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郭大贤,怎得文君亲去其索?”郭大贤自呼言道。
“哈哈,既然君如此言说,却是早就想好了要降于鄙人了?”文丑笑道。
“非也,迫不得已耳!不过现今观君之军势之威,远胜吾军!在下理应顺服之。”郭大贤恭谨言道。既然自身是贼寇,那么就要不的傲骨,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了周围士子们的不满,那时,自己就是想哭也没有地方哭了!
“哈哈,好一个迫不得已耳!君却是诚实的紧!好!”文丑豪放言道。却是就此受了郭大贤的降服之言。
“谢文君不杀之恩,在下必然在文君帐下,好生做事!以发余晖。”郭大贤喜道,虽不是谄媚之言,但也是希冀之语。
“既然汝等之帅已经降了吾,汝等几位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文丑并没有回答郭大贤,而是对着另外的三四人言道。
这三四人相互看了一看,既然郭大贤自己都已经投降了,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展现什么忠心、烈胆了!就是要尽忠心,也应该是随着郭大贤而投降啊!如此,他们也是拜谢了文丑的不杀之恩。
在接受了这些人的投降之后,文丑的心情也较为欢快了一些。面对这城楼之上一脸疑惑、或是一脸厌恶的面色,还有一些欲言又不敢言的纠结在其中。文丑开口言道:“诸位是不是在疑惑鄙人如何会同意贼首及其帮凶的投降?”
文丑这一问,当下就有七八名的士子,愤然言道:“这些贼寇,祸乱乡里,攻郡伐县的,乃是十恶不赦之贼人,君既然将其战败,并且将此等之贼寇擒拿之!如何不杀之以谢天下!”
“此等贼寇,正当斩首,以儆效尤!”
“贼子,斩杀之,何足惜也!”
...
“咳,咳!”文丑见着这七八位气愤激昂的士子,轻咳了数声,接着言道:“诸君所言,皆有道理,此等贼子,本当斩杀之,以谢万民!但是诸位有没有想过此县在其手下已有几年?在这几年之中,他又对这些民众灌输了怎样的思想?此县之中又有多少隐藏的财富为此人所遮蔽?此人在贼寇之军中又有怎样的影响力?”
文丑接连问出了数个尖锐的问题,使得在场变得一片沉寂!尤其是在说道隐藏的财富之时,那些本来还有些气愤的士子,也都稳定了下来。这就是财资、利益的效用之处!尤其是对于这些本来就是打着这个算盘而来的人!效果显著!
“再者从另一方面来说,接受了此贼子之后,对于此县的治理很有益处,可以更为顺利,使得远近之贼寇闻讯而降之,以增加人口,而人口就是劳动力!再者也能够使此人之口,对其他之贼寇势力以劝解!从而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知妙效!”
文丑接着言道。使得在场众人无不点头赞同。同时对于文丑所思所想之全面,很是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