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冷冷拿眼一扫众女,尤其是剜着陆鹿,道:“我姓顾,不劳操心。我身体好着呢。”
“哦~顾小姐。”陆鹿恍然又不解问:“不知这位顾小姐搭着西宁候的架子坐在头一排观舞,还有什么不满的?”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不满了。”
“那你不是感冒鼻子堵了,也不是有任何不满,请问那一声冲着我们后排人的‘哼’是什么意思?瞧不起人吗?”陆鹿说话可不留一半,而是直接挑明。
“我,我?没别的意思,你爱怎么想怎么想。”顾瑶只愣了一会,就高傲的抬抬下巴示威似的。
陆鹿捻起几案旁点心放入口中,皮笑肉不笑道:“我的想法就是顾小姐仗着京城来的瞧不起益城在座的诸位小姐们。”
顾瑶冷笑白她一眼,似乎在说:那又怎样?能奈我何?
“你的眼神在说‘就瞧不起了又怎样?能奈我何?对不对?”陆鹿嘴角含着一丝讥笑,不客气的指出,果然顾瑶神色剧变。
就连一直装着赏舞,却竖起耳朵细听的段家小姐们都个个怔了怔。
“不过是候府的亲戚而已,沾着光蹭着好处,有什么可得瑟的?鼻孔朝天还敢哼我们益城货真价实的小姐姑娘们?原样奉送你几枚大大的白眼。”陆鹿带头翻她一个白眼。
后排有两个击掌笑:“说的好。”
“你,你竟然敢这么说我?你到底是谁?”顾瑶脸色发白,怒了。
陆鹿袖起手站起来,不冷不热问:“我就敢。怎么,有胆子你现在就去找你姑妈告状去呀。不去是小狗!”
“我?”顾瑶差点要绕过来抓她了。
“表姐,使不得。”段晚萝急忙拦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