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熊有些忧心地说道“这次的事情恐怕不简单了。我本以为只有登州如此,但是听得一些消息,不仅是登州,山东也是如此,更为可怕的是南直隶的一些北方州府也是如此。首先是看守各个州县仓库的库丁人数变多了,还有就是入城排查也更为严格。我手下的人有人在徐州附近看到1千余口人,有老有少,正在前往济宁。”徐州这个时候是属于南直隶的,从南直隶跑到山东,这是为了什么呢?
这件事太奇怪了,朱厚炜和马氏兄妹也是皱起眉头,暗暗思索。朱厚炜说道“马头领,你们这里有地图吗?”马熊回答“王爷,地图倒是有,不过全是登州里的。怕是派不上用场啊。”朱厚炜继续问道“我对济宁不是太熟悉,马头领可否说说?”
马熊想了想说道“这济宁县交通便利,来往的漕船都要经过。再加上周围田地肥沃,每年出产的粮食也是不少。不过这两年往北面运的粮食少了,运河上也没那么多的漕船了,济宁这两年也就有些不如从前了。”
朱厚炜站起身子,嘴里喃喃道“济宁?运河?”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马头领,这济宁应该有不少漕工吧,运来需要装卸物资,人数应该不会少吧?如今他们的情况如何?”
马熊皱着眉头说“济宁以前在码头忙活的民夫很多,少说也有2000人,不过这两年人少了,估计现在还在那里干活的就只有7,8百了。以前都是卖苦力的苦哈哈,身上也存不下几个钱,如今要是没被叫去修路,只怕日子就更难熬了。”
朱厚炜听完脸色铁青,嘴里恨声道“有人太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