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后,李响真是哭笑不得。枉他这么紧张,原来不过是个贼头在搞鬼。不过这些警-察也太不争气,不但跟贼头有交情,还因为对方一个电话就公器私用,迫害良民。
李响本来心情就极度不好,要不是何琪突如其来的一个吻,他只怕早就爆发了。可即便有何琪的安抚,他心中的暴戾也没能完全消去,只是被压制了下来,不然刚才警-察查房时,他也不会二话不说就动手。现在知道自己是被个贼头给耍了,心中的暴戾之气又抬头了。不过这一回李响隐藏的很深,何琪没能及时觉察到。
过了不久,又来了一帮警-察,不过他们可不敢直接闯进来了,而是很礼貌的敲门,等何琪说“请进”了才敢推门进来。为首的一个四十多岁的警督,职衔比何琪还高,可进来就先敬了一个礼,像是见到首长似的,请何琪指示。何琪也没什么好指示的,只是点出了受贼头委托,策划这次事件的那个警-察,让他们看着办。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李响和何琪都没了睡意。看看时间已经快天亮了,索性不睡了,洗漱了一下,去开上车回家。回到小城,看看正好是早市的时间,又一起吃了早餐。吃完之后,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剩余,于是两个人又在车上腻歪了半天,直到快到上班时间了,李响才将何琪送到警局。
何琪下了车后,又回头对李响道:“对了,那个贼头已经抓到了,还有他的几个亲信小弟。一会儿我就亲自审问他们,保证让他们至少进去二十年。”
李响愣了一下,点点头没说话。何琪走后,他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还想亲自炮制那个贼头呢,没想到让何琪抢了先。不能发泄这口气,李响总觉得不甘心,开车回到家里后,心情也一直好不起来。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是不对的,可却没什么办法化解。念经?他根本不信佛家那一套;静坐?他哪里静的下来?最后还是他睡意上涌,回房睡了一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睡醒之后,李响呆坐无聊,又打开电脑,打开邮箱看看,有什么任务适合现在的他做。找了半天,才发现一个,但看起来有些超出他的能力了。
任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要求炸毁一个实验室。不过这个实验室有重兵守卫,而且还都是精锐。当然,地点是在国外。要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靠近重兵守卫的实验室可不是简单的事情,想悄无声息的潜入更是难比登天,所以只能在靠近后强攻。面对数百精兵悍将玩儿强攻,这简直是开玩笑。李响倒是不怕危险,关键是没把握完成任务。
犹豫了一下之后,他还是点下了接受任务。虽然没有完全的把握,但也有六成,足以让他试一试了。
接受了任务后,接他的车马上就到了。上了车之后,才开出没多远,正好看到何琪的车往这边开来。李响看着何琪的车进了别墅,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一回李响被直接送到了海边,在一个偏僻的海滩上了一艘快艇。快艇开出十几里后,又换乘了一艘货船。在货船的底仓里窝了两天,才又换上一艘快艇,照旧在一处荒滩上了岸。上岸后自然有人接应,然后又换了三次车,才在一家小旅馆安顿下来。
在小旅馆休息了一天,才又有人来接,先去了一个酒吧,见了一个浑身都纹满了花纹,看上去像是个混黑-道的家伙。不过这个家伙很不简单,带着李响去了一个废弃的仓库,到达这里时,竟然有三个人早在这里等着了。纹身男似乎知道他心中的疑惑,难得的开口解释道:“他们三个配合你行动,一切都听你指挥。必要的时候,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这个任务。”
李响心中一凛,明白了纹身男的意思。所谓“不惜一切代价”,包括这三个人的性命,而这三个人听了之后竟然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去死。看来这次任务当真是非同一般,他先前打算好的实在不行就放弃的想法,看来得变一变了。
三个人当中,一个带眼睛的拿出一张地图,打开后李响才发现竟然是那个实验室的结构图。也不知道这些人花了多少工夫,竟然将整个实验室的地形摸得一清二楚,连哪里有道门,哪里有个下水井盖都标注的明明白白。唯一没办法确定的,只有守卫的巡逻路径和时间,他们经常变换,谁也不知道今晚会施行那个巡逻方案。
李响用强悍的记忆力将整张图都记在脑子里,哪里有哪种警报器更是重中之重。对他来说,躲过警卫的眼睛不算难,但警报装置就有些麻烦了。摄像头是最简单的,其他如压力、红外线、超声波之类的东西,才是让他头疼的东西。
情报有了,还要有装备。要炸毁实验室,至少得有炸药才行。那个纹身男掀开一堆垃圾后,露出一个地下井,井中只有一个简陋的木梯子可以下去。可下去之后,拐过几道弯,通过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后,眼前却豁然开朗,竟然是一个面积足有百多平的地下室,堆满了各式武器,从手枪、突击抢、狙击枪,到手雷、炸-弹、迫击炮,应有尽有!
李响选了一支手枪、两个弹夹,一支轻便的冲锋枪、四个弹夹,四枚手雷,四条塑胶炸-药,两个各有十公斤的带有定时装置的炸-药包,还有一柄匕首。另外,还换了一身纯黑色的战斗服,外加一件防弹衣。其他三人也各自按照自己的习惯选择了武器,一个用狙击枪,一个用六管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