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聚魂香乃是我观中之物,何来还你一说!”水行的剑化作一根根细雨围成一圈将白兔困在其中。
“小兔子!”香炉内不知所措的三姑急的欲要飞出帮白兔。
“原来是个女鬼!”瞧见香炉内的三姑,土行冷哼一声:“我就这道,这兔妖不是个好东西,瞧瞧,居然还敢拿聚魂香来炼鬼!”
“你们这些臭道士,我跟你们拼了!”三姑气呼呼的从香炉内钻出。
“不要!”白兔大吼,三姑一旦脱离香炉便会魂飞魄散,吓得白兔急忙以身穿剑,浑身是伤的飞去阻止。
水行下意识的急忙将三姑封印在香炉之内。只三姑怨念太深。他一个不留神,被香炉内的恶鬼反噬,未免伤亡,他只得任由香炉脱离。眼睁睁看着它飞回白兔手中。
土行哪里肯罢休。趁机一剑飞去。白兔本就身负重伤又要顾忌三姑会否有事,于是一剑飞来,她已顾不得做出反应眼中只瞧见锐利的剑锋即将穿透自己。。
天地突然风云突变,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周遭突然被黑暗笼罩,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握住那飞向白兔的剑,下一秒剑锋直指自己的主人飞速前行。
水行一见不妙,急忙飞身想要挡住那把飞向土行的剑,土行则吓得连连后退不知所措。
一股强大的紫黑之力将水行、土行打的纷纷倒地吐血。
那把被对方控制的剑也只差一厘直直的栽在土行耳际,几里短发被削成碎末飘飞远去。
白兔惊的竟忘了唤他,只又哭又笑又惊又喜。
“你们好大的胆,敢欺负我的人。”冷冽嗜血的王者之声,让听者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水行扶着土行从地上爬起,正欲说点什么却闷哼一声再次吐出一口黑血。
“三师兄!”土行急忙反过手去扶住水行。
“你~到底~是何人!”水行聚起凝神,撑着一口气质问道。
黑暗中一道黑色人影缓缓走出,那居高临下的威严,俊冷如冰雕般的容颜,修长的****搭配着一套极具诱惑的黑色西装,性感的薄唇微微勾勒出一丝不屑,深邃的眼眸聚着化不开的杀气:“既然是金行的师弟那就给你们一次机会。”
他转身抱起浑身是伤的白兔,低声道:“乖,别怕。”
土行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见师兄受伤对方太强便只好看看水行。
水行望了望还抱在白兔怀里的香炉,略微不舍的被土行扶着离开。
“少爷。”黑暗深处走出一慈祥的老者。
俊俏的男子微微摇头,挥手让白兔缓缓睡去。
白兔受了伤,可经过他之手,霎时便恢复如初。
白兔从噩梦中唤着:“少爷!”惊醒。
方才还天昏地暗的周遭又恢复了晴空万里,若非周围还弥漫着腥甜的血腥味,白兔确实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了一场梦。
“小兔子~”三姑有些虚弱,聚魂香已经燃尽。
白兔急忙又为她续上一根:“三姑,你没事吧?”
“小兔子~那人~那人让我告诉你,别告诉她,我回来了。”
白兔微微一怔,顿时四周望望:“少爷~”她焦急的站起身来,周围还弥漫着他的香味,是他!就是他!!她顿时泪流满面:“少爷!”她对着空旷的大山奔走呼唤,为什么不能告诉主人?为什么回来了都不去找主人,你可知~主人有多么想你?
当福利院的小孩来后山寻白兔时,白兔脸上的泪痕已经抹干擦净。
“小兔姐姐,院长让我们来叫你回去吃午饭了。”小朋友笑的极为天真。
白兔看看手里的香炉:“走吧。”
三姑点点头,对于方才那神秘男子的出现她早已有所耳闻,如果她就是白小姐的爱人,那么~这个媒她是做定了!
“瞧你,跑的满头大汗,虽然刚下过雨,天气凉爽,可哪有像你这样的,浑身沾了杂草回来的。”白一嘴上虽然嗔怪,却又是为她找衣服又是为她放热水的:“还得让奶奶他们等你一起吃饭,真是不乖!”
白兔撅起小嘴:“姐~是三姑要去的!”
三姑一脸苦笑,这丫头还真会推卸责任。
“小姐,你别听这小妮子胡说,我才没有呢!”
吃饭时,白兔非要坐在白一与路茱中间,路茱心虽不悦表面上却还是尴尬笑笑:“小兔子还真是可爱。”
“我当然可爱!”白兔理所当然毫不脸红:“姐!我要吃那个!”
白一好笑的摇摇头,对于白兔的所作所为她又岂会不明白。
吃饭中,突然有人按门铃。
饭堂里众人都愣了,独独院长一脸淡然的望着白一。
瞧见院长的目光,白一便懂了。
她略带抱歉的站起来:“我去开门。”
月嫂与梁大妈丝毫没察觉奇怪,倒是路茱急忙起身:“我陪你一起。”
眼见路茱要去,白兔也急忙放下碗筷跟着站起来:“我也去!”
“开个门而已,你们两都坐下。”白一面带微笑:“我一个人去就行。”
“一一~”路茱略带哀求的看着她。
白一不解,她看看一边坐着福利院说小也不小,一会儿别寻不到路回来才是。”
一语完毕,众人皆哄堂大笑,顿时尴尬气氛一扫而光。
“你都知道了?”一出门,白一便问道。
路茱无辜的耸耸肩:“你也别怪院长,是我死缠烂打她才告诉我的。”
“呵呵,我又岂会怪她,感恩都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