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在南阳待了一年,见这边一时半会打不起来后,就说益州有许多重大事要处理,一切都靠你了军师。
然后丢下呆愣了的廖化回去了。
这得有多大的心啊,就不怕本大司马挟持刘禅造反?
刘备走之前问刘禅愿不愿意跟着回益州,刘禅犹豫了一下,虽然父亲重要,可是到益州那可就不妙了,那群老学究每天不得烦死自己?在这边多快活呀。
他先是哭求刘备不要走,见刘备决心已定于是大义凌然坚决要留下,表示要做出一番成绩出来。
刘备欣慰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大队出发了。
然而没想到又是不到一年刘备又嫌益州待得无聊了,又跑回南阳来了,这次把全家都带来了,还要求廖化也把家里人带来,一起凑个热闹。
得,他把视察南阳当成旅游了,每年来一回。
廖化求之不得,大家的家眷都没带,本来架在那以身作则不好说什么,这会刘备三番五次的要求,廖化也就顺水推舟了。
刘备天生就是个爱热闹的,和他熟的穿一条裤子后才发现,对外人沉默寡言地他就是个话唠,尤其是在和刘禅圈子的小伙伴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因为小伙伴们都爱听他唠叨他以前的事,他把和廖化认识的时候那点事反复的讲,还把关兴张苞他们老爸的事也拿着讲,他还特别喜欢吹牛,把这些小伙子说的一愣一愣的,刘备每天和他们在一起那是最开心的时候。
他还是一个蛮幽默风趣地人,常常把周围的人都逗得呵呵直笑,小伙伴们因此都不厌烦他。
通过长期地观察,廖化发现刘备天生就是个擅长交际的人,他不喜欢寂寞和无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特别会看脸色,加上舍得放下脸,所以这也是以前他可以在诸侯当中游刃有余的原因吧,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当然他的缺点也很明显,做什么事都三分热度,经常就把家人给忘了,记起来的时候就安慰哄一下,才一岁半的小刘德经常就忘在脑后,有时不是很靠谱。
平时为人很真诚,很纯正的一个人,这也许是关羽等武将直肠子性格的人喜欢他的原因吧。
但是深刻了解刘备的廖化知道,这是个极端矛盾的人,很自信的他常常很没有安全感,当初处理益州的事就很明显,他很自信,益州就是他的,但当他听到刘璋翻脸的时候又极端的害怕,经常愣在那不知道如何处理,常常担忧占领益州失败怎么办,这些从时常的信件交流中就可以明显看出来。那时候身边庞统的重要作用不言而喻。
他常常一碗水端平关心周围每一个人,但是在一些冷酷无情地事件当中又都可以看到他的影子,做情报部长的廖化是深有体会。
刘备翻脸也翻的很有意思,别人的所作所为或着说的一些话实在不能让他接受,他就一点面子都不给鄙视地看别人一眼,头也不回的走掉,很多时候他就算是和这个人翻脸了,他也会表面维持“朋友”这么一层关系。
当时刘备、许汜与刘表在一起共论天下之士。谈到陈登时,许汜不以为然地说:“陈元龙乃湖海之士,骄狂之气至今犹在。”
刘备虽然对陈登十分熟悉,但他没有立即反驳许汜,转而问刘表:“您觉得许君所言对不对?”刘表说:“如果说不对,但许君是个好人,不会随便说别人假话的;要说对,陈元龙又盛名满天下!”
刘备于是问许汜:“您所说的豪横,有事实根据吗?”。
许汜就说:“以前我因为逃避战乱而路过下邳,顺道拜见元龙。但元龙并没有要招待我的意思,良久亦不跟我讲话,之后更上了大床去睡觉,而我就只得睡在下床。”
刘备就为陈登辩驳,直斥许汜说:“阁下有国士之名,而现在天下大乱,还望先生要忧国忘家,抱有救世的志向。但阁下却只会求田问舍,所说的话完全没有可采纳的价值,这都是元龙所不喜欢的,又怎会跟你谈话呢?如果我是陈登的话,我则会睡在百尺高楼之上,要你睡在地上,跟你又怎会只是上下床的区别呢?”
刘表听后大笑。
翻脸翻成这样,照说两人即使不互掐起来也会老死不相往来,可后来有意思地是,许汜和刘备居然又能一起喝酒聊天。
注意这时候的刘备一无所有,要名望也有了,刘表又不可能伤害他,他这时的表现可都是真实发自内心的,而不是为了某个目的而进行的表演。
廖化再将刘备以前打过的很多仗这么一分析后,他发现刘备天生很不擅长于军事,他做出的谋略很多,想法不少,可是实际操作起来这些想法很少能够有效得到执行。
简单说来就是侃侃而谈能将人唬得一愣一愣地,做起事来漏洞百出,感情用事受外来影响很大的那种。
有人说刘备是个虚伪厚黑地小人,但是很多人不知道这是刘备的性格而已。一个天性反应灵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性格又矛盾的人,看起来不像小人像什么?
但是真正的刘备是内心禀性纯正的一个人,是为了一个认定的目标可以伪装可以说谎可以表演可以妥协可以厚黑的纯粹的一个人。
用文青些的女生在本质上和这类似的表达感情方式来说,说的一句话就是:当爱给过了一个人,我再也没有能力再付出了,其实太多的人都不懂我,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懂自己,我很会伪装,很会说谎但我最细腻对感情最敏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