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李姝雅已躺在了韩修卧室的大床上。韩修的卧室是简约黑白风,和他冷傲的气质很符合,但唯一不协调的是,黑色大床上有一只胖乎乎的泰迪熊,是李姝雅在日本东京时送给他的熊。她伸手拉了拉熊的手,说,“我不在他身边时,都是你在陪他,谢谢你哦。”
睡在她身旁的男神,唇角不由抿起了弧度。
昨晚在车里做完,韩修又把她带回家滚床单,把她压在身下要了她好几次,一直要到她昏睡过去。这会醒来李姝雅全身酸痛,有点懊恼枕头旁这位裸身的美男子,体力惊人,根本就是一匹发情的饿狼,把她吃到骨头也不剩。
手指在韩修的鼻尖上点了点,庆幸他是他,她才可以这样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想起小时候山丘之树上,美少年leo和她一起手枕着脑袋,看蓝天、游云,那时她转过头来,伸手就能触到他的脸蛋,时光蹁跹,现在他睡在她身旁,安静的像一只温柔野兽,初见时有些距离感的冷淡、骄傲,走进他心里后发现,意外单纯又偏执。
轻轻抚摸他的帅脸,点在那颗深蓝色的泪痣上,小时候这里还没长泪痣,头发她记得是深棕色,坐在树梢上的男孩穿童话里贵族小王子的背带裤,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漂亮的脸蛋迷了心智……李姝雅悄悄凑近男人的脸蛋,像小时候那样,女孩偷偷的男孩脸上啾了一口。
“醒来就想亲我?“韩修睁开眼把她的脑袋抱过来,亲吻她的额头,温柔的说了一句法语,cheie(亲爱的)。
她用薄毯遮住光裸的身体,把头挨在他肩上,想听他唱法语歌,韩修捏拳抵在鼻尖轻咳了几声,“没吃饱,没力气唱歌。”
“你吃完早饭才唱么?”
“嗯,早饭……”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忽然把薄毯拽过来,罩在她头上,“早饭就是你。”
“呀——”她娇嗔着要把这只sè_láng推开,却防不住狼爪的偷袭,触碰她柔软的身体……
她的苦恼又来了,休息一晚上,这家伙体力更好了,这得把她折腾到什么时候。
恰好桑宁的电话打过来,昨天‘泼血门’事件和‘杀人谣言’风波,桑宁叫她马上来工作室一趟,她请了律师过来介入此事,一定还姝雅清白。因为受此事影响,原本如潮水般来的广告邀约,又如潮水般褪去。
桑宁很心塞,听她声音有点不对劲,“雅雅,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我在……”在和韩修做.爱。李姝雅用力捂住嘴巴不叫出声,某人却使坏的用手指揉捏她最敏感的地方,好羞耻……怎么办啊,要让桑宁知道她现在被韩修干到说不出话,桑宁估计要气昏过去。
她咬着手背憋住声音,喘息却止不住,桑宁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喘成这样?
“姐……姐……我待会再打给……你。”把电话一挂,李姝雅放声大叫“啊——啊——啊啊——”暴雨般的热吻落在她身上,她羞耻又兴奋的扭动腰肢,阵阵酥麻侵袭,被他顶得快失去神智,她吊着气问,今天他不用工作?
男人滚烫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前后律动,粗喘着气息,低哑道,“抱了你以后就不想工作了……”想和她赖在床上做一天,做到他爽。
“别……别这样,修,我……我要……”要被你弄死了。李姝雅绷紧身体抽搐了数次,抽到要shī_jìn。
卧室里空调冷气很足,她热得汗如雨下,掌心全是汗,一摸手机一屏幕的水。
电话声响了很多次,她不得不接起闺蜜的电话。夏诗蕾问,“雅雅,我才看到微博上的事,你没事吧?”
“我……我……啊……啊啊……没……唔——唔唔——”声音断断续续的接不上,她所有的气息都被韩修抽走,明明她还在打电话,他边吻她边干她,接吻声与两人激烈撞击的啪啪声,透过电话传到夏诗蕾耳里,那边半晌没有声音。
既然要干,韩修就要干到她全身颤抖大叫才满意,她手一抖,手机落在床单上,整个人又被他捞起来,她欲哭无泪,“修……你……”你怎么不出去!
牢牢的吸住她的身体,继续在她体内疯狂顶撞,刚高.潮过后还很敏感,他这种连续不停的做.爱方式叫她吃不消,而他还卯足劲让她浪.叫,“大声点!叫!叫给我听!”
“啊——啊啊——嗯……啊——”全然不知道电话还保持畅通状态。
“雅雅,还要吗?舒服吗?”
“不、不要了……”她都快叫哑了,哀求他别那么激烈,她会受不了,“啊——修……啊啊——”叫声却一浪高过一浪,她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被他撞得如暴风雨里的小船,几乎要散架。
韩修很爱听她的呻.吟,那种甜出水的美妙声音,他换着姿势冲撞她,对准她敏感之处连连撞击,“啊啊啊——啊——啊——”如同置身天堂般的快感将她淹没,最后她昏厥在床上,全身触电麻痹的微微颤抖。
是他用力过猛?不过……还没射啊!= =韩修撑开手掌,按了下两边太阳穴,很无奈。
只好继续干,把她干醒,让她在快感中昏过去,又在快感中醒来,不觉已过去一个早上。
大清早就做.爱,李姝雅叫得唇干舌燥,求韩修停一会,想下床喝杯水。
她裹着薄毯遮住身子,在地上找她的衣服,想不起来昨晚上这只sè_láng在哪扒掉她衣服,难道在客厅?“你裙子弄脏了,别穿了……”韩修慵懒的靠在黑色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