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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找的什么人?说说看,看看本宫能不能帮上忙?”
你当然帮不上,墨欢礼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却看见她一脸慈爱和善的看着自己微笑,他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话也被噎了回去,换了一句:“找一个死女人。”
梁后眉梢微扬,似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忍俊不禁的说:“应该是对你很重要的女人吧?你这孩子还真是别扭,女人是要哄得,你这么冷淡,是不是把她吓跑了?”
吓跑了?墨欢礼心里冷哼,那个死女人刀枪不入到处惹事,才不会被吓跑,一直都是她吓唬他才对。
梁后看着他鄙夷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忽的眸光一闪,从东洛那边来找姑娘的,那应该也是东洛的姑娘,而能在南梁皇宫里找的东洛姑娘只有......
梁后一惊,猛地抬眸看着他,刚想说话,墨欢礼就起身拜礼了:“多谢皇后娘娘抬爱与墨某说了这么多,天已大亮,墨某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墨欢礼一步一步的走远,与梁后的距离渐渐拉开,梁后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的眉眼,还有他要找的东洛姑娘,这一连串的串在一起,她总觉得这个人虽然待人冷淡但又有种莫名的亲切。梁后叹了口气,也起身要走,却在起身的那一瞬间顿住。
他刚才说,姓什么来着?
东宫轩静殿里,大公子扶栏凭望,看着墨欢礼一脸别扭的经引路宫女的带领正往这边走来,他那白皙清隽的脸上映着早升的日光,眸光流出璀璨的笑意。
看来是见过了啊......
墨欢礼被带到书房等候,他环顾四周,书房内摆放的全是帝王术所需的所有书籍。唯独书桌上放着一副还没画完的画像。
墨欢礼走到书桌前看着这画像,眸光一敛。
画像虽没画完,却已经大致出了轮廓。那是一个穿着鹅黄衣裙的女子站在夹竹桃间的模样,画上的女子聘婷秀雅。微抬着手,手指点在夹竹桃的花瓣上,脸上尽是温柔的笑,画中人衣带飘拂若动,像是下一秒就会从纸上飘下来一样。
“我自认为画的不错。虽未完成,却也不差多少了,墨公子为何一脸不爽嫌弃?”
墨欢礼看了一眼对面屏风后看不清楚不知何时过来了的大公子,冷哼一声,极其鄙夷带讽的说:“能得大公子丹青着笔,那个死女人还真是好福气。”
“只不过,”墨欢礼指着画上无忧无虑笑着的女子说,“她和那个死女人一点都不像,大公子着笔时真是欠考虑了。”
自己的作品被人嫌弃,还被说不像。大公子倒也不生气,只是颇有兴致的问:“哪里不像?”
墨欢礼眸光一闪,拿起那画放到蜡烛火焰上,霎时便烧了起来,然后大公子就听见他冷冷的说:“哪里都不像。”
“既然不像,为何还要烧了它?”
不烧了,难道一直让你放在这里看着做摆设吗?一想到某人一笔一划的将苏朝夕的一颦一笑画在纸上,他心里就不爽,看着画在火中消失殆尽,他扯了扯嘴。恩,爽了。
想来他也不会给自己答案了,大公子轻声一笑:“今天你来,不会就是专程为了来烧我的画吧?”
“当然不是。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无聊吗?”墨欢礼坐在书桌前,一脸倨傲的说,“我知道你一直都暗中派人跟着那死女人,告诉我她在哪儿。”
“你不是都找了阙楼的人帮你?怎么又来问我?”
“找阙楼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你能有直接的答案当然最好。”
墨欢礼话音落下,屏风后静默了许久。他眉头一紧,眸光微暗,语气冷清的说:“你把人跟丢了。”否则也不会这么久都不说话,明显就是心虚了。
“我是派了人暗中跟着她,只是出了点意外。”大公子有条不紊的说:“但我能告诉你,她最后出现的地点。”
墨欢礼从东宫轩静殿里出来时,日头已经高升,他看了一眼候在外面的影歌,脸色极差的说:“去告诉阙楼的人,从上京衙门开始查。”然后直直的就往前面走,影歌连忙跟上,低声问:“主子,你这是去哪儿?”
“上京衙门。”
可是那边不是刚才才说要让阙楼去查吗?影歌分外不解,但见他一副低气压心情极差的模样,还是不问的好,免得又被数落。
就这样,两去了阙楼分堂处,墨欢礼则直接往上京衙门走。
进衙门一般走两种流程,一种,是击鼓鸣冤,等人带你进衙门;另一种,则是用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方法,直接上门。
很明显,墨欢礼现在半点没有心思用第一种方法,于是,仗着从大公子那里顺来的金牌,他畅通无阻的走进了上京府衙,见到了府尹大人。
“半个月前的确有位姑娘来过,是下官请来为牢里要死了的犯人疗伤的。”府尹毕恭毕敬的将他迎上上座,然后知无不言的立在下首回话。
“疗伤?”墨欢礼皱眉,“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下官只知道她叫小七,是清医馆的大夫。”
清医馆?小七?墨欢礼凝眉,这个死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之前逃出皇宫就是为了伪装身份藏在医馆里?真是不让人省心。“带我去见见那个犯人。”
左青已经在牢里呆了有小半个月了,如果说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