够猜到一些,这样的他绝不是以前的他,恐怕是因为经历了一些事才变成了这个样子,否则他应该和飞度一样属于天真的人,丝毫没有提防之心,然而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人,死心眼的很,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绝对会要终其一生去做到,不懂放弃为何物,所以这样的人看似开朗实则却活的极其的累。
“他只是我的朋友。”
我既没有同他解释他刚才所问的话,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冠冕堂皇的告诉他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答案,许多时候人都是自私的,当然也不希望不算很熟的人知道自己的事情,既然眼前的他问出了口,那么处于此时此刻两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的原因,有些时候关系还是不要闹得太僵的好,否则对于接下来的两人都不好说。传送道符还没有找到,眼前人对于我还有一定的用处。
我在心中隐隐的想着。
“你睡会儿,我来守夜。”
昨失突然抱起长剑靠在洞口站着,看起来异常的可靠。望着他我也并没有推辞什么,靠着山洞开始睡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不知热的缘故,对于周遭夜里的凉意我竟然迟钝的并没有感觉出来,就仿若我睡在一个极其温暖的地方一般,这一觉睡得可以说是异常安稳,这让醒来后的我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醒来后,洞外依旧是一片漆黑,这不用想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原来我所谓的一觉并没有耗费多长时间,相反的倒是用了一个相当少的时间,不过困意好似完全被驱散了一般,翻来覆去的已经丝毫没有继续去睡得意思。索性整个人就做了起来。
“我和你换,你受了伤,理应休息一下。”
对着眼前的昨失我直接说出了此话,语气相当的冷淡。
“我修道之人,还能抗得住。你毕竟是一般人,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昨失倒也大方,张口就回绝了,仿若一点都不累。
”哗啦啦...”
“哗啦啦...”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能够感觉到洞外下起了雨,而且还是那种倾盆大雨的类型。
“情况有些不妙,我们恐怕要走夜路了。”
昨失有些蹙眉得转身对着我说道。
“那么走吧!”
我说着就站起了身体,顺带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不问我为什么,就要走?”
我的回话恐怕是打乱了昨失的想法,可能让他有些意外。所以也就忍不住张口问了。
“这里你比我更熟悉,不是吗?”
我的话给予了昨失最大的信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怪怪的。
可世事难料,当我们刚要离开时,昨失突然直直的倒在了前方的地上。
“昨失……”
我张口叫,他如死了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试探着伸手去摸,这一摸让我整个人都开始变得不好了起来,眉头微微的皱起,望着地上那昏迷不醒的昨失。
他并不是死了,而是高烧造成的昏迷。这样显然是无法离开了,那么剩下的只有继续待在山洞之中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昨失拉倒了山洞中一处干爽地。
当然。这个过程做起来要比说起来要更加困难,他高烧的说着胡话,我一边听着他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始在随身的口袋中翻找特效药。
这年头出门必备的物品,也许已经成为了习惯,更或许是很早以前就养成的习惯,让我出门时总会儿带上一些。
找到了退烧与消炎的胶囊塞进昨失的口中。
极其残忍的用手轻轻的托起了他的头,微微让下颚上扬,让他能够顺利的把胶囊下咽。
这样也就成功了一步。紧接着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然后找出一张随身携带的纸巾,沾了些雨水放置在他的额头。
这一番繁杂的工作干下来已经让我有些力竭。
瘫坐在一旁喘着大气。
“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张口不紧不慢的对昨失说了这样一句后,就不在去管他的事情了。
靠在一旁的石壁上闭着双眼开始小憩起来。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
寂静的山洞中除了能听到外面山涧的下雨声,还有着一阵怪异的声音好似从洞穴的深处传了出来。
那声音听起来很怪,一时让我也无法分辨出来究竟是什么。
也就是这样一种迷茫才会让我隐隐的觉得不妙起来,刚才昨失是打算离开的,虽然我并没有问他究竟是什么原因,但总归是有着原因的,否则昨失绝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原本我还记得很清楚,可忙活了一会儿就给彻底的忘了,如今这洞中的深处传来这样的声音,是不是意味着真的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出现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多了些坐立不安,翻身而起,微蹲于地上,一双眼眨也不眨的朝着极深的幽暗之洞望去。
“哒哒哒……”
“哒哒哒……”
又是一阵短小的声音,这声音虽然很小,但因它特殊而又怪异,所以能同雨滴划分的很清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