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是懂。”崔圣贤又是动摇,又是犹豫:“但是,咱们不要这么急功近利吧?”
“急功近利的是你,好吗?大哥!”
“是,我是想得到她,可一想她现在急得不行,我就......”
“收起你的玻璃心!太容易得到的,往往就不被人看重了。你呀,好不容易熬到这一关,可别因为一时心软而前功尽弃!”说着,权至龙又为自己辩解:“当然,我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也不是冷血无情之人。我只是在帮你,懂吗?现在朴孝言她爹等于是在我们眼皮底下,安全着呢,放心,就让她再急一会儿~!”
崔圣贤仍是纠结,但勉强是被权至龙按捺下来了。接着,两人进了一家餐馆,在崔圣贤不住口的催促中,权至龙仍是慢吞吞地把面条吸溜完,优雅地抹抹嘴,才吐口:“走吧,去见见我的绯闻对象~”
然后,在他们接近梨水站时,崔圣贤给朴孝言打了电话,顺利在三分钟之内赶到了她的身边————
那么,再说说韩东宇吧!
其实他的心思与权至龙不尽相同。而且,他的初衷是打算送朴父回家的。
不过,在等红灯期间,他突然转变了主意。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假如,晚一点,等朴孝言急得不可开交时,再送朴父回去,谎称自己帮她找到了父亲,她一定会对他感激涕零。
于是,他先领着朴父吃了饭,然后开车带他满城“遛弯”,想把时间再延长一些......结果,他的如意算盘,因为遇见三台不明车辆而打翻了。
此时天已渐黑,这里是接近城郊的地方。从“劫持”他的三部车子上走下来十几个高高壮壮的男人,二话不说地从他车里“抢”走朴父,把朴父带到另一辆车上,自己,则被这群人死死地扣住了。
一等就是两小时,韩东宇又惊又怕又莫名,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人。
直到那辆让他做梦都恨得牙痒痒的兰博基尼出现时,他登时明白了!
权至龙!!
这个油头粉面的臭小子,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从他手里夺走了朴孝言,他与他,不同戴天!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的腹诽谩骂,兰博基尼猛地打开强光灯,直直地射向韩东宇,把他照得头晕眼花,等他好不容易适应过来,一睁眼,就见权至龙堂堂地站在车外,笑容极不友善:“韩医生,我们又见面了~”
“你要干什么?”
“嗯?”权至龙扬起眉,目光挑衅着:“这正是我要问你的,你把失踪的朴父带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我要送他回家!”
“这是回家的路吗?”
权至龙悠然环顾四周———周围是一片漆黑的山林,如讽刺般的,静得连鸟儿叫都没有。
韩东宇被人从车里扯出来,论个头,他比权至龙高,但论势力,他显然是身单力薄的。自己的几次计划都被眼前这小子打乱,如今更是被人抓了个现行,所以,他对权至龙的恨意是可想而知的!
“你把朴父带到这里,有没有想过,朴孝言有多担心,嗯?”
韩东宇嗤笑一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他鄙夷道:“咱们彼此彼此嘛!既然所求的结果一样,又何必说着心照不宣的话?”
权至龙也笑了,“别说得这么暧昧,谁和你心照不宣?”
韩东宇愤愤地瞪着他:“那个人......是你吧?”
“嗯?”权至龙无辜脸。
“怎么,吃干抹净还不承认?”此时的韩东宇彻底卸下了伪善的面具,那张脸,因为愤怒而显得扭曲:“上了她,很爽吧?”
权至龙撇撇嘴,“爽不爽,我不知道,但有个人应该会告诉你答案——”
韩东宇一怔,顺着他的视线,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自强光中走出,缓缓来到他身前———当他看清了对方的容貌,惊得瞠目结舌,“你......”
与权至龙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揶揄风”不同,那人一上来就掐住了韩东宇的脖子,死死地将他抵在车上,“瞎了你的狗眼!给我好好看清楚,别他么到处乱咬!”
韩东宇还不能从震惊中缓过来,他瞪着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脑中快速思转,刹地瞪大眼睛,“是你!咳......”
“是我!”崔圣贤加大了力道,狠狠卡中他的脖颈,阴测测地凑近他,“我问你,给孝言下药那件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韩东宇目光一闪,青着脸摇头。
“最好不是你!”崔圣贤一瞬不瞬地瞪着他,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那两个混蛋的手是我砍掉的!不过,我会继续追查那个始作俑者......你想知道,他会是什么下场么?”
窒息与恐惧使韩东宇眼眶欲裂,一边挣扎一边抗诉:“我不知道,不,咳......”
崔圣贤把手从他的脖颈,移到下巴,用铁钳般地力道捏住他,“他,最好别让我找到,否则,我不但会砍了他的双手,还会......”阴戾的语气一转,忽而变得戏谑:“你想知道被男人伦暴的滋味么?嗯?对于那种畜生,我会把他囚禁起来,慢慢的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