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灵似的的男人淫笑的看着她,伸手不安分的亵渎着她......她从他那手抚摸的部位不时地抖动,感到羞愧与不安,若不是不能动弹,她真想一头碰死,如今落在他的手中,人家是刀俎,自己是鱼肉,只有忍气吞声,任其摆布与宰割。
他赏玩之后,再次把她放倒床上……她痛苦的哀叫一声,颤抖不止,那被撕裂的伤口犹如再撒上了一把盐,发出无奈的痛苦地呻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此时的她,痛苦不堪,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此时的她,无可奈何,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此时的她,犹如羊入虎口,只有慨叹命运的不及,她还能怎么样呢?
她不再哭泣,也不再哀痛,咬着牙忍受着,心中只有恨,恨弥勒吴,恨这个无人性的男人,甚至于幻想着把自己变做一只母狗,也让他受惩罚,然后咬掉他的鼻子,挖出他的眼珠子......
她为减轻自己内心的痛苦,以这种精神胜利法的想着,想着......想他是不是前走的弥勒吴又折了回来,以易容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没想到他不仅残忍,而且竟还是个虐待狂,气得浑身抖动,不由得再次发出哀叫。他听到她的叫声,更是兴奋,兴致勃勃地说道:“叫呀,叫呀,你叫得越响,我越高兴......”
她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虐待与折磨,心力交瘁,凄厉的哀号一声,昏了过去......
他唤醒了她,待她睁开眼睛,知道他已发泄完,忍着疼痛艰难地坐了起来,怒不可遏地说:“今身子已给了你,你还把我怎么样?要头一个,要血一盆,给来个痛快的,说吧?”
他假惺惺地笑说:“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不会杀你,我那是爱你,做为一个女人,谁不愿接受男人的爱?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我更不会杀你,我会帮你杀掉你的仇人,我会帮你安置属于你的一个家......”
她灵机一动,给其来个顺水推舟,改变语气说:“我既然已这个样了,只得听天由命,来个破罐子破摔了!好男人不会再要我,我这残花败柳只有跟着你听从你的摆布……我求你背过身子穿上你的衣服吧。”
他呵呵笑说:“我与你已成就了好事,还有什么害怕的?既然你有此要求,那我就答应你......”说着背过身去穿上他的衣服。
她看得很仔细,并没有发现他的屁股上有那么一块胎记,说明玷辱自己的这个人不是那个走的弥勒吴,而是另一个人,不知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或许是这个人悄然无声的尾随着弥勒吴而来,看到弥勒吴有此桃花运,心满意足的走了,他才借此落井下石......
她穿好了衣服,试探问:“我现在已是你的人了,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在我喝的那杯酒中下了毒?”
他扬扬得意地说:“这一点雕虫小技能难倒我巧手神医吗?咱不说这个,因为你还有要务安排。我虽然玩弄了你,那是看得起你,但你不能嫁给我......我已给你做了安排。奉南县城有一首富,主人叫付如山,家境殷实,光街道店面就有几十家,占县城的三分之二,你一去就当上了女主人,有丫环仆人伺候着,想吃张口,想要伸手,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吃不完的蒸酒美味,况且他付如山出外做生意又长不在家,你还不是跟我的女人一样吗?这样......”
孙飞霞走着想着,越想越气,暗暗地咬牙切齿,心说,弥勒吴,这不是你给我带来的祸害吗?你上天我追你到九重天,你入地我撵你到十八层。若知她是否追到弥勒吴,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