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到段勉说话:“到了。”
这么快?陆度有些不信。
他跳出马车,举目一看,确实在益城街道。但不是陆府门外。
“回春堂到了!”常克文也跳下马车道:“我去传相大夫。”
陆度看一眼板着冷峻脸的段勉。
不好过多指责,谁叫陆鹿刚才嚷着着凉生病了!竟然生病,第一时间找大夫也没错。就算回陆府也是要请大夫的嘛。
陆鹿也钻出马车,扶着春草的手跳下来,深深呼吸几口冷气,忍不住打个喷嚏,嘟咕:“真冷啊!”话音刚落,一件带着温度的厚实披风就罩下来,将她裹的更严实。
段勉冷着脸,道:“进去吧。”
“哦。”陆鹿也不在意,反而掖掖把脖子都围上,跟着举步。
留下陆度目瞪口呆,内心在咆哮:这还叫清清白白?骗谁呢?一个眼光那么留意,耳朵那么在意。轻轻一句抱怨就随手解下披风自然的就给披上了,一个更是想当然的就接受了,一点没客气没做作。好像天经地义,本该如此一般。
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