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不虚,文子孝果然非凡!想来这位就是君弟文子勇吧?”麴义看向文丑、文霸双眼冒光言道。这是一个武者在见到了能够较技的武者之后的兴奋反应,是不是当真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那就有必要比上一比了。不过却不是现在。
“正是!能入麴兄之目,乃是子勇之幸也!”文丑肯定言道。
“见过麴都督,在下久闻都督之大名,今日得见,足慰平生也!”文霸咬文嚼字的言道。却是因为在文丑、田畴身侧日久,潜移默化的沾染了些文人之气息。不过却用的不是时候,麴义并不喜文气也!
“哈哈,好一个昂臧大汉,怎地说话间尽是文弱气息!”麴义笑了一下,摇头言道。
文霸闻听此言,颇有些疑问、无奈的看向文丑、田畴二人,这都是他们平时教导的,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大用。
文丑也是无奈,文霸的路还有很远,出声言道:“麴兄军容雄壮,何不带领吾等观之?”以岔开话题。
田畴虽说紧跟在文丑之侧,但是麴义其人很明显的没有想要同他打招呼的意思,就是刘子慧、沮授等人,麴义还不放在眼里呢,田畴一个文丑麾下的小小文士、幕僚又怎能入得他的目呢?是以田畴也并没有打算言谈的意思,只是在文丑之侧,密切的关注着麴义及其军中的一切。
“好,既然子孝兄如此言说了,那么吾不使尔等参观一番,反倒显得吾小气!哈哈,跟吾来!”麴义听到文丑之提议,马上高兴豪爽言道。并且率先向着营寨走去。
“哈哈,麴兄果然豪爽!今日此行不虚也!”文丑朗声笑道,紧跟着麴义向营寨走去,田畴、文霸紧随文丑两侧。
麴义的营寨搭建的很是威武严谨,远不是文丑这个刚来到数天所简单搭建的营寨所能比的。再者从远处观看之麴义之营寨乃是呈一个圆阵存在。麴义之大营就在正中间,正是寻常的营寨搭建之法,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现下离近一看,却又发现其中之不同起来。寻常之营寨虽然围城了一个圆。但是营寨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仅仅是相邻而已。但是麴义的圆形之阵就有所不同了,他们的圆形是分层次的,并且不是严谨的圆形,而是依次渐进方式的缩进形。这就很好的增强了营寨的防御功能!
不仅如此,没一个营帐之间、之中的军卒也不尽相同,而是有配合、有组织的组合在一起!这就使得营寨兵种得以齐全,及时每一层的营寨都是一道防御圈,再联合相近的营帐之兵,使得他们的效率更高、战力更强。
文丑方一进入营寨之门就惊奇的发现了这样的营寨之特点,并且觉察出其中的优势!在心底很是大呼,不愧是久经战事的名将,如此之营寨组合之法,若是不知情之人贸然袭击的话。恐怕就不是他们能不能攻下营寨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再走出营寨的问题了。
田畴见状也是眉头紧皱,思索不已,其中的面色变换很多、很快。很明显其在快速的想着这等营寨的一切之利弊,以及思索是否还有什么完善的余地,以及自家的军卒能不能适应这样的营寨之阵。总的来说就是尽量的将此阵、此法的优势吸收了去,为自己服务之。
“哈哈,文君觉得吾之此阵如何?能不能挡得住军之桃林精锐?”麴义见着文丑等人在看到营寨之阵时的面色变换不已,当下颇为自豪的言道。
“啊,麴兄之营寨军阵当真有着无限之妙用也!在下方才思索间并没有想到什么很好的破解之法。不过麴兄也知在下之桃林军卒,吾却是赶到很是惊讶也!”文丑正思考间,忽闻麴义之问,先是一愣接着恭维道。
“哈哈。此阵乃是吾历经十年时间,研习所遇之兵法、而且用兵众检验数十次之后,再进行修订、修正方才得到的,自是奇妙非常。文君能够初见此阵就能发现其中不同于寻常之阵,已是非凡也!那些庸俗之士子,多觉察不到阵型非是‘圆阵’也!至于君之桃林精锐军卒。整个冀州谁人不知?吾亦仰慕久矣,当真是悍勇之士、百战之军也!哈哈!!!”麴义得到文丑的肯定之后,更是自豪,畅言道。
“哈哈,麴兄之阵,妙用无穷也!鄙人不才,并无破解之法!桃林小军能得麴兄赞赏,是其军之大荣幸也!”文丑跟着麴义之言说道。
“哈哈,文君随吾前来,现下吾之军卒正在校场之中早练也,若是能够得到文君的三言两语之指点,定然能够在战力之上更上一层矣!”麴义却并没有跟着文丑的话头继续言说阵型之奇妙之处,使得文丑、田畴只能在心中哀叹。
“哈哈,好,在下虽不敢在麴兄面前夸下海口能够使麴兄之军卒在战力之上更上一层楼,但是却能够使君之训练稍加改进,毕竟军卒之训练方面,吾也是小有心得的,虽说不见得能够比得上麴兄。”文丑纵使再不高兴,也只能放在心里,这军阵之妙用那是麴义之机密所在也,又怎会轻易为他人所知?所为文丑还是豪声言道。
“好,吾也要见识一番,文君之训练之才也!”麴义亦是豪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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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麴义之军卒很是精锐,这其中就有不少是麴义的族人,以及一些羌胡之人,他们身上彪悍的气息,文丑在数丈之外就能够感受得到。而这些人物在麴义之军中无一不是校尉、司马、曲长、军侯一般的存在,是麴义之军的核心骨干。而也正是他们历经战事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