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柳承益给她租好了房子,纪贤墨虽然有心搬出去,但是一直还没有开口,看着杨禹乐这样患得患失的局面,所以一直没有离开。
到了第二天,纪贤墨还是跟乐乐说了自己出去住的事情,虽然乐乐很不同意,可是因为了解纪贤墨的性子,同意了,只是说搬家一定要告诉她,纪贤墨无奈的看看她,说是自己就孤身一人,哪里来的搬家之说。
到了周末,幼儿园放假,纪贤墨才有时间和杨禹乐一起去看看新家,说实在的虽然很信任柳承益这个看似不正经,做起事来还是很正规的,但是没想到进屋之后,她整个人都慌乱了,这男人细心起来真的是女人都没有办法比的。
“小墨,我真是羡慕你,不管是萧景朔还是柳承益都对你是极好的,这家里除了什么都有,除了保姆,应有尽有,连买月月舒都买了!”
纪贤墨瞪她一眼,这家伙嘴里的话怎么这么不中听,“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孔儒怎么这阵子也没看见,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纪贤墨这几日没见到孔儒的身影倒不是想念,就是这家伙一般都是会出现在她的身边,好像突然不出现让她有点觉得少了什么似的,这恐怕就是习惯了吧!
人最可怕的不是有多爱,而是有多习惯。
“他爸爸好像是有些事情,我也没问,反正孔儒说是有些事,改日他再来看你的家。”杨禹乐拉着纪贤墨坐到沙发上,“小墨,你知道的孔儒对你真的是有情谊的,我不是瞎说,他大概是需要静一静,你也知道他做什么事都是有分寸的,所以也不必太担心。”
纪贤墨倒不是有多担心,她了解孔儒确实是不需要担心的那一类人。只要一个眼神他就能够懂得她的计划,这样的人智商情商都那么高,哪里需要她担心,只是每次乐乐一说这个情谊。她都觉得一直以来心里愧疚的,总觉得自己是在利用他的感情似的。
“嗯。乐乐,你和弦子最近还好吧!”
纪贤墨从来都不是八卦的人,可是对于自己的好朋友,她不能坐视不理。她之所以主动询问只是想知道到底弦子心里怎么想,是不是一直在利用杨禹乐。
可毕竟她也明白,乐乐是一个值得被喜欢的女孩,要是弦子真的也是喜欢她的,那样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小墨,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和他的距离忽远忽近,好像有的时候他非常需要我,有的时候他又非常讨厌我,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只是再利用我。有时候我又觉得他对我的情意也有一些真的,我总是告诉自己,总有一些真情义,若是演戏,也不必要演的那么像。”
纪贤墨沉默不语,这种心境曾经她也有过,演戏绝不可能那么真,她也曾那么想过萧景朔不是吗?她懂得,她真的懂得。
杨禹乐只是微微的笑着,接着说道。“他的一个微笑我都能开心好几天,他给我一个眼神我都要思考那是什么意思,我就像是一个发了疯的人,去猜想一个人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因为我生气了,或许他心里高兴了,要是他为了我而生气是不是他的心里有我?你能明白吗?前几日他将我抱在怀里,说他有些害怕,可是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内心是怎样的一种撞击。他那样的人会害怕,会告诉我他害怕,是希望我能够保护他吗?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觉得他心里有我,可是他看艾宣的眼神更加不可思议,每次他一提到艾宣都是带着笑意,我总在想,为什么我不是艾宣,我很羡慕她。”
“乐乐!”纪贤墨懂得她的失落悲喜,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乐乐,要是属于你的,就一定是属于你的,要是不属于你的东西,那一定不是你的,所以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曾经她有过无数次离开的机会,她纪贤墨也没有顺其自然,如今在这里安慰别人,倒真是有些好笑,默了好久,她才说道,“如果你真的放不开,或许你就去追求吧!大胆一些的,不要错过了心里惦记着,那样你只会后悔中度过你剩下的日子,那样会很痛苦的,我的乐乐一定要开开心心的,永远都不要不快乐。”
“前几天还是我在劝你,今天倒是你怎么劝起我来了,你呀,我们又不是永远的分开,以后我做的不对你还可以继续说我的嘛!”
纪贤墨只是淡淡一笑不再说话,她心里明白,以后她就不会再去干扰乐乐、孔儒,她要消失的彻底,就像是弦子说的,要么不要离开,要么就消失干净,突然地出现还不是打乱了别人的生活。
等吃过了晚饭,纪贤墨舒舒服服地在新家泡了一个澡后,又平平整整地躺在床上,突然想到还要给柳承益说声谢谢,要不是他想的周到,她的日子真是不好过,眼下工作了有了房子有了,她就差机会找到杀害老爷的真凶了。
想到打电话又有些晚,第二天她又要上班,于是简单的发出去信息道谢,没想打柳承益得寸进尺的回道,未婚妻是不是太感动之类的话,纪贤墨想想起了一身的起皮疙瘩,她这个未婚妻迟早要变成普通朋友,孔儒她都可以一直当做普通朋友,难道柳承益就不可以?
她没有回信息,觉得两人太过频繁的交流反而显得暧昧,于是关了手机安静地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脑子又蹦出萧景朔那天故作正经的脸,想来想去她更加觉得现在的男人都是太过虚伪,说什么她喜欢他正经的样子,其实她就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