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情况怎样?”顾珺竹在恰当的时候挑了一个恰当的话题,成功转移了羿景宸的注意力。
“父皇的身体很不好,也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因,我很担心,所以我恐怕马上就要回去了。”
当今皇上的龙体是否安康,关系着凤汐国的安危,不操心都不行。
顾珺竹同情地看着羿景宸,他还是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肩上的担子比谁都重,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撑下来的。
他平常的嬉皮笑脸、洒脱不羁是不是自我解压的一种方式呢?
细细想一想,羿景宸的个性跟凌雨的个性还倒是很相配,除了正事之外,两人一个荒唐,一个严肃;一个玩性大,一个很执着,凌雨似乎在方方面面都是羿景宸的克星,能约束住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子。
可怕,如果他们能成,羿景宸就要荣升为一个可怜的妻奴了!
想到这里,顾珺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羿景宸莫名其妙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顾珺竹连忙收回裂开的嘴:“没事,没事。”
可他还是忍不住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对了,走之前,去不去看看你的那个小妮子?”顾珺竹看着天边迤逦的彩霞,心中忍不住想起了那个让他揪心的小丫头。
他们兄弟两人,命该如此么?明明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站在大街上属于回眸一笑百媚生的人物,偏偏自愿吊着凌家的一棵小树上。
悲哀!
“悲哀!我们女人为什么要吊在一棵树上呢?”凌烟此时正在和凌雨聊天,她们讨论的问题和顾珺竹、羿景宸讨论的一模一样。
“我不会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凌烟眯着眼睛,握紧了双手,她知道某个人心中隐藏了一个她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