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猛颇为兴奋的豪声道:“好,过瘾!淳于琼,再接吾一枪!”长枪挥动,光华四射!
淳于琼强忍着心头的血气,猛一咬牙,纵马挺枪又迎了上去。
两杆长枪再次相撞,淳于琼只觉得从手臂到身体,如遭雷击!
“嗖”手中长枪被磕飞上天,直飞至近10丈高,然后笔直地长天上落了下来。
“哧”淳于琼的长枪在韩猛身旁3步处直插入土地,入土半尺。淳于琼跨下战马连退20余步,直至“尸山”之顶,战马口鼻中鲜血溢出。
“哇”淳于琼胸口一甜,一大口鲜血从嘴中喷出,眼前已经变的有些模糊!
淳于琼强忍伤痛拨转马头,从“尸山”上冲下逃回本阵。
“啪嗒!”意识已经模糊的淳于琼再也坐不稳身体,从战马上摔了下来。淳于琼手下将士看到主将竟然伤成这样,都心惊不已。几名校尉急忙从战马上跃下,把淳于琼扶起来,焦虑地问道:“将军,您怎样了?”
淳于琼勉强睁开眼睛,非常虚弱地说:“……你等且向后面撤退,看能否找到一条出路……要是不能,就固守等待后面步军支援……记住,万万不要再向前进攻……”说完立即昏死过去。
几名校尉面面相觑,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抬起淳于琼放在马上,命令残余的骑兵朝后方退却。
击伤淳于琼之后,韩猛也没有继续追击,反正也是瓮中之鳖,整个文丑大军已经在此地铺展开来,也不怕淳于琼逃了去。
“哈哈哈……”韩猛放声大笑,豪迈的笑声激荡在战场之上,被韩猛的豪气感染的士兵们也纷纷欢呼起来。韩猛就是要让士兵门板充满豪气,纵然是泰山压顶,也要豪情不减,士气不堕。
看着淳于琼军骑兵慢慢后撤。韩猛心中冷笑一声,想固守待援?春秋大梦!
韩猛昂声大喝:“铁枪营列阵上前。进攻!”
韩猛跃马来到敌军尸体堆成的约有一丈高的“小山”上,看着淳于琼军骑兵慢慢后撤,知道他们是想固守等待援军。根据探马回报的情报,淳于琼军还有9000多步军正朝这里赶来,但是至少也得一个时辰以后才能赶到。
一个时辰???!!!足够韩猛军将剩余的淳于琼骑兵歼灭了!韩猛把手中长枪一挥,高声喝道:“铁枪营列阵上前。进攻,消灭敌军!
随后的事情就较为简单了。文丑大军在外合拢,赵云、颜良、文霸、卢亮等一众将校带领数以万计的兵卒将淳于琼一万兵卒击溃,而韩猛则于内将淳于琼之兵扰乱。最终投降除去溃逃的三四千人之外,文丑大军俘虏了三千之兵,另外斩杀两千之众!
两日后,邺城,冀州府议事厅。冀州牧袁绍正与府中各智囊及军中大将商议军情。袁绍今年三十五、六岁光景,也算相貌威严。他拿起一份竹简文书,递给在下首的一名四十岁左右,相貌俊秀。眼神充满智慧的中年文士,沉声对厅中众人说道:“今日儁义(张郃)传来急报,言公孙瓒亲率大军30万,兵进界桥,直逼巨鹿。不知列位有何良策可退敌军。”
那名中年文士看完文书后,又递给另一名40余岁、白面长髯的中年文士,自己陷入沉思之中。
袁绍似乎非常信任这名中年文士,首先便向他询问起来:“公与,你有何妙策?”
中年文士乃是冀州府军的骑都尉沮授,表字公与。听到袁绍相询,沮授淡淡一笑:“主公不必担忧,所谓兵来将挡。公孙瓒既然出兵界桥,吾军便也去界桥迎战即可!”
袁绍心存疑虑。沉声说道:“但是公与,公孙瓒有大军30余万,而吾军至多也就只能调集10万左右的大军。实力颇为悬殊,恐怕不是对手!”
“哈哈哈哈……”沮授纵声长笑,却不言语。
袁绍更显疑惑,焦急地问道:“公与。你又为何发笑?难道吾所虑有何不妥?”
沮授止住了笑声,朗声说道:“主公是否忘却当日吾之所言,与公孙瓒相比,主公有大胜之质,而公孙瓒却有大败之象,纵使公孙瓒大军再如何众多,又有何惧?此次界桥一战,正是破公孙之良机。主公切勿犹豫,当即刻出兵,勿失良机!”
那名从沮授手中接过文书的中年文士也站起身形,向袁绍进言道:“沮公与之言,正合吾意。主公不必犹豫,当果断出兵,击破袁绍!”此人正是治中审配审正南。
沮授和审配是袁绍军中的两号智囊,平日所言,无有不中。此时,两人同时请求袁绍出兵界桥与公孙瓒决战,袁绍心神大安,下定决心出兵界桥。
袁绍扬声说道:“公与、正南之言正合吾意。明日一早,三军出动,兵进官渡,与公孙瓒决战。众将听令!”
厅中众将一齐站起,抱拳应道:“末将听令!”
“众将今日回营,早做出征准备!”
“得令!”
正在这时,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奔进冀州府,来到议事厅门口跪到在地,大声喊道:“黎阳急报!”
袁绍心中一紧,黎阳?莫非文武猛赶来了不成?急忙说道:“快将文书拿来吾看!”
在武将席第二位的高览迅速来到门口,拿过文书,走到袁绍面前,双手将文书举起递给袁绍。袁绍接过文书一看,顿时面色大变,讶然失声“什么?”
厅中众人都非常好奇文书中的内容,沮授问道:“主公,黎阳急报所奏何事?”
“黎阳淳于琼出兵阻拦文子孝,全军覆没,淳于琼阵亡!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