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守卫马上抬起手臂,但他发现自己的枪口却并没有抬起来,而是沉了下去。不,是整只枪都掉了下去。伴随着他自己的两只手臂。程子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能量已经恢复,残留的麻醉药药效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动作,更何况是并不灵活的左手。在这样惊险的情况下,他的动作显得太大了,太暴力了。第二名队员惨叫起来,他的双臂被程子介一刀就同时砍断了。两只光秃秃的手肘噗噗地喷着血柱。但程子介眼中并没有看他,而是已经盯上了第三名队员,接着是第四名。
这时程子介实际上已经身处门外,面对着一道惨白的,令人难以直视的光柱。两挺大口径机枪尖叫起来,但距离实在太近。它们刚刚把程子介架在身前的那名陆战队员的尸体打成碎肉,程子介就已经跳到了它们后面。手术刀已经折断,但程子介还有拳头。还有指甲,还有牙齿。几名机枪手有的整张脸都被打得稀烂,有的被抓断了咽喉。当程子介张嘴松开最后一个机枪手碎裂的喉管时,嘴里的血让他感到晕眩。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了。但他总算感觉到自己恢复了往日的力量感和速度感。他环顾这扇小门内外,守卫的尸体令人难以直视。但此时的程子介却只感到一种残忍的快意。他呸呸地吐出嘴里的血块和碎肉,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既然你们把我当成丧尸,那我就像丧尸一样对付你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