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旋风穆清?无名之辈,也来多管闲事。”那军士浑然没把他当回事。
“无名便如何?”穆清冷冷地道:“身入军营,便?服从将令,严守军纪。哪个不服,便请走人!”
“好大口气!”那名军士哈哈大笑道,“你这般发话,倒似是将军训话一般!快快闪开,休要在此啰唣!”说罢上前伸出右掌,劈胸一提穆清,就要往外摔去。不料穆清却抢先一步,以左手抓住他右掌,反转身体,撞入怀中,臀抵其腰,右臂迅速反手抓住他右肩,右脚反踢其双腿。那军士措手不及,下盘不稳,被穆清大喝一声,提起右肩从头上猛地摔了出去。
军士们见这少年露了一手过肩摔的绝活,瞬间撂倒一个八尺来高的壮汉,惊诧不已,纷纷收起了轻视之心。周边上百军士闻声,都围了过来。
穆清拍拍手心,看着地上的军士,问道:“你可服了么?”
那军士巨大的身躯摔倒在地,臀背好不疼痛,只得道:“服了。兄弟好身手……”突然猛地跃起,右手抓住穆清左臂,左手提住腰胯,将其举过肩头,往下摔去。穆清迅速反应,以右臂反抓其左肩,不待摔落便右脚立地,背部后顶,左脚反踢其腿,又是大喝一声,将那军士从左肩上摔了出去。不等他落地,左手扣住他右腕,右臂架于胸口,将其制服。
那军士大口喘着气,左手连摆,叹道:“罢了罢了,俺赵拴柱今番栽在你个小厮手里了。”
“赵兄承让。”穆清笑着放开他,拉将起来,问道:“听你口音,与我罗大刚兄长倒是齐鲁同乡。”
“那正是俺大哥!”赵拴柱惊讶地跳起来叫道。
“原来也是自家兄弟。”穆清高兴地拍了下赵栓柱的肩膀,“适才不打不相识,小弟多有冒犯。”
赵栓柱懊悔道:“俺忒也鲁莽无礼,如何怪得兄弟?”回头大声对众人说道,“这位穆兄弟身手好生了得,俺柱子第一个服他!还有谁不服?”
众军士齐声叫道:“没有!”
“小弟适才出言冒犯,弟兄们多多包涵。”穆清向众人抱拳行了个礼,又大声对众人道,“大将军此番建军,意在效法突厥,针锋相对,以骑制骑。突厥将士熟知胡寇习性,于克敌制胜至关重要!愿弟兄们领会大将军一番苦心,摒弃胡汉成见,刻苦习练,杀敌保国,方不负大将军托付之重!”
在场的数百军士皆是质朴武人,通情达理,听穆清说了这一番话,终于有些明白,纷纷颔首称是。
“说得甚好!”远处的罗大刚大声喝彩,与吴信拨开人群走到中间,拍拍赵拴柱的肩膀,又对众人道,“转告其他弟兄,愿意服从管教的便留下,不愿意的,便与我走人!今后谁敢闹事,军法不认得你!”
“遵命!”对这里级别最高的二位郎将之令,大伙自是无不遵从。
吴信指着穆清道:“这位穆小兄弟,年纪轻轻,却是武艺了得,深明大义。前番雁门救驾,亦是他身先士卒,摧锋破敌,无人不服!我二人上报大将军,由他暂代虎贲郎将一职,统领全营,待首战有功,再报朝廷委任。众位以为如何?”
“好极!”“穆兄弟为将,大伙儿心服!”军士们对穆清的身手见识和豪气早已心悦诚服,纷纷高声表示拥护。
吴信走到穆清跟前,问道:“穆兄弟可敢领此重任?”
穆清望了众人一眼,见他们都用热切渴盼的目光望着她,不需客套,便朗声答道:“穆清愿效犬马之劳。若无克敌制胜之效,请按军法处置!”
“参见将军!”赵拴柱带头,数百军士齐刷刷地在穆清面前拜倒,其他各部将士闻讯纷纷赶来,与新任的将军见礼。
穆清朗声道:“弟兄们既有缘相聚,便当情同手足,生死相依,并力杀敌!今后非有号令差遣,公事往来,不论胡汉官兵,概以兄弟相称,食宿赏罚,一视同仁!”
“好!”实行官兵平等永远是最能得到大多数将士拥护的决定,众人欢呼不已。
待到军士们的欢呼渐渐平息,穆清继续说道:“军令如山,军法无情,弟兄们务?严守军纪,令行禁止。若有抗命犯纪之事,严惩不贷!”
“遵命!”将士们一齐大声回应道。
次日,左骁卫大将军府正式下达任命,穆清行虎贲郎将事,同时命鹰扬郎将吴信(兼)、鹰击郎将罗大刚(兼)、段宗扬、侯世昌四人分任旅帅,赵拴柱等二十名应募的左骁卫下级军官、老兵也分别被授予队正职务。随即,左骁卫的两千匹战马和所需装具、马弓箭矢相继调拨到营中,分配到每一名士兵手中。
大业十一年十一月初一,左骁卫骁骑营正式成军。大将军段思廉亲临现场,为骁骑营授予战旗。一支划时代的专业骑兵部队,也是段思廉直接指挥的第一支武装力量从此诞生了。公告:网文联赛本赛季海选阶段最后三周!未参加的小伙伴抓紧了!重磅奖金、成神机会等你来拿!点此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