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辞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芬芳,他已经许久未曾触碰过她了。
他能感受到她的反抗,可他偏不依着她。一想到她身中曦月的那个咒术,且在慕容昭身边待了那么久,他便不由得生出一股邪火。
那样危险的情况,她竟然不在他身边。若是她没有被慕容昭掳走,咒术发作了怎么办?若是慕容昭掳走了她,在她发作之时趁人之危怎么办?一想到这些,他便忍不住地后怕……他险些失去她!
他也不知道为何,她身边那个叫翰墨的男子,有着他的一缕精魂。他虽然顺着那缕精魂,成功住到那个身体里一会儿,并且见到了她,但他还是不能感知她到底在何处。即便知道了是在慕容昭手上,他也不知道慕容昭把她藏在了何处。
不过苍天有眼,叫他知晓了慕容昭来此赴宴,且流传出了他带着一名宠姬出现,他才得以找到了她。
这些情绪在他胸口奔涌不止,不知不觉下口便重了些,直到丹若呜咽着抗拒不已,他才意识到自己弄疼她了。
他不舍地分开,见她唇边赫然有一抹殷红,他抬手抚上,轻轻擦拭,见擦不干净,他便又俯身,想亲自去舔一舔。
丹若这回倒是挡住他了,她面上表情似是很委屈,舔了舔唇边的殷红,说道:“你……你疯啦。”
他方才确实有些疯。
她唇边那一抹殷红还在,她没舔干净。他再也忍不住,把她的爪子按好,又俯身舔了上去。这次他的动作很轻柔,丹若感觉像是羽毛拂过唇畔一般,有些痒痒的、湿润的感觉。
这不由得让丹若想起了那次在常阳山,他与她……那时他神色有些纠结地道:“我没有经验,你很高兴?”丹若暗自腹诽,他这哪里是没有经验,他分明已经是掌握得炉火纯青了。莫非天资聪颖,连这事也看看便会了?
他又纠缠了许久才放开她,此时他已气息微急,眼中神色幽深无比。他未束起的发丝轻轻扫过她脖颈。引得她娇躯一颤。
丹若颤抖着说道:“你欺负我。”
明景辞俯身在她耳边道:“那又如何?”他的气息轻轻拂过她耳畔,丹若以前竟未发觉,她的耳根子居然如此敏感。
被他温热的气息一拂,她从心底都在痒痒,颤声道:“放开!”这是什么地方。他们身处无尽的轮回之中,他不急着脱身,怎么还欺负起她来了?
更何况她心中怒气未消,怎么能够任由他来欺负?
丹若用力挣了几下,却发现他束缚得她更紧,她忍不住便使了一点仙力,就在此时,他的力道一松,丹若猝不及防地往后跌去。她跌下的同时,他的手还紧紧抓着她。于是他便也朝着他扑了下来。
明景辞眼中携着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了丹若熟悉的笑容说道:“已经等不及了?”
丹若的脸红得要滴血,面上却还保持着镇定,她皮笑肉不笑地道:“哪能这么快呢,这不衣裳都还未脱么?”说着她便要伸手去解他的领口。
明景辞捉住她的手,轻笑道:“我帮你脱便是。”他的指尖在她的领口流连,满意地观察着她的神色。
“你……”丹若果然大骇,她原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掐住他的脖子的,哪料他狐狸本性狡诈得很,顷刻间便看穿了她的意图。现在她双手不但重新被缚住。并且他的手指也流连在她领口,轻轻地在她光洁的锁骨上一滑。
“不是要继续么,不敢了?”明景辞揶揄道。
丹若讪讪道:“这荒郊野外的,怕是不好……”
明景辞笑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怕什么?”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话里的玩味,他便是这般喜欢逗弄于她。丹若不服气地道:“你怎知慕容昭不会突然出现?”
这话倒是提醒了他。明景辞眼神一冷,他竟忘了还有这个碍事的妖孽。
不过眼下温香软玉在怀,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怎能轻易放开她?他淡淡地道:“无妨,他若是敢来。我必叫他有来无回。”
慕容昭这个妖孽有了白叶作为凭借,想来可以安然无恙地穿行在此间了。
明景辞越是说得胸有成竹,丹若越是惊慌:他不会真的在这里把她给……那什么了吧?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瓣,沿着细白光洁的脖颈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她的锁骨上细细啃咬。
丹若被他弄得一身酥麻,不由得说道:“好啦我原谅你,你放过我罢。”
明景辞在她耳边低声道:“放过?休想。”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她。
丹若哭丧着脸道:“你怎么那么小气。”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已经聚起一层水汽:“我在虚无幻境中思过时,便时常在想,你与曦月的纠葛,或许只是我们之间的、一些还未说清楚的话罢了,哪知它竟是你我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明景辞在她身上的动作一顿。
却又听得丹若继续道:“我自然是有信过你的,无论别人说什么,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而你却让我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他叹了一口气:“有时候,眼见未必为真。”
丹若的情绪上来了,咬唇道:“我想从你口中或者眼中得知真相,你却对与曦月的婚事毫不反对,你说,我该如何相信你?”
明景辞低声道:“你觉得我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么?”
丹若眼眶一红,努力地眨了眨眼,说道:“神君是怎样的人,我如何知道?只是你月曦月朝夕相处四万年,换做……换做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