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襄王命令他以后可以随时待在流嫣身边听召的时候,他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虽然他知道,襄王如此,定是觉得流嫣与众不同,有可利用的价值,因为他绝对不会随便下一步棋,也绝对不会将他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利刃随意的放在谁的身边,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同意了,出现在流嫣身边,不在像从前一般东躲西藏,因为,他自信,他能保护住流嫣,拼命也可以。r?anen .?r?a?n??e?n?`o?r?g?
过了好半响,莫黔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有些小聪明而已。”
听得此话,襄王回首看了看眼前这个长相英俊性子沉稳,武功卓绝的年轻男子,这个人,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杀手,有着过人的心智,对大事的判断力与处理方式与他年轻时候极为相似,一个恍惚,才发现,莫黔如今个子已经快要赶上他了,他竟是突然心头一酸,眼中刚刚溢出的一丝暖意却立即被狠厉所代替。
眼前这个人,是他名义上的儿子,却这么多年没有叫过他一句“父王”,只是随御龙帮的人一同叫“主上”亦或随王府内的人唤“襄王”,他性子分外独立与坚韧,有的时候,甚至冷漠的过分,最近在他眼中发现过情绪波动,便是在那个小太医身边,这也是他决定将他放在流嫣身边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想知道为什么?
“若他是个女子,倒是可以给你做夫人。”襄王收回目光,看了看窗外,此刻流嫣与文颜早已经消失在角落里。
闻言,莫黔的手突然攥紧,骨节攥的都已经呈青白之色,不过片刻,他却又缓缓松开,有些话,他不能对襄王说,不然,难保他不会另布一盘棋,将流嫣推向无尽深渊。
见莫黔并没有说什么,襄王接着道:”好了,走吧,去看看你母亲。“
“是。”莫黔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是淡淡的应了声是,每年的今日,才是他能够见到母亲的日子,旁的,他见不到,也不能见。
二人也消失在房间中,不知下落。
而另一面的房间内,同样有人轻叹:“这个公主的性子未免太贪玩了些,不过到也真是性格迥异,比那些性子死板的公主千金们要好的太多。”
“怎么,对她感兴趣?”萧恒笑问,眼中也一直盯着那个身着男装却模样娇憨的女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在眼前飘忽,直至人影都已经消失在眼前,先前的那些动作却还萦绕在眼前,挥之不去。
“恩,听说她在宫中虽然得大雍太后与皇帝的维护,但是太爱闯祸,性子也是霸道张扬,谁的帐也不买,所以在大雍皇室也是步步维艰啊,所以,我有意解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萧予笑嘻嘻的说着,模样清俊,年龄不大,不过十**岁,但相貌英俊,贵气逼人,一看便不是凡俗之人,只是气质带着一丝痞气与萧恒的沉稳有些不同。
此人也是大齐的皇族,是萧恒一母同胞的弟弟萧予,如今前往大雍,自然是有要事与萧恒相商,不然也不会亲自深入大雍皇都。
“你还是算了吧,或许,她可以做你的嫂子?“萧恒轻轻蹙起眉头,眼中竟带着一丝玩味之色,耸了耸肩,颇有些无奈,看着萧予的嘴巴张成“o“型,一向沉默寡言的张牧也是一脸惊奇之色。
萧恒只得再次开口:“如今我身份尴尬,在这大齐之中,以皇帝的本事早晚查清我的底细,到时候,自然会知晓大齐之事,届时我的身份便不只是尴尬那么简单了,那时才真正是任人宰割了。不如,此刻向皇帝求娶公子和亲,以大雍出面,帮我在大齐打开一道门,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去。“
听闻此话,萧予收起先前的笑脸,脸色也由晴转阴,声音带着一丝怒意道:“萧慕那个混蛋,仗着那妖后的帮衬,如今越发的得势,居然敢封锁整个边界,阻你我兄弟二人回去,如今父皇性命垂危,我们若是在迟迟不回去,到时候,一旦父皇驾鹤西去,他必然派人诛杀我等,直接登基称帝,好一个阴狠小人。”
“父皇听信奸佞,宠信妖后,索性如今大燕祸患,大雍自顾不暇,不然一旦有所察觉,必然会对大齐开战,以萧慕的本事,便是倾举国之力,怕也是对付不了大雍上下一心,此刻,惟有等,我已经找到了帮手,只是,此刻需要等他。”
“何人,居然等皇兄如此信任与看重?”萧予显然十分好奇,究竟是何人能为他们兄弟二人解开此刻的这个必败局面?
“靖远侯百里瑾。”萧恒轻飘飘的说着,眼中精光一闪即逝。
“异性世袭侯爷?”萧予显然也是听说过此人。
“没错。”萧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据说此人不理政事,不与大雍仕途之人有过多接触,性子高雅,平日也只是写诗赋曲,闲云野鹤,很是潇洒自在,跟这样一个不掌兵权,不理政事的闲散侯爷,有什么用处?”萧予性子急躁,远比不得萧恒的淡定。
“那是他们不了解他,此人绝对不简单,是一个能在大雍搅动无边风雨的人物,只是此人善于蛰伏,在京都只与一人关系匪浅,而此人与我关系也是极好,临行前,既然嘱托我护那人周全,我自会让他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轻声说着,在萧予与张牧面前,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那那个公主,你还娶不娶了?”见皇兄如此气定神闲,想必也定是心中有数,不禁觉得自然这番有大齐转到大燕在前往大雍,只为与萧恒会面有些多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