饧涞陌谏栌胨就浇吭诎材侯府的闺房极为相似,只是屋子更宽畅,家具更华贵。
新房里屋的陈设显得更加喜庆些,窗上贴着大红双喜和喜鹊登枝的剪纸,床前挂着大红百子喜帐,床上铺着大红的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
龙凤喜烛摇曳的光芒中,满目红色分外妖娆,隐约间带出些许的旖旎。
看着房内这红彤彤的一片,司徒娇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紧张,还是说不出的害怕。
只是还没等司徒娇在心里做好建设,原本只是被杨凌霄松松牵着的手一紧一拉,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已经落入杨凌霄温暖的怀抱。
司徒娇有些张皇地抬头看去,只见杨凌霄眼眸饱含深情带着些许氤氲:“娇娇,我抱你去睡。”
然后不由分说,抱起有些失神的司徒娇就走向挂着百子喜帐的床榻。
前世的洞房之夜,带给司徒娇的可以用“惨痛”这两个字来描写。
虽不是同一个男人,司徒娇依旧只紧张的心跳如鼓,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别怕。”感觉到怀里司徒娇的异常反应,杨凌霄的脚步不由微微一顿,俯在司徒娇的耳边轻声安抚。
杨凌霄的心里其实也十分紧张,虽然前世活了二十五岁,可是对于周公之礼**之事,他也只是从电视、电影、网络,甚至同窗战友的言谈中略知些毛皮,至于那种巫山一渡欲成仙的切身感受,事实上他却并没有亲身体验过。
“嗯。”司徒娇紧紧抓着杨凌霄衣襟,仿佛这样能够得到足够让她对抗前世记忆的正能量,嘴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
杨凌霄将司徒娇放在床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枕将司徒娇莹润的小脸衬得别样娇美。
杨凌霄的眼眸暗了暗,心沉醉其间,不由自主俯身而去,在司徒娇的娇颜上印上深情的吻。
亲吻如雨点般落在司徒娇的额头、眼睛、脸颊,轻柔而细碎。
当唇对上了唇,原本蜻蜓点水般掠过的亲吻,瞬间热烈了起来,喜房内的温度不断升高,交缠在一起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杨凌霄指节分明的手,抚过司徒娇的腰带,腰带顿解,大手只轻轻一挑司徒娇的衣襟散开,被吻得意乱情迷的司徒娇,丝毫没意识到此时自个身上只余一件大红肚兜。
很快两人赤诚相对,当杨凌霄略带薄茧的手掌抚上司徒娇胸前的丰满,司徒娇仿佛如梦方醒,睁大迷离的双眸惊惶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原本娇软的身体刹那间绷紧。
此时的杨凌霄巨龙已抵洞口,却因司徒娇的异样不得不缓了动作,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在司徒娇细白的颈窝。
努力平息了一下气息,杨凌霄的亲吻一下又一下地啄在司徒娇的脸上,温柔又怜惜:“娇娇,别怕,我们慢慢试。”
杨凌霄的隐忍和深情,安抚着司徒娇紧张和害怕的情绪,慢慢地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升腾。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带给她丝丝的空虚,她想要更多,不知何时小手抱住了杨凌霄的脖子,身体紧紧地与杨凌霄贴在一起。
“唔……”司徒娇蹙眉娇吟,杨凌霄的动作不由一顿,双手一支就欲退出。
只觉得抱着脖子的双手紧了紧,娇花一般的身子重新贴了上来,如蚊一般的娇声在耳旁响起:“别……”
虽然只这一个如蚊般的轻吟,足让杨凌霄雄风大振,双手不紧不松的抱着司徒娇,嘴唇温柔地呵护着怀里的娇花,巨龙很快又坚决地向前挺进,当两人终于完全契合并合二为一的时候,杨凌霄长长地舒了口气。
无论是杨凌霄还是司徒娇只觉得自己像被卷入了燃烧的火焰,炙热中带着一丝冰般的感受,却偏偏又让人欲罢不能。
冰的是初次的疼和难耐,火的是鱼水之欢的妙和喜。
两人时而如并肩漫步在雷雨阵阵的夏日,燥热过后是阵阵凉爽;又如同并行在百花齐开的春日,沐浴着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和暖人和煦的春风。
直到最后一点余味散去,两人依旧交领相缠,散开的发丝互相纠缠,缠缠绵绵再无开始的紧张和害怕,只有那真正的水**融,神魂俱飞,夫妻一体。
司徒娇不知道自个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了细微的走动声。
一时间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当满目的红色在微微的晨曦中撞入眼球,司徒娇不由心里一惊,猛地就要从床上坐起,却因腰背的酸软无力重新倒在床上。
“呵……”一阵轻轻的笑声从身侧响起,司徒娇的脸顿时飞上了红晕。
杨凌霄长臂一揽,将司徒娇搂进怀里,亲吻着她的脸颊:“还早呢,再睡会。”
司徒娇有些羞赧地推了推杨凌霄:“今日要给祖父母和爹娘敬茶,可不能起迟了。我,我这一身的汗味都快要臭死了,得先去洗洗。”
洞房过后,司徒娇累得直接睡过去了,一身的汗味和粘腻怎好见人?
杨凌霄稍愣了愣,明白过来司徒娇的意思,搂着司徒娇的手紧了紧,将头埋进司徒娇的颈窝故意用力嗅了嗅戏谑道:“娇娇身上香香的,哪里来的汗味?”
咦,没汗味吗?
司徒娇不由抬了抬胳臂侧头嗅了嗅,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干爽的新衣,整个身子丝毫没有粘腻的感觉,而昨夜承欢处,更是隐约有着丝丝的凉意,应该是上了药了,不由怔忡地看向杨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