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也并未在意,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确实跟乞丐也没什么区别!”
“那这位小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还有两个人介绍给你认识!”姚雪问。
“我叫邢良。”
“这就是刚才救我的邢良!”姚雪引着邢良来到三人旁边。
“这是修坤,这是苏砚秋,张小飞!”姚雪一一介绍。
这一关能过的人更少,统共算下来也就还剩下一百多人,还有最后一关。
“你住在哪里?”姚雪问修坤。
“我就住在山下村子里的客栈里!”修坤说。
“你住客栈?”看来还是富人子弟,非常时期,住客栈一天可要十两银子呢!
“我也住那里,怎么从来没见过公子呢!”苏砚秋笑道。
“他们都是有钱人,我们这些穷人要离开了!”张小飞拉着姚雪想走,却被姚雪甩开。
“张兄说笑了,若论有钱。我十个也比不上你一个吧!你是穷人,那我们都去要饭好了!”修坤说。
“他?恩,他是挺适合去要饭的。”姚雪上下打量着张小飞说。
“张兄脖子上戴的玉佩,可是人间极品美玉,价值连城呢!”
修坤不说,之前姚雪还真没注意到张小飞脖子上戴着的的玉佩,若不是今天落水了,湿衣服贴在身上难受,他急着拧干衣服上的水,本来挂在里面的玉佩也不会让外人看见,看起来,的确不俗。
“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玉,我娘留给我的!”张小飞嘻嘻哈哈的想打马虎眼,姚雪和修坤也并不打算拆穿他。
“诸位,恭喜你们通过了第二关,明天还有剩下的最后一关,若能通过,你们就是凌云山的弟子了,还请大家回去好好准备,万不可掉以轻心。”云窗交代大家。
邢良自己独自一人又翻过两座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自从爹去世之后,家中显得十分冷清,他爹原本是猎户,自从邢良他娘去世之后,也不再回原来的村子里,就带着邢良住在山上,平时就打打猎,打到好东西就拿到山下的集市去卖,倒也是吃喝不愁,但没想到福祸难料,还没等儿子成家立业他就得了病,想到自己走后儿子孤苦无依,于是就嘱咐他上凌云山拜师,没多久就咽气了,邢良自己在山上待了大半年,才等到这个机会上凌云山。
虽然他从小跟爹一起打猎,但是爹以前也是行走江湖的人物,把一身的武艺悉数教给了他,诗文略通一些,报名的那天,是他爹去世之后后的大半年他第一次跟外人讲话,所以他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回到了自己的木屋,将湿了的衣服换下来用火烤了烤,顺便烤了烤回来的路上顺手抓的野鸡,伴随着一股诱人的香味,他竟不知不觉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梦中的场景是如此的熟悉,爹和娘都在身旁,爹打猎回来,娘做饭,一家人围着桌子吃的津津有味,那时候多幸福啊!
想到吃的,邢良不由得伸长了鼻子,闻到的确是一股焦糊的味道,邢良猛地惊醒,原来都是假的。
只有烤焦的鸡肉的糊味是真的。
姚雪和张小飞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整个谜村敲锣打鼓,招呼了整个村子的人,李婶和她的情夫被游街示众,辱骂声不绝于耳,更有甚者,将烂菜叶子臭鸡蛋还有石子往两人的头上扔,两人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关李婶的笼子上面还挂着只破鞋。
张小飞表现的尤为激动,整个身体似乎都在发抖,姚雪奇怪,张小飞平时惯常胡闹,几时变得这么正经了?
当然,一夜醒来,还是梦。
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
李婶仍旧微笑着和她打招呼,蕾儿依旧甜甜的喊她姐姐。
姚雪实在想不出她做这梦的缘由,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什么都没想,又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好歹是最后一关了。
苏砚秋是和修坤一起来的,姚雪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张小飞看起来一脸的疲惫,也不开玩笑了。
“你们做什么梦没有?”姚雪突然想到什么,问他们三人。
“是啊,我这两天总是做噩梦,梦到被蛇咬,我小时候被蛇咬过,我最害怕蛇了!”苏砚秋说起来,似乎仍心有余悸。
“你呢?”姚雪问修坤。
她好奇,他会做什么梦?
“没有,我从来不做梦!”修坤回答。
不做梦?这世上竟然还有不会做梦的人!姚雪真的是大开眼界。
“那你呢?”姚雪终于把问题抛给了张小飞。
“我也没有做什么梦。”张小飞想胡乱的应付过去。
“你胡说,你明明就和我做了同样的梦!”
这一句话,听的张小飞胆战心惊,修坤和苏砚秋不知所以然。
“你,你怎么知道的?”张小飞问。
“我猜的!哈哈,看把你吓的,你又没干什么坏事,只是个梦而已,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姚雪突然又戏弄起他来。
张小飞仍旧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人真没劲!”姚雪嘟囔着说。
“第三关的考题——”云窗发话了,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至于这第三关的考题嘛……”云窗开始卖起关子来。
见大家一脸的茫然,云窗只好继续往下说:“这第三关的考题不在这里,第三关的考题其实已经给大家了!”
大家面面相觑,这话从何说起啊?
“可是我们没有看到考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