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甫义已经长大,也该让他回归了。
南问天的意思,是让皇甫义接替他爹的遗愿,继承天元宗宗主之位。
说到这个,在场长老都陷入沉吟。
因为当年宗主的位子,本是皇甫义父亲的,只是他突然离世,才转由皇甫德继承,如今论资排辈,本该由皇甫尚继承,谁也没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换言之,就是关于继承人的位置,有了很大的争议。
皇甫尚听到这里,顿时笑了:“这不就是争遗产,抢门主吗?看来咱俩还是没法好好相处,你说是不是,兄弟?”
皇甫义听了,也是昂着头一脸笑意:“大哥说得极是,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你我总要分个胜负,看来不死不休才成。”
“说什么屁话?”皇甫尚没好气的,抠着牙缝里塞的菜叶,却弹了出去,“我是长白派的掌门,天元宗继不继承本无所谓,但绝不会便宜到你这小子。”
那菜叶正好飞了出去,正中皇甫义的额头,让他使劲擦了擦,还是留下个宛如月牙的痕迹。
“那就没得说,大家比个高低,看谁更适合?”
南问天却淡然说:“据我听说,皇甫尚已加入长白派,他还能继承天元宗吗?此事,怕是没有他的资格?”
“这个吗?”几位长老一合议,谁也不想大长老竟在皇甫德示意下说,“皇甫尚前日挽救宗门有功,况且他还获得了天元神珠的传承。历来天元宗的宗主,都必须掌握天元神珠才能获得认可,所以皇甫尚绝对有资格。更何况,时代总是要发展,身兼两任,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皇甫尚听了,却是哈哈一笑,他望着南问天二人,举手表示:“怎样,咱们还是得比个高下,见个分晓了!”
南问天却拍了拍皇甫义,那小子毫不惧怕地说:“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