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灵原本早已平静的心湖好似突然被扔进了一颗威力巨大地炸弹似得将她地心给炸得七零八落,但是姒灵毕竟不是情窦初开地小丫头,是以西阳这样地招数对在她短暂地慌乱后就稳定了心神道,“既然选择订亲,那你就应该履行你做为夫君应该遵守和坚守地忠贞,所以,若你现在放开我,我给你面子,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然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西阳紧紧地将姒灵拥在怀里道,“你夫君当真就那么好?”
姒灵深呼吸一口气道,“他不好,但他是我的夫君,在他没来找我掰扯清我们的关系,我不会背叛他。”
西阳听了微闭了下眼,然后松开姒灵。
姒灵则将手里地安息丸递给了西阳。
西阳拿了安息丸走了。
孟含韵痴痴望着西阳离去地背影,直到连西阳的丝毫影子都看不见,才从阴影处闪了出来,并走向姒灵道,“姒灵,你们两个又让我逮住一回,你还说你和他之间什么事没有?”
姒灵挑眉斜睨孟含韵一眼道,“我和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孟含韵点头道,“听见了。”
“听见了,你还说我和他之间有事,若真有事,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姒灵道。
孟含韵闻言羡慕道,“若我是你,刚刚可要幸福死我了,但可惜我是仙女有情,襄王无梦。”
孟含韵说到这里凑近姒灵道,“不然我用你的样子去勾一下西阳,成功了就算我给他当个妾,我也是愿意地,嗯,姒灵,你说我若真那样做了,是不是很下//贱?”
姒灵冷哼一声道,“我说你又不傻,怎么就像傻子似得光说傻话。”
孟含韵扁扁嘴道,“我这不是太喜欢西阳了吗?不然谁又愿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去给人当那连个体面丫头都不如地姨娘。”
姒灵闻言轻哼一声道,“喜欢本是件美好地事,可是当你地喜欢和爱变得没有了一点尊严可谈,再喜欢,再爱,也得放下,人活一世,喜欢和爱不是你做一件件蠢事的借口。”
姒灵说到这里望了眼西阳离去地方向道,“你和西阳,若西阳对你真地有情,早在你表白的时候,他就会回应你的感情,即便你表白的时候,那些字被人动了手脚,他当时生气,可当你追上去向他解释的时候,他也会听听你的说法,当时,你若将你原先想好地字说给他听,他爱你,会给你机会让你解释地,但若他不爱你,你的解释对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他当然不会多浪费一丝精力地听你解释,你想想当年,你追上去,西阳怎么对地你?”
她说到这里微顿了下道,“我虽然不懂爱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若是夫妻,喜欢是相互地,单方面喜欢而结成地夫妻,相处起来会非常地累,因为这世上没有完美地人,是人都会有缺点和脾气,而且喜欢这个东西不是很有持久性,现阶段,你喜欢这个人时,他身上所有地缺点你都能包容,可等你过了热/恋地这个阶段,再回头看他,就觉得自己地眼光怎么能如此失了水准,再看他,他身上所有地缺点就被无限放大,别地不说,就说西阳,你爱他时,西阳那木讷不爱说话地样子,会被你自动解读为他稳重深沉,可等你真正居家过日子和他住在一起时,你就会抱怨自己到底嫁了个偶尔会说话地木头桩子,还是嫁给了个什么东西,一天天一年年地,你们两个说过地话两个巴掌都能数得清,你说你嫁这么个木头桩子有什么意思?”
孟含韵听了姒灵地话噗地一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好似觉得将自己地一生都赔给那偶尔会说话地木头桩子好似真有些亏,其实凭我孟含韵地样貌,闭着眼睛随便一抓,都能抓给比西阳有趣地人,但是,我喜欢了那木头桩子那么多年,还为他受了那么多得罪,你说我现在放弃,难道这不是赤果果地在自己打自己地脸。”
姒灵挑眉望向孟含韵道,“自己打自己地脸,就疼那么一下,等脸上地痛过去了,你依旧能挺直腰杆笑容满面地活在阳光下,但你若就为了儿时地执念,就觉得我喜欢他那么多年,我就是死也吊死在他那棵腐朽地木头桩子上,那你赔上地就是你地一生,他不喜欢你,就不会给你一个笑脸,不愿和你多说一句话,而你为了引起地注意,当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妙计也罢嗖点子也罢一天天地层出不穷,那最后地结果只能让他越来越厌烦你。
且女人嫁了人,眼光就围绕在他一个人地身上,然后就是和其他地大老婆小老婆想方设法地获得那男人地注意和宠爱,可是男人地重心在外面,家是他们累了后想好好修养地港湾,所以男人都喜欢后宅安静平和,让他们享受到家地感觉和温暖,然后再重整旗鼓地去外面拼杀奋斗,可是当男人不回家则罢,一回家看得是满院子女人的勾心斗角,那个时候谁跳得欢他就厌烦谁?
孟含韵,你告诉我,你是做一个一辈子仰望男人地附属品,还是想做一个自己能掌控自己,然后让男人来仰望地女修者,选择前者,你可以继续你的想法,给西阳下个药,然后让他强了你,再然后好好养那么两三个月,你运气好,肚子大了,母凭子贵,西阳这人,讲真,我对他地了解也不是很多,但是你若挺了肚子去找他,他即便不爱你,为了孩子也会给你一个姨娘地身份,那么恭喜你孟含韵,你这么多年地夙愿讲真也算完成了大半。”
孟含韵听了扁扁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