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贤墨华丽丽的受伤了,还是手臂!
她悲催的想到底是那个孙子这么不开眼这时候给她打电话,她强撑着身体站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然后将那该死的还一直在叫唤的手机接通,“谁啊!”
“纪小姐,是我艾宣!”
听到这个声音纪贤墨更加的头痛,这女人的伤害能力简直是满分,隔着空都能将她伤的很彻底,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她都是完胜。
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她一副副胜利者的面孔,她突然就来气了,然后也没有什么好语气,“艾小姐,你也看到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说的对,是我妄想了,我现在也不想去和你争什么,所以我请你们不要有事没事找我!”
说完,心里就松开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于艾宣她更多的不是恨,反而是同情,只是她也不能原谅她做的那些事情。
“纪小姐,对不起,我想和你见一面,我要离开这里,走之前我希望能够见你一面,明天下午两点我在倾心明月等你!”
“我……”纪贤墨刚想拒绝,对方就已经挂掉了电话,这确实是艾宣担只是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谈清楚,偏要打电话呢?
她放下电话,一脸委屈的想着,右手手臂有些生疼,似乎是骨折了,她左手边揉着磕疼的屁股,一边下楼一边哀痛自己,怎么就衰成这个死样子。
她默默地下了楼,古孝之已经不在沙发上,这时候纪贤书刚好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正拿着一个好看的皮包,她惯性的伸右手想招招手,一时间手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神经般地叫了一声,“啊?”
疼死了!纪贤墨唯一的感受就是这手真的是受伤了。那榭鱿陆犹艾宣的电话,她看着纪贤书一阵无奈,“哥,我刚在洗手间摔了一跤j炙坪跏怯行┪侍狻!?
“啊?”纪贤书本来听她一声尖叫就觉得不对劲,等他放下皮包走到她的面前,“小墨,打电话给120了吗?”
,你傻啊!我这需要什么120。我找阿七叔开车送我去医院,我估计手可能有些脱臼,应该没事的。”
“那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走吧!我送你去医院,你还能走吗?”
“能!”
车上,纪贤书很自觉的给柳承益打了电话,然后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说,很快就挂了电话,纪贤。早知道让阿七叔送我来的,你干嘛给他打电话。”
心里一阵别扭,好像有事才能找柳承益似的,她又不需要靠他什么,干嘛多次一举去打电话,要是有什么误会怎么解释。
“小墨,柳承益是你的未婚夫,他有权利知道你的情况,况且他是医生,给你安排挂号。住院,还有医师比较方便。”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纪贤墨一阵无奈,也懒得争太多,她是个病人。骨折或者是脱臼的病人,她懒得说太多,脑袋疼。
到了医院,纪贤墨等在走廊上,她坐在长凳上一阵无奈,心里怨着艾宣。就连打个电话都对她有物理上的伤害,还没有放大招了,这要是玩游戏她早就挂了吧!
心里委屈又不好说什么,她低着头左手托着右手,默默地等着纪贤书回来,谁知那家伙把她卖了,她无辜地看着柳承益走到她的面前,心里五味杂陈,果然她和纪贤书是亲兄妹,卖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你,你怎么来了,我这点小伤没关系的!”
纪贤墨嘴上说的不在乎,可是手痛的很只好暗暗地咬着嘴唇不再多言,她低着头等着柳承益带她去拍片子,要先检查手到底是脱臼还是骨折,她这个小身体好像还真是不经折腾。
“跟我走吧!”柳承益有些担心,终究还是离她半米的距离,他和她始终走不到最贴心的地方,勉强又有什么用呢?
他虽然很想回到过去的相处状态,可是越是想回到,越是做不到,他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看纪贤墨有没有跟上来,或许这才是她喜欢的方式。
纪贤墨跟子啊柳承益的后面一言不发,最终拍完片子才知道手臂是粉碎性的骨折,她不懂这些医术上的术语,大概了解到自己的手确实伤的有些严重。
后来折腾到半夜,她的手才打上了石膏架上了绷带,看着包的像粽子般的手,纪贤墨欲哭无泪,右手受伤了,她这些时日还要不要去上课了。
柳承益送她回家,将药递给她之后便开车回去了,平常他都会要求进去坐坐,还有痞痞地笑着,那种死皮赖脸的跟她说要一起回家,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他只是默默地陪在纪贤墨的身边,只是小声的嘱咐她记得吃药。
纪贤墨心想着柳承益大概是吃错药了,为什么突然间就躲着她呢?要说两个人不是相互喜欢,做朋友不久够了,为什么要整出这么多的幺蛾子?
她揉揉脑袋,懒得想太多,头痛。
当然上课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头还要继续痛着,毕竟还得先考虑怎么去见艾宣的问题。想到艾宣在电话里的话那就是命令,她总是那么一副趾高气昂的语气,纪贤墨虽不是那种很容易屈服的人,但是面对艾宣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她现在是个受伤的人。
纪贤墨第二日并没有爽约,她让阿七叔送她去的倾心明月,心里一阵的悔意,要是艾宣趁机揍她她一定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因为手受伤,肯定是打不过艾宣的,要是艾宣嘴上骂她,她也得忍着,不然要挨揍,这见面摆明了她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