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向李响出手,这是李响在暴露身份时就已经预料到的。以令狐冲的性格,即使明知道是死,该出手时也绝对义无反顾。但这并不代表李响就要让着他,令狐冲一剑刺来,李响只是轻轻的在剑脊上一弹,就将令狐冲的剑弹飞了。虽然令狐冲的《独孤九剑》的确神妙,但李响的动作太快,令狐冲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的剑就飞了,连怎么飞的都没看清楚。看都看不清楚,还谈何破解?
令狐冲其实早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东方不败的对手,所以打算虚晃两招就找机会逃跑。可没想到一招都没使完自己就败了,让他愣了一下之后,才想起来逃跑。可是在李响面前,不管他什么时候逃跑,都不可能跑得掉。他才刚一转身,李响就捻起一刻围棋子,轻轻一弹,打中他背后的穴道。令狐冲一跤趴在了地上,挣扎难起。
李响摇头叹道:“年轻人呐,就是沉不住气,我才刚说要你娶我家盈盈,你就想要逃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盈盈丑比无盐呢。若真让人这么觉得了,你说你赔得起吗?”
任盈盈羞得再也忍不住了,转身就要走。李响急忙叫道:“唉,别走!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爹在哪吗?”
任盈盈霍然转身,颤声道:“我爹还没死?他在哪?”
李响呵呵笑道:“坐下坐下,刚才我还说令狐冲,现在又轮到了你。年轻人,要沉住气!坐下听我慢慢说。”
任盈盈顾不得其他了,乖乖回到桌边坐下。李响又让绿竹翁将令狐冲扶起来,也在桌边坐下,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说起来,我和你爹之间的关系,真是恩怨难分。当年你爹当教主的时候,我是神教的左使,地位仅在你爹之下。但要说在教中兄弟心中的威望,我却是在你爹之上的。很多时候,兄弟们对你爹是敬畏,对我却是亲近。而我又是个不甘人下之人,你爹也觉得我是个巨大的威胁,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
任盈盈沉声道:“于是你就造反,把我爹爹赶下了教主之位?”
李响依然满脸轻松的样子,说道:“没错,当时我要是不造反,早晚会死在你爹爹手里。于是我趁他闭关修炼的时候,联络了大部分教中兄弟,一举将你爹爹推翻,我自己坐上了教主的宝座。可是你爹爹也不简单,早看出我不是久居人下之人,就将神教武库中的顶级秘籍《葵花宝典》送给了我。你们也知道,神教毕竟是江湖帮派,武功是很紧要的。要是你武功不行,就算再有能力,也很难让人臣服。所以,我只能接受了秘籍。”
任盈盈寒声道:“我爹爹如此待你,你却忘恩负义!”
李响哈哈笑道:“你以为你爹给我秘籍,是好心吗?你知道《葵花宝典》是一部怎样的秘籍吗?秘籍开篇第一页就写着一句话,‘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令狐冲陡然大笑起来,说道:“原来,被称作天下第一高手的东方不败,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太好笑了!”
李响随手将假胡子摘了下来,对令狐冲的大笑不以为忤,只是等着他笑完,才淡淡的道:“很好笑吗?那你知道《葵花宝典》的来历吗?这部秘籍已知最早出现的地方,是在南少林,由当时的方丈红叶禅师保管。华山派的岳肃和蔡子峰去南少林拜访,不知怎么就看到了这部秘籍。两人偷阅宝典,匆忙之际来不及阅遍全书,只能一人记下一半。二人返回华山后,彼此将各自记忆的部分抄写下来,结果却完全合不上。于是两人互相怀疑隐瞒了一部分,以致兄弟反目,最后导致剑、气两宗分立,大起内讧,自家人杀自家人,将好好一个五岳之首的大门派杀的只剩小猫三两只,让嵩山窃取的五岳之首的位置。现在,你还觉得我自宫练剑,很好笑吗?”
令狐冲从没听说过这段秘辛,自然不相信李响的话,寒着脸说道:“你这是诬蔑!你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李响笑道:“这些事情还有很多上了年纪的人知道,如果你想打听,并不为难。不过其中有些很有意思的关节,红叶禅师既然明知道《葵花宝典》对练武之人是极大的诱惑,为何会让偶然来访的岳肃和蔡子峰看到?再联想所谓的白-道诸大门派,明明是以少林武当为首,为何和我日月神教作对的始终是五岳剑平?神教和五岳剑平的争斗死了多少人,而少林武当又损失了多少人?细思恐极啊!”
令狐冲不说话了,他虽然算不上聪明绝顶,可也不是个笨蛋。李响的话很有道理,要打听清楚并不难,很容易搞清楚的事,李响撒谎根本就没必要。所以他嘴上说不相信,但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些信了。
李响不再理他,对任盈盈道:“好了,咱们再说你爹。你爹当初为了修炼《吸星大-法》,必须闭关一段时间,不得不将教务交给我打理。为了防止我造反,就将《葵花宝典》给了我,希望我被秘籍吸引,没时间造反。可是因为《葵花宝典》太特殊,在练与不练间我犹豫了很久,干脆先掀翻了你爹再说。不过你爹毕竟对我有恩,对神教也有极大的贡献,所以我没杀他,而是把他囚禁了起来,对外则说他已经死了。”
任盈盈再也坐不住了,跳起来问道:“我爹在哪?你把我爹关在哪了?”
李响道:“我在西湖地下专门为他建了一座地牢,这些年来,他一直在那。其实,他还得感谢我。他的《吸星大-法》能吸人的内力,可每个人的内力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