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霄这样粗鄙的言语让陶夭夭再也不能听下去,“嚯”的一下站了起来。
阮云霄实在是欺人太甚!
“阮婕妤,你这样粗鄙下贱的话,也未免失了礼仪!”
那阮云霄早就看不管这陶夭夭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这会子陶夭夭既然还嘴早就有下文回了过来。
“陶宝林此言差矣!我的话虽然粗鄙,可是什么样的人就该听什么样的话!我只是对事不对人罢了!难不成我说错了吗?”
阮云霄这一句话一出口,旁边再做的各宫的主子都暗自发笑,这阮云霄明摆着是讽刺这陶夭夭出身下贱。
陶夭夭见别人都在捂嘴窃笑,连那坐在上首的皇后嘴角都有笑意,更是悲愤交加,这些人今天是成心看自己出丑的!
自己形单影只怎敌得过这些人呢?陶夭夭一阵目眩,整个人不由得晃了晃。
玉髓站在后面早看出来自己小主不对,再听的别人都针对自己的主子,早忍不住上前跪下说道:“皇后娘娘,您是这后宫之主,怎么能任由自己的妃嫔出口伤人呢?英雄尚且不问出身,何况咱们这女儿家?只要咱们皇上喜欢,那就是这宫中最尊贵的!皇后娘娘为什么不责备这阮婕妤,由着她坏了这宫中的规矩!难不成要等到皇上过来了,见我们小主受辱大发雷霆吗?皇后娘娘不要忘了,皇上一向是爱惜我们小主的!”
皇后听的有人这样说,早就细看这说话之人。
跪在下面的这个奴婢正是那陶夭夭时常跟在身边的玉髓,平时倒是不见这小丫头言语,没想到倒是这般伶牙俐齿,竟然还想拿皇上来压制自己。
皇后想到这冷冷一笑,既然你想替你们主子出头,那就让阮婕妤好好的招呼招呼你。
“这不是玉髓姑娘吗?本宫以为是谁呢。玉髓姑娘好阵仗,这言语里面竟是指着本宫不懂宫规,指责这阮婕妤仗势欺人了?玉髓姑娘这样说本宫也就罢了,刚才玉髓姑娘说的没错,你们小主确实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本宫这些年也习惯了。只是这阮婕妤可不是本宫,这阮婕妤可是皇上的表妹,青梅竹马,怎么也不如你们主子不成?你拿着皇上来压制这阮婕妤恐怕这阮婕妤不肯吧?再说了,玉髓姑娘你是什么身份?主子们说话,什么时候也轮到奴婢们插嘴了?还是玉髓姑娘仗着你们小主受宠,眼里没有本宫没有这阮婕妤呢?难不成这就是玉髓姑娘嘴里的宫规吗?”
皇后这番话说的好似自己这些年委曲求,全被一个宝林压着似的。
这番话谁人听了也是觉得这陶夭夭侍宠而骄,欺侮皇后不说,还欺负这新近宫的妃嫔。
玉髓哪里想到皇后这样说,早就急着想要辩解,可是还没等她开口,旁边的阮云霄开口了。
“哼,这下子大家都看出来了吧?这陶宝林可真是有恃无恐,不但不把皇后放在眼里,连她一个奴婢都能以下犯上。”
玉髓没有想到自己好心帮自己的主子辩解,反而让她们更有理由攻击自己的主子。
为了不连累自己的主子,这会子只能低头认错了,都怪自己一时心急,反而帮了倒忙。
“皇后娘娘,阮婕妤教训的是,奴婢一时思虑不周,让皇后娘娘,阮婕妤生气,这些都是奴婢的错,跟我们小主无关。”
阮云霄见这玉髓低头,哪里肯放过,早就尖声说道:“怎么?想着认了错就息事宁人吗?我可不是皇后娘娘这么好性子,由着你们欺侮,这事没那么简单!”
陶夭夭见这阮云霄不依不饶的,玉髓也是好心帮助自己,想着上前帮玉髓说两句好话,早就见玉髓对着自己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玉髓知道今日之事必然是要受辱,与其让自己的主子受辱,不如自己一个人来承担。
“阮婕妤既然不解气,那么奴婢甘愿受罚,还请阮婕妤降罪。”
“你倒是乖巧,既然你甘愿请罚,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替你们小主教教你。乌鹊!”
阮云霄正想着显示自己的地位,正好拿着陶夭夭的婢女出气。
不但打压了陶夭夭,还可以让别人忌惮自己。
乌鹊见自己主子相唤,早就上前来了。
“乌鹊,你给我教训教训这个眼里没有宫规,没上没下的小贱婢,让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知道知道自己下贱的地位!”
阮云霄句句话中带刺,那乌鹊听说早走到那玉髓跟前,抡起胳膊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啪!”的一声响,玉髓只觉得耳朵里面嗡鸣,整个有脸立马就红肿起来了。
“玉髓!”
陶夭夭见乌鹊这一巴掌用尽了气力,把玉髓打的一个趔趄,而且这乌鹊又抡起胳膊打将下来,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早就心疼的想要上前拽住乌鹊。
“陶宝林,怎么,你难道想跟着玉髓一样以下犯上,冲撞阮婕妤不成?阮婕妤帮你教训奴婢,你难道有什么不满吗?”
还不等陶夭夭上前,皇后一边喝着茶一边闲闲的说着。
宫中位分高的小主是有权利管束下面小主的奴婢的,陶夭夭听见皇后这样说,也只得站住了。
阮云霄见皇后也是帮衬着自己,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乌鹊,你也听见皇后娘娘的话了,这宫中乱了规矩的奴婢,就该狠狠的教训一下。乌鹊,你给我放开了使劲打这个眼里没有宫规的小贱婢!打,给我狠狠的打!”
“是,奴婢谨遵婕妤吩咐,定然不留余地。”
乌鹊一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