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一到,化为光,将一人一山围在当中,是太乙金仙出手,莫闲眉头微皱,他没有想到,居然有太乙金仙插手。
“涂玄仙长,你怎么将我也困住?”那个汉子说。
涂玄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苍凉:“伊辞将军,你还记得二十年前曾杀一名玄士,他是我的族人,也是我的弟子,因为受伤,要用几个凡女来疗伤。结果死在你的手下,你的徒弟也死了,怎么样!”
“你是那个邪道妖人的师傅?他残害妇女,二十多个豆寇少女因妖人采补,死得惨不忍睹,我杀他是我的职责,为了追捕他,我手下共伤亡二十七人,才最终将他搏杀,你是为他报仇。有本事冲着我来,却运用诡计,算计我的徒弟,你算什么仙人?”伊辞叫到。
莫闲算是明白了,刚才他以慧眼追溯,许多地方被涂玄所掩,但大部分经历还是看得清楚,伊辞是世俗大将军,他的徒儿他寄于很大希望,却在一次意外中丧生,他查明却是此处山成妖所为,他得到了涂玄指点,获得仙兵开山斧,与此劈山为弟子报仇,却不知道,他的弟子是受了涂玄鼓动,才进入此山,而此山成妖,善恶未定,而他的弟子却贸然闯入此山核心处,还想摄取山之精粹,当然就死在山之下。
涂玄之所以能忍住不报复,这是仙界的规矩甚严,不准修士对凡人下手,不然的话,天庭的值日神夜游神不是装饰,所谓天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他为太乙金仙,也要打入凡尘,所以他不便出手,加上他的族人也是犯了天庭重罪,凡间兵卒之所以能成功,其中就有神灵相助的功劳,当然这一点,涂玄是不会告诉伊辞。
“现在你已入我的中,还有一条路,刚才我见你根本杀不死山妖,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你们放在一起,如果你杀死山妖,我就放了你,如果你被山妖杀死,那是活该,不过,我会为你报仇,我做到这一点,多么伟大,简直以德报怨!”涂玄哈哈大笑,他不是呆子,山要成妖,必有其机缘,涂玄早就盯上浮翠山,此山位于大苍山的山腰间的湖中,肯定有宝,但涂山却怕沾上因果,故此多方计算,废了很大的劲,眼看就要得成。
见到此,莫闲冷哼一声,手往下一垂,清光下沏:“道友,你做的过了!”
涂玄抬头,莫闲也降低云头,涂玄冷笑一声:“区区一个太乙散数,也敢管我的闲事!”他早就发现了莫闲在云头上,许多修行人真是无情人,对凡人根本不放在眼中,只要与己无关,他们不会出手,偏偏出了莫闲这么个例外。
“路不平,有人踩。他只是一个凡人,几十年后,便入了轮回,道友与一个凡人计较,不是有失仙家气度!”莫闲淡淡地说。
“看来,不教训你一顿,你不会知道太快金仙和太乙散数之间巨大的差别。”话一说完,手中掐诀一个金甲天神出现,他手中法剑一指,喝到:“神将听令,速将面前的此人拿下!”
金甲天神领命,直奔莫闲,劾召神将,莫闲心中一动,他亮出自己的鸣蛇剑,随着手中剑一划,喝到:“木青何在?”
空中一声响亮,出现一位天将,一身大红披挂,手持日月大刀,刀上也是符箓隐隐,胯下一匹火龙驹,如团火一样,背上背着一个火红的葫芦,他是冥土圣母殿前大将军,莫闲在不周界所封之神,不过这个木青不是那个木青,只是天地精神借木青信息所形成的投影,连正牌的木青都没有感到这一点,两人神将相拚,比的是两人道行,在空中绞杀成一团。
涂玄很出意外,莫闲居然领悟了符诏,他快进阶太乙金仙,不过他即使进阶太乙金仙,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自己进阶太乙金仙已有一千多年,论道行堆也堆死他。涂玄却没有想到,道行不是靠时间来堆的,而是对道的理解,要不然,只要比哪个修行时间长的就行了。
莫闲知道这一点,而涂玄却不知道这一点,他见莫闲以符诏召唤出一员神将,他挖空脑袋,也没有想起天庭有这么一位神将,他究竟是谁,一时间双方拼得难解难分。
而此时伊辞却一声大喝,手中开山斧放出一道金光,一下子居然斩破光,脱身而出,一斧直向涂玄劈去。
涂玄正在用心与莫闲相拚,没有想到伊辞会脱困而出,一急之下,身后一条尾巴急闪而出,如倾天之柱,向着伊辞抽了过去。
尾巴与开山斧相撞,轰的一声,伊辞口中鲜血直喷,人如一个棒球一样,转眼间成了一个小点,向外急射。而尾巴却也吃了一斧,开了一个口子,血光乍现,疼得涂玄嗷的一声,空中的神将散去。
涂玄没有想到,在一个凡人手中,会吃这么大的一个亏,这并不是伊辞的功劳,不错,伊辞是一个大将军,本身弄艺高强,但就算他武艺高强,也不可能伤到涂玄,但他手中的开山斧却是一件神兵,而且是通灵神兵,不但随心幻化,而且有了智能,伤了他的尾巴,正是开山斧。
涂玄没有想到的是,是他提供了开山斧的所藏之地,因为伊辞是一个凡人,根本不可能是浮翠山之妖的对手,但他有气运和皇命在身,能收复开山斧,而开山斧又是山的克星,借助他的气运和皇命,能破开山之妖,山成妖通常也有大气运,如果涂玄动手,那业力足以使涂玄境界根本不前,严重的话,甚至使他打落凡尘。
本来他只等伊辞劈开了山,伊辞受气运反噬,就算不死,估计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