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不能造口业。我和簪花娘子的清白那是天地可鉴啊。”
了缘师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搭理这个脸皮如墙的人了。
李太史忽然捅了捅身边的这个榆木疙瘩:“哎,你有没有看到对面的堇色?”
了缘师点头应道:“嗯。”
他看到了堇色,但是完全没有合理的反应……李太史对这个隶属佛门的榆木疙瘩彻底无语。
俗讲台上,道宣师双盘后对秦英道:“小小年纪就做了道士,谈吐还如此不俗。真是前途无量啊。我们做个赌可好?”
——克星来了。那个在《古今佛道论衡》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的克星来了。
秦英在心里默念道。开始后悔自己方才鲁莽地崭露头角了。
她知道自己上了这个高台,就不能轻易脱身离去。想离开,只有答应和道宣师打赌。
道宣师见她颌首,拍了拍衣摆上的尘土道:“以前途为证,输了你可就要乖乖地皈依佛门。”
“赢了又当如何?”秦英故作镇定地道。
他笑了,这个笑容意味深长:“赢了我做东,请你到龙田寺吃一旬的素宴。”
龙田寺的寺主是法琳师,而道宣师和法琳师是忘年之交,他做东请秦英吃饭是不成问题的。
秦英咧了咧嘴:“好,届时我请熟人一道去那里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