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背得挺熟的,你要记住,格物之道不强求天材地宝,因为他们能自己制造,而天序表正是制造的理论基础,所以你先记熟,你要想比你父母强,就得不要用一般人的要求来要求自己,别人背二十个,你给我全部记熟,梅花香自苦寒来。”莫闲先夸奖了一句,接着又说了一大通。
“知道了!老师,我发现你很罗嗦,像个老太婆。老师,你多大了,怎么学得这么罗嗦!”
“你居然嫌老师罗嗦!”莫闲夸张的叫到,“现在小孩,真是太没有规矩!”
林黯然掩口而笑:“老师,你能不能把那块留影石给我?”
“人无信不立,我说过,你要在年底之前,进阶炼气六层,到时候才能把你!”
“小气鬼,不把就不把,说什么人无信不立,你说过,到时候我炼气六层,你得给我!”林黯然说。
“当然,说不定你表现好,我还送你一件礼品。”莫闲说。
“一言为定!我们来拉钩!”林黯然伸出手,莫闲一笑,和她拉钩相约。
莫闲第二日按照地址到了盛海大学的天体物性部,应聘成功一名临时工,负责实验的准备等事务,童儒风见他来,很是高兴,问他有什么要求,这对一个临时工来说,很不寻常,弄得那几个研究生都对他侧目相看。
莫闲真的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能在大学的图书馆中借书上,童儒风一听,哈哈一笑,倒是与他办了一张借书证,莫闲不太熟悉大学的一切,他从邵年骰记忆中可没有得到相关信息,大学图书馆实际上也对社会开放,许多毕业的大学生依然有它的借书证。
莫闲在大学实验室中找到一份临时的工作,他很快发现一个机会,就是旁听的机会,不仅是他,有许多人到大学里旁听,称为蹭课,这好像成了一个传统,因为大学中并没有固定教室,而一般教授讲师也不认识学生,也许根本不在意。
他到大学实验室工作,那些监视他的人可苦了,全心全意监控了二个月,几乎失去信心,李松,就是当日跟踪莫闲的人,他几乎认为莫闲是另一个人,事实上莫闲根本不是邵年骰,他曾经调查过邵年骰,邵年骰的性格根本不像现在,难道人可以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前后根本是二个人,他不知道,他真的猜对了,本来莫闲和邵年骰就是两个人,只不过外貌上很相近而已。
现在的莫闲,简直是模范市民,而不像邵年骰,他心中疑云渐生,不知道邵年骰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他虽然疑云渐生,但是他也没有想到,莫闲根本不是邵年骰。
莫闲当然不知道这一点,他是如鱼得水,他不时向几个研究生请教,又向童儒风不耻下问,他的底子越来越厚,器修在他眼中越来越明了,时间一天天过去,莫闲依然在平静的生活,但其中发生了一件事,让莫闲措手不及。
季大妈经过这几个月,感觉到莫闲应该完全洗心革面,她真的给莫闲介绍了对象,当莫闲得在此事,一时间怔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大妈见他愣住,以为他怕羞,鼓励道:“小邵,你这么大了,该谈媳妇了,我给你介绍的姑娘,人不仅长得漂亮,修为也不错,是炼气高层,而且,人家有房有车,想找一个筑基层以上的人,你正好符合他的条件,我看你们正好是一对!”
莫闲总算回过神来,他心中暗暗好笑,卢不到季大妈这么热心,他笑到:“季大妈,谢谢你,但目前我刚刚找到工作,还不想结婚。”
“你们年轻人,就是着急,不想结婚,先不忙,处处看,如果处得来,就可以处下去,如果不行,大妈这里还有几个人!”季大妈笑道,“小邵,明天是休息日,你们先见一下面,好相互之间认识一下,我地方都先好了,就在富阳茶楼,小邵,明天穿得好一些,给姑娘一个好的印象。”
莫闲苦笑不已,看来这件事躲不掉,看着季大妈兴奋的样子,莫闲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明天见到姑娘再说,反正自己也不想谈。
莫闲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放下了这件事,盘坐在床上,开始日常的功课,他先反省自身,今天所有的一切,一一倒放在他的心灵层面上同,莫闲像一个局外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像看另一个人的表演,其中是非得失在他心头又一次重演,人生不能回头,但能从过去的事中,知道一个人得失。
莫闲反省一天的得失,接着沉入静定之中,世界又一次在他的感官面前崩溃,幻化成一道道符箓,世界成了一个符箓世界,所有符箓都在不停的扭动,无数信息又充满了世界,符箓又与以前不同,莫闲知道他每时每刻在进步,眼前的世界,不过是幻象,莫闲知道这是他自己所幻想出来。
莫闲很清醒,但又是混沌的,处于似醒非醒的状态下,他这一时刻,人处于矛盾之中,但他并没有感到,反而觉得很自然,清醒和混沌同在,他都是于一种特殊状态,人有意识,往往去分辨某一种状态,却不想身边所有的事都是矛盾,正因为矛盾,世界才有了向前发展的动力,所有一切才有了演化,而在清醒时,却将那些矛盾视而不见,因此,亲眼见到的世界,根本是一个幻象,而物质的本身却在矛盾中发展。
他睁开了眼睛,一切又退去,眼中世界又一次变成了正常的世界,他却知道,这才是幻象,而世人不识。
他叹了一口气,他这一坐,就是一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