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兴安眼前一亮,又是一个漂亮的女子,比起田欣悦来,此女才算得上美女,哈哈大笑:“老天不亏待我也!”
他也不看看妺月是何等修为,虽然境界上是筑基,但因为她融合了一颗舍利,实际实力绝对是金丹期,正因为她修为在筑基,所以付兴安没有看出来,加上他又被色迷昏了头,所以认为此女不过一个凡人。
他随手抛出了黑煞网,这是一件法器。一出手,黑气成网,中间鬼哭狼嚎,就罩了下来。妺月冷笑一声:“一个炼气期的魔崽子,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也不用法宝,只是将手一指,指端上放出一道绿光,迎着黑煞网,绿光一接触黑煞网,化作薄薄的一层,绿光虽薄,却很纯,而黑气一见绿光,比儿子见了老子还乖,一下子萎缩了,被妺月收到手中。
“贱婢,收我法器,怎敢罢休!”付兴安大叫一声,手中飞剑化作一道青虹,直落妺月,妺月叹了一口气:“不知死活!”
飞剑随之而起,两道剑光相交,噌的一声,付兴安的飞剑断成两截,而妺月的剑光却一闪而过,这时,庙中传来的一个声音:“剑下留人!”
已经迟了,付兴安已经斩落在地,莫闲出了门口,叹了一口气:“本想留他一命,好问问华都观的虚实,却喊迟了一步,周章,你去一下,拿着这张符诏,隐身前往,不要靠近,看看有没有人来。”
周章领命去了,妺月问道:“师伯,你说他是华都观的魔人?”
“除了华都观,这里不应该有修行人,不过他的功行太低,应该不会知道的什么。”莫闲淡淡地说,回过头来,看着田欣悦,问道:“你们怎么遇到了魔教的人?”
“都死了,他们都死了!”田欣悦惊魂未定,莫闲陡然一问,不觉放声大哭。
“什么人都死了?”妺月问道。
好不容易田欣悦才止住悲声,才断断续续将事情说清楚,莫闲不知道说什么,原来五人来是见仙人,偏偏陆定有玉佩,据莫闲的经验,应该是路引一类,几人不识,误打误撞,居然闯入华都观的大阵之中,要是华都观还在,他们没有事,偏偏华都观给魔教占了,为了不泄露这个消息,一入大阵,当然不能放了他们。
但有一点很奇怪,田欣悦怎么逃了出来,莫闲想不通,叹了一口气说:“你既然没事,就在我们这儿定定心,不要多想了。”
妺月扶她进去,蠡玉也出来了,看着地上的尸首,他随手一道太阳真火,将尸体化去:“大概子常师兄他们快来的吧。”
他说着望来路观看:“来了,四个人还带着一群人,我说他们怎么这么迟,原来这些弟子拖累了他们。”
莫闲说:“走,我们去迎接他们,昨晚我小心翼翼,但今早发生的事,会引起华都观的注意,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尽快发动攻击,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发动攻击。”
蠡玉点点头,众人见面,子常和子渊带着十二位修士,其中七位是筑基修士,还有五位是炼气高层的修士,这七位筑基修士分别是唐玉、米纳、白舒哥、柳生权、解均、陈明和季筇。惠明和惠海带来了法字辈僧人,也有九位。
众人见面,一阵寒暄,坐定之后,莫闲将事情经过一说,特别是华都观的阵法以及他的想法,又将陆定他们的事一说。
子渊说:“这件事有点棘手,要是没有陆定这伙人,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观察两天,弄清楚了阵法虚实再突然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但出了这件事,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特别是有一个炼气修士居然到了这里,听那个女人说…”
莫闲插了一句:“田欣悦。”
“对,田欣悦,听田欣悦说,对方是两个人,你们只杀了一个人,另一个人到了那里?”子渊说。
“我让周章盯着,时间不等人,我们最好马上发起攻击,仗着第一波,能破除六合青木阵更好,里面还应该有七曜七星阵,子常兄,你有把握破解吗?”莫闲问道。
“六合青木阵,此阵欲破,需一件土行法宝,等级不能低,六合青木阵,为水木合运,我这里已有一件吴钩剑,是我近期所得,是一件上古奇珍,正好克制对方的乙木真气,就差一件土行法宝,用以克制对方的水行,我有几件,如不堪大用。”子常说。
“土灵珠行吗?”莫闲心中一动,问道。
“你有土灵珠?”子常惊喜地问道。
“我无意间得到一颗土灵珠。”莫闲笑道,取出了那颗土灵珠。
子常一见土灵珠,哈哈大笑:“果然是土灵珠,这六合青木阵破定了,土灵珠及后天重宝,配合我的吴钩剑,土金合运,我想他阵中的法物必定不如我们,我这边有阵旗,莫师弟,你拿这杆厚土旗,将土灵珠化入旗中,我执锐金旗,我的吴钩剑正在此上,还有青木旗,黑水旗和烈火旗及日旗月旗,还有风旗、雷旗,这些阵旗是我这些年来陆续炼制出来,为了布阵方便和破阵方便,破除六合青木阵,主要是两旗,即厚土旗和锐金旗,由我和莫师弟把持,莫师弟,拜托你一件事,等破除了六合青木阵时,你注意些,不要损伤到阵中法物,此物一定要收取,土克水,你负责收取水行镇物。”
“放心,水行镇物我一定收取,交给师兄,不仅如此,这颗土灵珠也交给师兄,以后遇到阵法之类,还望师兄给予援手!”莫闲说。
“一定!”子常笑道。
“此阵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