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于这欺压到朝堂上的事情向来十分的愤怒,一举手一投足都表达出了他极度的厌恶,头上的羽冠不停的在摇晃。
随后的整堂的朝臣纷纷讨论起了这件事情,皇帝极快的任命了除刑部以外几个有能力的大臣辅佐刑部尚书,与此同时此案最后的主审是当朝首辅。
白起聪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父亲的表情,虽然平淡,但是看的出来他依旧十分的不情愿。
“父亲,这……”白起聪本来有意安慰安慰自己的父亲,说上几句这件案子应该很好查的谎话,可是自己还没开口,自己的父亲的就叹气了起来道:“查了这案子,咱们白家怕是不太平。”
白起聪虽然知道这个案子背后可能牵扯的关系网,但是他也觉得就自己父亲这个四处圆滑之人应对起来虽说有些困难,但是也不会特别的艰难。
但其后的几日,他算是彻底明白的了自己父亲担忧的是什么,他老人家还真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首辅大人那,我要见首辅大人,我心里苦呀!”
被派出来负责安慰人的白起聪此时也是一个脑袋无比大,谁能想得到这些大臣的内人一天到晚的来面见自己的父亲,父亲第一二天还能捂着脑袋好一顿安慰,而后的日子里,他索性搬到了雅苑居住,说眼不见则净。
而白起聪就被推了出来接见她们。
这些大臣的妻子一半以上是没有文化的人,一直念叨的只有凶手不得好死,以及自己心里苦。
可今日倒是不一样了。
有一个身穿孝服,长得清秀的姑娘款款而来,一个白色纱巾围住了面庞,那丹凤眼魅儿不祸,她从进门的那一个时候就一直盯着白起聪的眼睛,没有丝毫偏移,也没有任何不适。
“是张员外家的小媳妇,长得可真是好看。”
这一个人挑起了话匣子,剩下的立马就跟上,一个接着一个的说个不停。
白起聪倒是纳闷这女人的关注点怎么那么容易就会发生改变,他正困恼着,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较为沙哑的声音。
“白公子有礼了!”
白起聪仔细的看了看这个站在自己面前与自己平视的女子,她身上与这些个妇人有着不同的气质,可能是因为并没有岁月的搓磨,一张脸光滑如丝绸,眼睛里也十分干净,周身也没有那些脂粉打重的味道。
他回道:“不知妇人如何称呼?”
“小女子名唤英子,是吏部尚书张渊之妻。”
一听是吏部这白起聪脑子里只出现了,那个弯着腰一整就跟在自己父亲后面念叨吏部近年来俸禄渐渐减少过得十分的不易的一个秃顶小老头。还有他那个长得一表人才却一怒出家的儿子,话说这张渊还是个名人。
“知晓知晓,不知夫人来此有何事?”
英子笑道:“我有一事想要跟白公子的父亲当面说,事关重大,望白公子给予通告。”她说的诚恳,眼神里多了些期盼和一丝不安。
白起聪见状也不知是出于来自哪里的相信竟然点了点头到了一声好。
英子听闻笑道:“英子深知首辅繁忙,不便多加打扰,明日前来时希望能见到首辅一面。”
说完她微微伏礼,步生莲花一般的走出了白府。
几乎与之同时,明朗一路小跑走了进来,脸上面红耳赤的样子,就知道他十分的着急。但是看见这一屋子的遗孀,他口中的话也是噎了一下,示意了白起聪之后找了个角落呆着。
等到人都散了才匆匆前来道:“你父亲哪?”
白起聪道:“躲到郊外去了,你这是怎么了?”
明朗颤颤巍巍从自己的袖口拿出了一个告示,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道:“你快看看,我是慌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朗拿出来的那个告示上简洁的将案件描述之后查封,并将其楚阁的主人关押。
白起聪看见之后摇摇头道:“这个是我父亲前几日与刑部尚书交谈之后的结果,你现在暂且放心,她只是被收押。”
“可是,这朝中大臣都看过她,这……”
白起聪说话间拿起了桌子上的刀,走向了明朗道:“要脸还是要命?”
“命!”
明朗倒是回答的很快,这让一直在屏风后听话的人心中一惊。
“小九,我说的没错,你赌输了。”白起聪说着,看着从屏风后走出的那人,只见言九一身翠绿小裙子,笑脸茵茵的走了出来。
她这几日倒是长了不少个,靠在白起聪旁边看着竟然差不了多少。
“你们?”
“自从这案件被我父亲接下来,我就告诉了言九,几乎是案件发生到了哪里,她就知道哪里。”
说着,言九坐到了明朗的身边道:“其实,这整个案件要抓住凶手很难,但是要让你的心尖尖上的人出来倒是很简单。”
明朗笑道:“我清楚,去了那个里和对不对?”
言九点点头,虽说那天晚上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个蒋君玉和将于不在,但是,就凭明朗说的那几个人的出手和使用的兵器来说,就推断的出,绝非是庆元人士。再说,这庆元请得起外面的杀手的无非就是一些达官贵人,而有能耐联系到那些凶手的无非就是……将于!
而自所以要杀掉蒋君玉的政敌也无非两点,一是避嫌……,对于一个刚刚升迁的皇子来说明目张胆的杀死这么多的政敌显然惹人怀疑,所以大家都不会轻易怀疑。二是,既然要杀,为何不杀对自己无用还要妨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