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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文丑早早起来,他要赶回文氏里一趟,虽说一切都已基本安定,但还是放心不下。叫了柳仲、颜良等带上三十余乡卒,向着文氏亭赶去。
文极、文杰夜里回到家中,几经辗转,终是未能做出有损文氏族人之事。因为他们还是知道就是他家这颗树再大,也要仰仗全体文氏这个根的深度,若不然,也不能久存于天地间。但他们应得的利益,他们还是决定争取的。
早饭时间,文丑等人来到文氏亭,约莫四十人的场景,惊扰了大多人家,纷纷出门探看,家里人多的,不免窃窃私语:“那不是本乡的新任有秩文君么?带了这么多人来,想干什么?”
“莫非是为了昨日乡市一事?”有人不敢确信道。
“乡市一事不是都已经解决了么,我家还领了三五样农具呢!”一人接口道。
“听闻主犯是文氏族人中文极、文杰一家,观其昨夜安然而归,吾原以为文君看在同为文氏一族之面,不追究此事了呢,不想今日又率人前来!”一好似个书生模样的青年人言道。
“这文君真的会惩治文极一家么?”有人疑问道。
“惩治倒也谈不上吧,毕竟文氏立族百余年,文极、文杰等人也不算将坏事做尽!只是近两年并了些农家田地而已。”一知晓内情人谈道。
乡民们都是惊奇不已。想这文氏称雄乡中上百年,从没有那个官吏敢来拿人的。尤其是近些年来,文氏族人对于乡里贡献更大,历来有秩对其多有仰仗,对于文氏族人范的那些细枝末节的罪过,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自流。而这位有秩,身为文氏子弟,上任不过数日,却先拿文氏开刀,倒是罕见。虽说不见得能惩罚的多严重,但能让他们收敛一二也是极好的!
不错,文丑此次带人前来,并不是非要给文极弄上一个罪名,捕将回去,而是为了震慑!让文极他们明白,文氏乃至沙河乡,是他说了算。
一路进入文氏里,直朝文极家所在走去。
文氏乃是聚族而居,这文氏里中有一大半住的都是他族中之人,按时下风俗,子壮别居,也就是儿子成年长大就要分家,别立产业。但文氏族人中却都是父子同居,文极、文杰两人虽都早已成年,亦不例外,并没有分家别居。
文极正与两个得力的宾客在室内饮酒解闷,文杰从门外,慌慌张张跑来并喊道:“大兄,大兄,不好了……。”
“慌张什么!什么不好了?”文极正烦闷间,听文杰一说,将手中耳杯敦在案上,气道。
“文丑那厮率乡卒赶来了!”文杰忙道。
“什么?文丑带人来了?”文极一听,猛然从席上弹起惊讶道。
“带了三十许人,正朝咱家赶来。”文杰确定道。
“他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捕我送官?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不懂么?”文极来回踱步嘀咕道。
“文君,若是当真如此,可请老爷子居于堂上。如此……”一宾客提议道。
“嗯,就请老爷子上堂!”文极在房内踱步抚手几许,方言道。
“请老爷子上堂?”文杰一时摸不着头脑,疑问道。
“快去,有老爷子压阵,凉他文丑也做不得什么!”文极沉声道。又对身侧一宾客道:“将诸君都聚集起来,到大堂去。”
……
“文丑!”文极于立于其身后。
“嗯!”文丑拱手答言。柳仲、颜良分立其两侧。
两方人马在大堂前,对峙而立。
“咳、咳、咳,是三郎么?”这时文极之父,在文杰的搀扶下从后院来到堂前,轻咳言道。文极之父,约莫六七十岁光景,算是文氏族人中年纪最长的了。
“大伯父,您老安好啊。”文丑见状忙长揖行礼道。汉家以孝治国,莫说这老翁是文氏长辈,就是一寻常人,他文丑恭敬行礼也不为过。落在他人眼中,也有一个“敬老”的美名。
“唉,咳、咳……,别在外站着了,都到大堂来吧。”文翁扫了眼堂前对峙的两波人,见着文丑那边皆是乡卒打扮,其阅历甚多,那还不知,定是文极他们犯了事,长叹一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良久才缓过来,方道。文翁有六七年来不闻族中事务了,若不是文杰言说,灭家之危,他也范不着拖着病体,到大堂来。
文丑带了颜良、文霸、柳仲三人进的大堂,依此坐定。
“小子冒昧前来,倒是扰了大伯父养病清修了!”文丑再伏拜道。
“咳咳,三郎啊,你也知道我这也是命不久矣,咳咳……,若不是这两小子惹祸,咳咳……,……也罢,我还想着多活几年呢!说吧,他们犯了什么事,又需什么条件?”文翁断断续续言道。
“谢大伯父深明大义,日后定会痊愈安康的。”文丑先是恭维了几句,又道:“只需子彰兄将近几年来,购并的田地返还给农家,一些佃户隶奴复归良籍既可。至于其他,我也不多追究了。”
“购并田地,佃户隶奴?”文翁疑问道。
“大伯父不知么?子彰兄今年来趁着年景,购并了不少田地,奴隶,置办了不小的家业!”文丑委婉言道。
“咳咳……咳咳……”文翁一听,那还不知文丑说的是“兼并土地,逼人为奴之类!”气得一直咳个不停,以拐杖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