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子渊和子常来了,蠡玉也跟来了,他还没有成为元婴修士,不过也到了元婴的关口,他在金丹上几十年了,根基扎得非常牢,只等突破后就成,现在战力已不在元婴之下。
子常到来,莫闲很高兴,并不是说子渊和蠡玉来了不高兴。而是子常精研阵法,要破华都观,必须先破它的护宗大阵,故此,子常来了,他很高兴。
与此同时,惠海和惠明也来了,莫闲看看人来齐了,就将季筇请了出来,季筇画出了华都观建筑的示意图,对于大阵的情况,他并不在行,也不知道魔教占领后,对阵法做了什么。
大家知道这件事很棘手,认真地研究了半天,将地形都做到心中有数,子常更是说:“此处地形可以而布置**阵,或者七星阵,或是从它们变化过来的阵法。”
“前辈,先前的阵法为**玄冥阵,是一个水系阵法,不过不知道现在是什么阵法?”季筇说。
子常陷入思考:“**玄冥阵,一种不错的水系阵法,水柔而擅长防守,如果不改变阵基,而在它基础上变化,一种是走更加阴寒的**六出冰花阵,既善守又善攻;另一种变数是**青木阵,以水生木,水木两运;还有一种物极必反的阵法,冰川火山阵,水火交攻也是利害非常。”
莫闲笑了:“到现场看一下,不就明白了。”
众人点头,莫闲说:“这次去华都观,我们师出有名,为华都观的道友报仇,拔除魔教势力,但为了行动的突然性,我们分成三路,分批出发,第一批是我和蠡玉,今晚就出发;第二批是子渊和子常道兄,明晨出发;另一批与子渊和子常同时出发,不过从古华寺出发,惠海大师和惠明大师,有劳你们了。”
两人合什:“南无释迦牟尼佛,我们就回古华寺,明天一早向华都观出发。”
“我们三路人明天今晚在华都观的数里外的山神庙相聚。”莫闲说。
众人应下,当晚,莫闲和蠡玉悄悄出了华都观,带着妺月和周章,其他人没有带,直接御器而起,直飞华都观。
“我们到了山神庙,蠡玉带着你们二人休息,我去探一下阵势,确定一下是什么阵法。”莫闲说。
“师伯,你不等其他人,就独自闯阵,有没有危险?”妺月问。
“没事的,我会很小心,不会入阵,在阵外观察一阵,弄清楚情况,以便他们来了之后好作准备。”莫闲笑道。
“你去,有我在,不会有事,你尽管去。”蠡玉笑道。
几个人遁光迅速,远远的看到山神庙,此处以前还有些香火,但在目前,已经荒废,四人进入其中,里面已经有人,守着一堆篝火,莫闲等进入其中时,看见三男二女,正在火堆旁商量着什么,莫闲只看了一眼,见他们不过是世俗的武者,甚至有一个书生,也就不留意了。
三男二女见到四人,也是警惕地望着他们,见四人进来,并没有对他们留意。蠡玉向他们一笑:“各位,出门在外,我们也是走了夜路,发现此处有个房子,将就一下。”
那个书生站了起来:“我是跟着他们游历的学子,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不妨事,来,烤烤火,你们晚饭吃过了吗?”
“谢谢小兄弟,我们吃过干粮了。”蠡玉笑道,“我叫陆蠡玉,你贵姓?”
“我们还是同宗,我叫陆定,这几位是严遇、戴明会、陈雪雨和田欣悦,你们那几位叫什么?”陆定说,不顾另外二男二女使眼。
莫闲等通名,几人另外生起了一堆火,陆定说:“我很喜欢听传奇故事,跟着严兄他们走南闯北,严兄他们武艺高强,甚至都杀过一个成精的黄鼠狼。”
他在说这件事时,严遇几人脸上露出了自豪,而妺月却很惊讶,她看得出几人不过是凡俗武者,居然能杀妖精,不仅是她,连蠡玉都感兴趣。
“杀了妖精,怎么可能?”妺月说道。
见妺月看不起,严遇立刻说:“是真的,我们在数日前,夜宿一个义庄,到了半夜,有东西来,幻化成人形,我们差点被迷,后来我一刀,血光崩现,原来是一只黄鼠狼,那个美女就这么消失。”
见他信誓旦旦,几人明白了,估计那只黄鼠狼还没有化形,只是借点幻术,迷惑一下凡人,被他们碰巧遇上,练武之人,本来气血旺,那只黄鼠狼功行不行,被他们斩了。
莫闲说:“我出去一下,今天肚子有点不舒服。”
“你当心点。”蠡玉笑道,“荒郊野外,不可大意!”
莫闲点点头,手捂着肚子,出了山神庙,立刻展开了缩地术,直奔华都观,这几个人不知道,也没有能力知道,在数里外,居然藏着一个修者的世界。
华都观藏在深山中,外面又有大阵掩护,一般凡人根本不会入内,说起来,华都观已经传承五六代,它的祖师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了一本道书,在此基本上,修行达到了元婴,可惜中途陨落,但他的道统传了下来,就是现在的华都观。
不想又有劫难降临,差点连一个人都没有逃出,要不是季筇,他这一脉就彻底断了。
莫闲没有飞行,数里路而已,到了近前,眼前一遍树木,他心中一动,身影一闪消失,他并没有进入阵中,他也没有把握不惊动阵中人,他有五成把握确定应该是**青木阵,用土遁不行,木本身克土,他见周围有寒虫,心中一动,念头斩出,附在寒虫身上,他没有想到,他的念头是何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