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青春校园>妖谋>第二百五十一回 甩手掌柜的

第二百五十一回(现在订阅满十块就可以免费投一张评价票,求评价票!) 秦英小心翼翼地从梅三娘的手臂之间挣脱出来,坐在榻上换了灰色道袍,抱着一柄伞就离开了厢房。中午下了暴雨,等会儿西华观后院大概是不会施工了,然而她还要按着习惯去观里坐镇。 撑开了油布伞走出院门,秦英让车夫和往常一样备车。车厢顶上也包裹了层挡雨的油布,秦英身置其中丝毫不见潮湿。 车驾走在坊间街道上发出辘辘之声,任车驾在车夫的驾驭下三拐两拐,就抄着近路赶到了西华观的侧门。她一个堂堂观主不走正门,是因为西华观的正门往往被进香者堵得水泄不通,秦英从那里进就会被人们围观。 名气太大也不是什么天大的好事,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秦英心里这样感叹着,跳下车缘时鞋履就不小心踩进了水洼,灰色道袍的下摆沾了星星点点的水泽。 然而她刚撑着伞步入三清殿,把伞交给一个道人让他帮自己收好,就看殿内香客比以往还多了些,她注意到远处跪着一个呼天抢地的妇人。旁边聚集的道人想让妇人起来,不要在这里喧哗夺声,劝了两次不管用便都束手无策了。 “怎么回事?”秦英皱着眉问道。她好容易把这西华观收拾地有了些规矩,此刻发现三清殿乱成一团麻,面上自然没有好神色。 给她抱着伞的道人躬身,使自己和秦英平齐,附耳道:“回禀观主,这个妇人是带着孩子来道观的,被雨淋湿一身,好像起了些风寒,满口胡话,不多时就昏了过去。此时躺在后院的客房里,有两个师兄看护在旁。去隔壁坊请了郎中,那人见雨势很大不愿意出门问诊,妇人便到三清殿闹了。” 秦英的眉头更深地蹙了起来,嘴上道:“区区风寒为何还要闹地这样难看?”步子却是极快地走近了妇人,秦英袖着手,居高临下地对她道,“求三清像保佑你家孩儿平安无事,不如求本观主来得方便。” 妇人抬起了头,一脸茫然地看着秦英,终于想起西华观观主,是过去给太子殿下祈过福的,对着秦英跪了两拜啜泣道:“道长大恩大德。” 秦英点点头,心想若不是自己到了观里,这事又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她抬腿走出大殿,道人帮着她打伞避雨。他们两人身后不仅跟着妇人,还有无数看热闹的香客,一起涌进了破土当口的后院。 雨水已经把基础深坑弄地一片泥泞,秦英提着道袍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进了客房,秦英嘱咐道人去自己的厢房拿五斗橱里的医箱针盒。她在这里也置备了一套,以方便不时之需。现在看来倒是派上了用处。 坐在小儿的软榻之侧,秦英素手先搭上了他的脉,查看这是不是普通风寒。 诸人都围着凑热闹,起初三四个人站着尚有余裕的客房被挤得不行,秦英沉默着一心诊脉,在观中颇有话权的道人只好招呼香客先出去,独留了小儿的母亲坐于房内。 手指刚切上位置,她觉得这脉象与风寒无异。然而过了半晌她的面容就肃穆起来。再去瞧小儿的手掌和耳朵,她揉捏了两遍证实了心中猜想,转头便唤道人再端一盆热水过来。 刚发病时说胡话就代表头脑发昏。躺下以后生出高热伴有惊悸。并不是寻常的风寒,很是棘手,然秦英都料理过李承乾的消渴,此时也不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问道:“我家孩儿是患了何病?” “风疾。”秦英收起了抚摸小儿四肢的手,正襟坐好才继续回答,“遇到好郎中便不难治愈。隔壁坊的医者应是听罢你家孩子的情况,心里没底儿才不敢来赴诊。” 医箱针盒被道人递过来,秦英从中拿出手巾和寸长银针,隔着一张薄薄布巾便要下针入穴,结果她身边的妇人捂着嘴惊叫起来。 这个三番两次搞幺蛾子的妇人把秦英都磨得没脾气了,挥手示意道人们将哭啼的她带出去,把客房的大门关紧,不透一丝风雨。 转眼整个厢房只有秦英和昏迷的小儿。秦英手腕一顿,将银针没入他的无数要穴,抑制住了他四肢几不可见的颤动,再用刚过了热水的巾帕把他的汗气全抹下去。 首先要做的是让他清醒。 过了半刻她取了银针,拿手巾把穴位周围的血丝擦掉。刚才下手这么重,若是被他母亲看到,秦英肯定会被大呼小叫缠绕。于是她很有先见之明地将人手耳目统统清出去了,所有事都是她来亲力亲为。 听小儿的呼吸渐渐从无到有,秦英知道他快要醒了,再次伸手为他切脉,之后从医箱里取了炭笔,在帛书上草草写了张勉强能看懂的方子。 等小儿发出细弱的呻·吟,秦英才打开了客房的门,让妇人和香客一观究竟。这时秦治百病的神明。 她叫外头的道人进来,每过两刻就为小儿擦一遍汗。又让道人顶着大雨去西市药铺,依着方子抓三天的药,自己则抱着医箱针盒出去了。 鞋子踩进水洼已经有些湿了,半边身子的衣袍也落上了水泽,她要回厢房换干净道袍。不是说秦英有多洁癖,只是她这行头确实与道观之主不搭调。 秦英焕然一新地出了房门,雨已经是停了。秦英看在观内避雨的诸人,头顶的布包发髻还*,一个个的落魄样儿犹如落汤鸡,便让道人去煮姜水,并让诸人先留步,一会儿移步斋堂喝碗驱寒的姜水再走。 道人应声时心里还暗暗地嘀咕观主不食人间烟火,不知坊间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要花钱的,熬一锅姜水是要费多少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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