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从血光寺烧香回家的漂亮的女人,当夜总会遇到一件蹊跷的事,尤其是未出嫁的少女,夜里睡在床上,好似做梦一般,被一个cǎi_huā贼所奸污,有的少女不只一次,吓得心神恍惚,不敢入睡,无论怎样防备,都难逃出其cǎi_huā魔爪,更甚者,那cǎi_huā贼爱光顾大家未出阁的少女,凡是有楼房庭院的大户人家,其女儿都是那淫贼cǎi_huā的对象。
为此更是引起那大户人家少女的惊怕,吓得不敢睡觉,每到夜晚东躲西藏,不敢点灯,其父母再是派庄丁守卫,打更者寻逻,也是无及于事,那cǎi_huā贼仍然我行我素,那些靓女仍然逃脱不了那cǎi_huā贼的奸污。
为此阳平县城的富户纷纷行动起来,联名去求县官缉拿此cǎi_huā贼,还县城里人一个太平。县官就派县里捕头带人去查办此事,并请了几个在武林中较有名望的武师做为帮手,可查来查去,并没有发现那cǎi_huā贼的踪迹,每夜里还照样有漂亮少女遭受到奸污。
为此难坏了县官,县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若是不能把其cǎi_huā贼缉拿归案,还县城里人一个太平,此事要是传到上头,恐怕会受到办事不力的责罚,丢官是小,恐怕连命也保不住,为此长嘘短叹,坐卧不安。
县城那些捕快唯恐受到县令的责罚,纷纷加油加醋的吹嘘,说那cǎi_huā贼武功是多么的高强,不仅会飞檐走壁,而且会易容换形,来无影,去无踪,就是受害少女,也难以看清其真面目,不是属下办事不力,实乃那cǎi_huā贼狡猾多端,难以查办。
县官无奈,觉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令左捕头把捕快分成几组,巧装打扮混于人群中,暗暗观察可疑之人,无论是男是女,觉得可疑,统统抓到县衙查办。于是左捕头把属下分为几个组,谁谁负责哪几个街道,在县城各个街道及各个角落,都分配了人手,每到傍晚聚头,说一说看见的情况,再以决定采略,于是各自就班而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左捕头与属下在几天的暗察中,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感到十分的惊异,那就是有一个年轻的道姑化缘,每逢她去哪富家化缘之后,哪富家的女儿就会遭到那来无影去无踪的cǎi_huā贼的奸污,经过多次跟踪,发现她有所可疑,按县令交代,不论男、女,对其有所怀疑者,统统带到县衙审查。
左捕头怀疑其女道姑是那个cǎi_huā淫贼的引线,与其狼狈为奸,专为其探望采点的,于是就把其女道姑抓到了县衙,交给了县令。县官见多识广,怀疑女道姑是男扮女装做案,为消除疑虑,便命验身女婆把其女道姑带到房间去验身,以查证其到底是男是女。
验身婆把其女道姑带进一个房间,命女道姑把衣裳脱下躺在床上,可那女道姑却像没听到一样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惹怒了验身婆,顿时反脸说:“你想抗命吗?只要我一句话,县老爷就会打你板子......”说着气冲冲的伸手扒女道姑的衣裳。
可验身婆伸手还没有扒掉女道姑的衣裳,而自己的衣裳不知怎么的却让女道姑一下子给扒了个净光,吓得她伸出到女道姑肩头的手,一下子滑落下来,正好碰到了那女道姑腹下两腿间的男的那东西,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此女道姑并不是个真的,却是个女婆男,想来此人定是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cǎi_huā淫贼。
验身婆虽是残花败柳,已不是闭月羞花的少女,但自己赤裸裸的站立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让其一览无余,却也是有羞耻感,慌忙提裤子欲喊叫时,却被面前扮作女道姑的男人打落了她提裤子的手的同时,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持牛耳尖刀抵住了她的胸膛,威迫的低声说:“若想活,不准叫。”
验身婆系一女人,哪见过这阵势,吓得已小便shī_jìn,滴沥而下,哆哆嗦嗦点下头,表示听话,不敢喊叫,只要不杀她,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其女婆男放下捂住她嘴的手,为进一步逼迫她听话,一边用牛耳尖刀从她的胸部轻轻划过腹部,直到达她下部,轻轻的恐吓说:“若想活就得乖乖的听话,否则,我会把你像剖解猪一样把你从上到下剖开两半,而且在你死之前,我还要......”
验身婆毛骨悚然地说:“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我也是官差不自由,吃着官家的饭,就得听从官家的吩咐,想你好汉爷尝鲜了黄花少女,对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也不会感兴趣,你让我怎么干,我听你的话既是。”
那假道姑冷冷带笑道:“你对外面的人大声说我是个女的。”
验身婆连连点头表示依从,大声说:“启禀老爷,经验身证明,此道姑确是女性,而且还没有****。”
县令听到其言,便消除了疑虑,让验身婆把女道姑带到大堂上来。验身婆经假道姑允诺,慌忙提起裤子,穿好衣裳,带着假道姑颤颤惊惊来到大堂。县令看验身婆不同于往前,裤子湿了一大片,面带惊恐之色,不由得引起震怒,一拍惊堂木,大声叱喝道:“你到底怎么了?”
验身婆本来已是惊弓之鸟,禁不得吓,今经县令大声喝斥,已吓得瘫软地上,手指向假道姑,嗫嚅说:“他、他......”便昏厥过去。
县令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声说:“给我拿下......”左捕头及捕快匆忙执家伙一齐扑上假道姑。其假道姑看自己形象败露,岂肯就范,急忙一晃身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