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行无力的摆摆手:“纵使是死,我也要弄个明白。敲门吧。”
还不待土行上前敲门,门却自动开了。
“好强的魔气!”土行一惊。
水行才突然反映过来准备抵抗,两人却被那股力量往里面扯去。
“三师兄!”土行拼命要拉住水行。
身后却有人将他困住,一回头:“大~师~兄~”
“五师弟,你不尊师命私自下山,还不束手就擒!”说着一张金符打去将土行的手脚捆住。
金行便如一只毛毛虫般倒在地上拼命挣扎。
“大师兄,三师兄他~”土行焦急的还想解释。
却见金行身后现出一人。他冷冷道:“果然是他。”
土行一下愣住了。那声音,分明是将三师兄打成重伤的男子。
“大~”土行还想再争辩,金行一道金符,连带着他的嘴也被封住。
枫叶林中。一辆马车从中穿过。
马车内。女子与母亲正从城外的观音庙中祈福归来。
回想起当时在庙里求的一支姻缘签。庙里的和尚解签说,她的因缘即将出现,只不知那人是否是她心中的良人。
少女的心思。母亲自是猜到半分,便打趣她道:“方才求的是何签?还故意让人支开娘~”
少女脸上一红娇嗔道:“娘~”
正在二人谈论起劲之时,马车突然停住外面传来马匹嘶鸣之声。,
“夫人,小姐,不好了!”外面的下人撩开帘子大惊道。
少女不悦,探出脑袋,这才瞧见周遭竟被十几个黑衣蒙面人给围住。
母亲正想探出脑袋来瞧瞧:灵儿~”。
女子急忙劝住母亲:“您坐在里面,我出去瞧瞧。”
母亲身子不好,受得不得这些惊吓,她虽贵为相府千金,却也不至于弱不禁风。
“大胆!你们到底是何人!”女子拼命想挤出一丝豪迈不惧,奈何小脸就算涨得通红,换来的却还是对方无情的虐杀。
“抓活的!”有人一声吩咐。
众黑衣人群涌而上。
“夫人,小姐~”护卫护着他们,奈何还是寡不敌众。
“灵儿~灵儿~”母亲死死的拽着少女的手,一旦刀剑相指,她必定挺身相护。
本来黑衣人想抓活的,却不曾想刀剑无眼,其中一名黑衣人本来要砍一护卫的,没想到一剑穿心,母亲的血染红了她的粉衣。
“娘~”
“混账!”有人一剑刺去,那刺杀她母亲的黑衣人也被一剑穿心死不瞑目。
面对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满身的红血,她已无力挣扎。
突然枫叶被一阵强风卷起,枫树摇曳,飘起漫天的枫叶。
刀光剑影一闪而过,不知从哪里冲出一名侠士,还不待众黑衣人反映过来,他已抱起少女,借力旋转。
轮廓分明,剑眉星目,他抱着她在漫天的枫叶中旋转飞舞,在最悲伤的时候遇见他,他救了自己,还抚慰了她失去母亲的痛苦。
相国府,相国大人一脸的铁青阴沉,他是权倾朝野的相国大人,谁都知道,他最爱的两名女子,一是他的结发夫妻,一便是他的宝贝千金了。
他冷冷的盯着眼前束发青衣的俊俏小子。
“是你救了灵儿?”
青衣男子抱拳点头:“草民山野村夫,只救的下小姐却~”
“山野村夫?”相国大人极为不信,山野村夫哪里会有如此好的身手,要知道能把他护卫全部歼灭的杀手绝非等闲之辈。
对于相国大人的疑虑,他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任由对方随意打量自己。
良久,相国大人才道:“壮士好身手,不如~暂且留在本府,待得老夫处理完夫人的丧事再对壮士报恩。”这也算是缓兵之计,他的身份须得好好查查。
如今朝中局势瞬息万变,党争向来不曾断绝,他要靠哪派势必会影响对方未来的地位,不过,他没想到,对方居然狠下手去要杀了他夫人,这个仇他势必得报。
灵儿从噩梦中惊醒,一连好几日不吃不喝,相国大人甚为焦急,瞧着女儿一****憔悴瘦弱的身子,他就恨不得亲手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这种状态持续了许久,直到她终于下床为母亲守灵那日遇上了在院中练剑的他。
细雨朦胧,翩翩少年,那日,枫树林内最不美好的回忆都被那一丁点的相遇所代替。
“小姐~”丫鬟惊呼,她这般柔弱的身子,怎还能在院子里吹凉风,若是受了伤寒,相国大人非要了她的命不可。
丫鬟的惊呼,打断了她的痴情也破坏了院中的美景。
男子一愣收剑转身,谦逊有礼的拱手:“草民见过小姐。”
灵儿干涸着嗓子,丫鬟急忙为她披上一件貂皮。
“是你~”
男子抬头浅笑,眉宇间流转似水柔情:“院子里风大,小姐还是保重身子。”
而后的日子,两人朝夕相对,相国大人本来是反对的,奈何女儿大病初愈,只有他这么一味药引子才治的住她这病,便也就随他们去了。
瞧得出自己女儿一往情深,既然无法避免,那就只好顺从,于是他对欧阳清水开始慢慢信任器重。
所有人都看得出,这欧阳清水将会是下一位继承人,便是从开始的不客气也渐渐变得尊敬起来。
冬去春来,日复日,年复年。
“灵儿,相国大人已经暗示让我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