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天幕下,淅淅沥沥的冻雨不停的洒落,彻骨的寒风呼啸,吹动风中残破的布条猎猎作响,张牙舞爪的枯树好似恶魔的利爪,黑暗中,不时传来一阵阵毛骨悚然的怒吼,一条泥泞的小路蜿蜒到黑暗的远方……
一个落寞的身影孤单的行走在泥泞的小路上,他身上穿着破烂的皮毛衣服,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满是污迹,甚至还有难闻的恶臭,他表情麻木并不在乎。
这个人背着一个大竹筐,装着半框真菌类植物和地衣类植物,而且都是可以实用的那种,我无数人用生命在缺乏食物的末世中付出惨痛代价摸索出来的。
这个人缓缓的在路上走,拐过一个又一个看似没路的拐角,最终穿过一片乱石堆来到了一个不大的营地里面。
这个营地,是末世中已经很少见的那种最小的聚集地,一两百人聚集在一起抱团生活,在这绝望的末世艰苦挣扎着活着。
营地中有人在砍柴,有人在加固简陋的栅栏,有人在敲打石块,有人在处理小型变异兽的尸体,有人在做饭,有人在打架,有人在哭喊……
每一个人都没有闲着,他们总有做不完的事情,在这小小的营地中,一两百个人就是一个小小的社会,众生百态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身背竹筐的人从外面回来,竹筐被人拿走,拿走竹筐的人是营地的老大,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她能干,毕竟一竹筐的植物混合其他东西弄成一锅每人分一点的话也够营地的所有人都吃一顿的了。
将竹筐交出去后,那麻木的人走到营地的一个角落坐下,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眼平静的看着忙碌的营地,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在这里艰难的生活着,直到营地的所有人逐渐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完全死去……
前几天狩猎小队的三十多个人拿着简陋的武器狩猎,回来的时候死了五个,没有人悲伤,就地掩埋草草了事,两天前营地中的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娃,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因为她陪过营地中很多男人睡觉,并且生下来的孩子还是个男孩,只是是个畸形,环境太艰难了,孩子没有活过一天就夭折了,营地中的李老四一如既往的在打他家婆娘,他是残疾,内心已经疯狂了,他婆娘一直默默的忍受,因为她需要用身体在营地中换取食物供养他们夫妻俩,赵四明和北龙还在打架,他们每天都打,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他们是在练习搏杀技巧……
他就那么看着,感受着,他是这个群体的一份子,却又区别于这个群体之外,他是一个外来者,来到这里并没有太长时间,但这里的人都清晰的知道,自己和这个人其实生活了很多年,他有一个漂亮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妻子,可这帮挣扎在底层的人却视而不见,矛盾而诡异……
对于强者来说,用精神力量干扰弱小的人的思维是再简单不过的一种手段,那默默融入这个群体却宛如一个过客般的人自然就是消失了几天的黄奕,他来到这里,默默的感受着最底层群体的生活生存方式,他看着,融入其中,不甘于,将自己当成是其中的一份子,如此简单而艰难的生活了好几天时间。
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黄奕心中已经有所预料,但却并没有去理会,管他天塌地陷,管我什么事情?
一席火红长裙,美丽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火灵儿,从一间破烂的屋子里面走出来,她一脸微笑,如同一个贤惠的妻子般来到黄奕身边,对吧黄奕这副甚至可以用恶心来形容的装扮视而不见,而是很温柔的挨着黄奕坐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柔声道:“老公,劳累了一天,累了吧,我已经做好了饭菜,做的是树皮顿虎耳草,里面还有三天前捡回来的一根骨头,你现在饿了吗”?
黄奕满是污迹的头转向火灵儿,眼中一副爱恋的神色,伸出满是污泥的右手抚摸火灵儿白质的脸蛋,感受这那一份滑腻温软,几下就将火灵儿漂亮的脸蛋弄得乌七八糟,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连呼呼的糊在了火灵儿脸上,但尽管如此,火灵儿并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而是微笑这看着黄奕,甚至还有些享受的样子。
将火灵儿的脸弄得乌七八糟后,黄奕的手向下,千百次一样自然的抓住了火灵儿的右胸,当着数十双眼睛的注视打理揉捏火灵儿的胸,咧嘴笑道:“媳妇好贤惠,人也好,但我现在不想吃饭,我想吃你怎么办”?
黄奕咧嘴说话的时候,牙齿上还卡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上去恶心无比,面对黄奕如此侮辱,作为高高在上的神域强者,比女神更女神的火灵儿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而是脸色羞红的看着黄奕轻哼道:“那老公是要在这里吃我还是回屋去吃我呢”?
“就在这里吧”,黄奕咧嘴笑道,一把按住火灵儿,三两下就将其扒拉干净,那美好的身躯展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白质得好似会发光的皮肤,被黄奕按在满是污泥污迹的地上,那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黄奕的手满是污迹,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游走在火灵儿的身上,不一会儿火灵儿就浑身颤抖轻哼了起来,女神被这样抚摸也是会有感觉的,然后,黄奕把自己的衣服撕烂压了上去,天为被地为床将火灵儿摆成各种姿势啪啪啪……
这样的游戏,几天时间,黄奕和火灵儿已经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不管是什么地方,反正黄奕要是兴致来了就要她,在水中,在枯树下,在烂泥你,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