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军卒可用了?”文丑言道。
“虽不是什么精兵悍将,但却可堪一用。”柳仲恭谨答道。其身为高邑县军卒训练的总负责人,对于军卒的战力了解甚深,面对文丑这意欲动用军卒之语,既不会谦虚,更不会过分夸大。真可谓务实之人也。
“如此甚好,眼下就有些许事务需要劳烦尔等一二!”文丑言道。
“何事?在下但听文君吩咐!”柳仲坐正,严容道。这是其上任以来。文丑交代给他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任务,他自然重视非常了。不仅是他,就是文霸、李季两人亦是探耳倾听,表态效力。
“方才智恒向吾言说了......”随后文丑将其与姜哲所讨论之事,娓娓道来,使得柳仲、文霸三人皆愤恨不已,认为这是高邑县的部分富户豪族太不识抬举!文霸甚至想着马上领兵质问去呢!
“嗯,如此说来,文君的意思是先行使得部分兵卒暗中看管着这些人家一二,若是他们真有什么谋逆之为,当以雷霆之势击之?”柳仲跟随文丑日久,愈发稳重,对事物的见解也是更深了,对于文丑所要表达的意思领会更透彻,言道。
“我这就率人将他们抓起来!拷打一二!”文霸气氛道。李季则只是瞧了文丑一眼,不曾搭话。
文丑略过愤懑的文霸,向着柳仲言道:“嗯,吾正是此意,眼下高邑新安、民心初附,不可再出大的变动!不然会使得县里民户心寒。”
“文君所言甚是,但也不可放任这部分的豪族大户任意施为,不然恐有颠覆之危。”柳仲忧心言道。其在高邑县时间最长,对于县中的势力分布等最为了解,自然也就最有话语权。
“是啊,大兄,就是不立马将他们抓起来,也要威慑一二啊!”文霸接过柳仲的话语,顺势言道。倒是略过了文丑不曾回答他的尴尬。
“子勇,汝之心,为兄已知,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单凭武力就能解决的。在这一方面你还需要多向子正学习学习。”文丑面对文霸正容言道。缓了一缓,接着又肯定道:“不过你说的也有些许道理,对于这些不安份子,确实需要一些威慑、警醒。”
“晓得了......那么大兄有什么想法呢!”文霸本来听到文丑的说教之后,一脸的幽怨不能,但是随后听到文丑的肯定后,立马兴奋道。
“此事还是要交给子正,我比较放心。”文丑见着文霸模样,摇了摇头,言道。
“但听文君吩咐。”柳仲言道。
“嗯,所谓威慑,也只需要使他们了解到,以他们的力量是不可能成功的,使得军卒训练之时,多在县城之中展示,示以军威;再者暗中安排一些斥候严密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以备不测;最后也要遣派人员前去规劝,警告一二,以示宽恩。具体如何作为,就有子正你全权负责吧!”文丑又将所得的信息、条件等重新过滤整理了一下,正容言道。
“恩,文君所言,在下尽知矣,定不负文君所托。”柳仲站起、半跪抱拳言道。正是领命之礼。文霸、李季见状,亦是起立、半跪抱拳领命之态。
“哈哈,不必多礼,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文丑起身将他们一一扶起,诚心言道。接着又对李季言道:“李君近来感觉如何?对于军卒的训练之事可有什么感想?”
“多谢文君赐予在下军职,实乃在下之大幸也!若说这些天来在此地的感觉!那就是......”随后李季简略的讲述了他的想法,虽说大多都是感激之语,但也能从中看出他的真诚实意。当然也有一些颇有建设性的意见,不过是碍于他新人的身份,一直不曾对文丑言说,其也趁着如今的机会一并言说了出来。
“恩,李君此言甚是,军中确实可以如此作为,必能再增一分战斗力。”文丑听过李季的言说之后,皱眉思虑片刻,赞赏言道。就是柳仲、文霸二人对于李季其人也是另眼相待了。
随后四人又谈论了一些关于高邑县军卒建设的其他问题,各有所获后,离去。至此,文丑在高邑县的新一番部署,也就传达了下去。不久的将来定能见到高邑县显而易见的变化。
除去柳仲、文霸、姜哲这一批文丑的嫡系人员外,对于掌管着高邑县另外部分权利的卢亮、程启等人的安抚、拉拢、归心等问题,文丑也在有序不断的进行着。相对于县丞程启,左县尉卢亮的立场对于文丑来说就更为重要,毕竟这是乱世。所以在柳仲他们离去后,文丑就使人前去延请这掌管县中围剿余贼的左县尉卢亮了!
时间不多,卢亮眼下正在县中准备着再一次的出征巡逻、缴贼之事,接到文丑的训令立马就赶来了。实话说,这些天来县卒在卢亮的带领下,对于县中的治安、贼寇的征缴之事,还是颇显成效的。
跟随卢亮前来的还有其属下的曹齐、董直二君,这二人皆有军旅生涯,对于县卒的领导、掌管很有一套,对于贼寇的搜索、打击也很有方法,在卢亮的一系列行动中,出力不少。这也可以看出的文丑的识人之明。
“方亮兄,多日未见,愈发精壮了!”文丑见着卢亮、曹齐、董直三人前来,朗声笑道:“曹、董二君亦然,哈哈。”
“文君休要折煞在下了,县君之兄,在下可是承受不起的!”卢亮豪爽言道。曹齐、董直二人亦是出言回礼。如此四人礼毕过后,入堂依次坐定,又是一番寒暄客气,自是不在话下。
“文君召我等前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