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的画像不过是讨好之举,一般的金银哪里会得到这种效果,雄霸江东的孙策也不缺钱。…≦,x.用情打动才是真,既然相交肯定得用心思。至于刘备他们的要求,唐玉也一一答应,反正闲着无聊画上几年总能画完的。让人没想到的是,孙策、孙权俩兄弟似乎真的急不可待,非要唐玉立马作画,大有不完成不让走的意思。
第二日,唐玉被孙策请来。
唐玉一见孙策,道:“大哥一身铠甲,这是要去哪里作战吗?”
孙策摆了摆姿势,问道:“妹夫,你看我这姿势怎么样。”
“威风极了。”唐玉还不是说笑,孙策哪怕中毒极深,一股子威严之气还是咄咄逼人。
“来呀,将东西都给我拿上来。”孙策说罢,就见一些仆人将绘画的东西都拿了上来。
唐玉挨个看了看,心中已经明白,“笔、纸都不行,我那都是特制的。”
“特制?”孙策不解。
“没事,我派人回宛城取来就行,耽搁不了几天。”唐玉本就打算在江东多待几天,好好结交一下江东文武,倒是不急着走。
孙策很不高兴,问道:“什么媳的笔还用回宛城去取,莫不是你的推脱之词?”
唐玉忙道:“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手艺不同用的家伙就不同。哪怕是上马血战,不也得挑拣一件顺手的兵器吗?道理都是一样的。”
孙策闻言到也觉得合理,江东的画师没一个有这种本事,想来就是家伙不对。他让唐玉赶紧回去,人要是直到自己活不了几年,谁不想多给后人留下点念想,睹物思人就是了。好像孙坚的画像,孙策见了就会止不住想起父亲。
唐玉去拜访吴国太,母子二人好似心意相通一般,说的话都一模一样。走的时候连孙尚香的样子都没见着,孙权陪着一直送回馆驿,他对画像的事也是喋喋不休。
“一幅画怎么也得几天,我已经答应两幅画了,再多我还会不会宛城了?”
孙权道:“你昨天可是先答应的我,不能言而无信吧!”
唐玉就说了,“你说我没信用也没用,这两个人谁我也不敢得罪,排队吧!等我回了宛城,我一定想着替你画像,等一等也就是了。”
孙权心说“等你把小妹娶回家,还哪里用得着讨好我,怕是早就将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行,你一定得匀出点工夫来。”孙权不依不饶。
“要不这样得了,你派几个画师跟着我学,等我走了你想要多少找他们画就是了。”唐玉都是不想在说了,不如一劳永逸来的好。
“你要收徒?”孙权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如此神乎其神的画技,唐玉居然愿意传给不相干的人。
“谈不上收徒,不就是画个画吗!”唐玉道。
孙权半路连忙跳下车,他对唐玉喊道:“你先回馆驿等着,我立马就去找画师来。”
唐玉见孙权风一样的跑了,低声骂了句,“没吃药吧!”
孙权忙着找画师,孙策忙着臭显摆。
议事厅中,孙坚的画像就被挂在孙策的身后。江东文武本还奇怪,没兵没灾的又是要谈些什么!难道孙策病前与搀的几天,还商议的不够多吗?
程普为武将之首,第一个迈进议事厅,抬眼一看孙坚的画像,惊得双腿都动弹不得。
“主公啊!”程普也没在意孙策,几步走到画像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先是一身主公,后是大哭。外面的人以为是孙策不行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里面挤。
周瑜见孙策好好的,真想骂程普。
孙策却乐呵呵道:“没事,今日招文武前来,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已决定在江东举办婚事,一起商议如何办,才显得出我江东的威风。”
周瑜与孙策是多年深交好友,对他可说是知根知底,孙策什么脾气没人比周瑜还清楚。一件婚事,哪怕是孙尚香的婚事,怎么举办还用召集文武来商议吗?文臣武将又不是牵媒拉线的媒婆,也不是吹拉弹唱的乐师。问题的关键,一定在孙坚的画像上,摸着良心讲,周瑜也甚是惊讶!
程普忙对孙策请罪,“臣一时激动,还望主公恕罪。”
孙策道:“老将军与我父出生入死多年,刚才之事乃人之常情。哪怕是我,刚见此画时也是激动不已。”
程普问道:“不知主公何处寻得此画,为何老臣从没见过?”
“这画可不是我父身前所留,乃是我的妹夫唐玉亲手所画。”
周瑜道:“不可能,唐玉该是从未见过老主公,怎么会画的如此逼真,简直是丝毫不差?”
“这···”孙策也想过这个问题。
张昭道:“也许唐玉真有大才,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事。”
孙策觉得唐玉怎么也是自己的妹夫,自家妹夫要是丢了面子,自个也没脸面。便附和张昭的话,道:“就是如此,一定是如此。”
正在大家对画像指指点点的时候,孙权闯了进来。
“大哥,快把江东的画师都给我,唐玉要收徒弟了。”孙权着急忙慌说道。
孙策本对孙权慌慌张张闯进来十分的不满,但听他说唐玉要收徒,立马道:“唐玉亲自跟你说的?”
“那还能是别人吗?以后咱们自己学会了这绘画的高超技术,还不是想画多少张就画多少张!”
“对对,张昭赶紧去将能找到的画师都给我找来送到馆驿拜师。”
张昭心说,我也能画上几笔,难道也要被当成画师去给唐玉磕头拜师吗?
孙权拉着张昭就往外走,张昭道:“不急、不急,我觉得人多了无用,不如找几个手艺好的送去就是了,人太多别说唐玉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