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附近有辣椒水没?回去取点,鸡架不好烤,尤其是没‘喂’过的。”
徐宝提了个要求。
他们纠结刚才的事情,他知道,老婆就是过来提醒的,但是比较委婉,夫妻间的关系想维持好,就得如此。
不能因为觉得自己属于对方,对方也属于自己,就真的什么话都直接说,那会伤人的。
在很多情况下,要一直把对方想成是刚接触的人,通过侧面的提示来达到目的。
原本是那边的事情,自己的老婆能处理好,涉及到了省一级官~员的争斗,那么自然得出动村子的力量,否则会让人瞧低的。
对方两个背后的势力想玩一把,让两个人把自己老婆嘟嘟当成战斗的场地,那不是开玩笑么,真以为嘟嘟不懂政治,陪他们玩?
嘟嘟的智商和情商,收拾起来很轻松的,偏偏过来跟自己抱怨,一副受了委屈找自己帮忙的样子,还撒娇让自己给烤东西吃。
真实的目的是告诉自己,小心,真当与几个官员说说话,带着京城繁荣一下子,就没有人想要利用一下自己了?那是天真的想法。
所以徐宝明白了,却不再多言,没办法,老婆就是这么好,那就努力烤鸡架吧。
真努力,对于任何一个卖烧烤的来说,烤鸡架是最简单的。
有的甚至不‘喂’一下,还有的仅仅是用料酒和淀粉泡一泡,然后就把生的鸡架先放在烤架上烤,等烤差不多了拿下来。
客人点这个鸡架,夹一个去烤,很快就好了。
因为鸡架便宜,吃的人要么是舍不得多花钱的,要么就是好这一口的。
徐宝没时间‘喂’,只能在烤上下功夫,新鲜的拿出来。放上去,等着水和油滴下去一些,马上刷豆油。
接下来就是不停地刷油,不让火把鸡架的外面烤干了。更不能把鸡架的边角多出来的地方给烤煳。
刷一层油烤一烤,再刷一层酱,如果有人喜欢吃酸甜口的,就在刷完油之后,喷点醋。把白糖撒上,用刷子来回刷着给化了,再加一层油,如是反复。
这样的酸甜口做法成本高,徐宝不在乎,可惜嘟嘟喜欢吃咸口的,这才最考验基本功。
“给,我包里有,总来你这吃饭,一直带着辣椒素。我去兑哦。”冯媛包里装了,一小瓶。
“你会兑吗?”徐宝盯着鸡架顺嘴问道。
“人家不是很会呢,稀释方面属于物理的,人家是初学化工,咋办呢?”冯媛一副小女生的样子对徐宝说。
“那就从现在开始锻炼,去吧,我相信你,虽然比不上我,但也能成功。”徐宝很无语,根本就不应该多问那一句。
冯媛笑着离开去兑辣椒水。徐宝控制着炭,鸡架是压平的,所以想要不把别的地方烤煳了,就得不停地调整位置。均匀受热。
然后往上刷盐水,很稀的盐水,就是没有多少咸味的,慢慢渗透进去。
冯媛兑好辣椒水回来,再往上刷辣椒水,等着差不多了。最后刷一次酱油,不然鸡架看上去颜色太淡,吃起来没食欲。
“好了,你啃吧。”徐宝把用二十分钟才烤好的鸡架放到盘子里,又说道:“这要是卖烧烤的这么烤一个鸡架,不要上五十元钱,都不够本儿的。”
“哪有?七元一个,八元钱的是比较大的,有的地方吃酸甜口的,多糖多醋才十元,五十元?小心我告你。”
冯媛美美地用手撕着鸡架,她就喜欢自己动手,不让徐宝给撕开再吃。
“随便告,现在是放开价格,物~价~局成了摆设,只要我明~码~标~价就可以了,你看那四艘花船,没完没了的,我应该弄个大烟花把它们给炸沉了。”
徐宝又烤起肉串,指指河上漂来漂去的花船说道。
“嗯嗯。”冯媛吃着,随意应一声。
四艘船上这时又响起了鼓声,那节奏听上去像征战的时候冲锋用的鼓点,而后有一个女子尖锐的声音传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而后重复,传来一群男人和着唱的动静,各种嗓门。
还有的男的声音是嘶哑的,唱着的时候是嘶喉的。
徐宝听着,感觉特别扭,他此时都想把自己带到这边来的枪~榴~弹拿出来,哄他丫的一下子。
“那边嚎啥呢?凉州词啊?还很豪迈呢,文人唱歌就是有感情。”冯媛皱皱眉头,她同样反感。
因为她知道现在朝廷跟西夏那边正干着呢,这边的郾城距离边关很远,一个个的在那嚎什么呢?
真有心报国,辞了现在的官职,去边塞打,自己可以提供一套重甲和一把冷扎刀。
“娱乐嘛,大宋怎么成北宋的,北宋如何转南宋的,南宋崖山是怎么玩的,原因就在此。”
徐宝自己烤好了几串羊肉,撸着吃了一口,说道。
“崖山海战啊?如果当时能不那么限制武将,又何必最后用死来保全所谓的气节,人都死了,还有啥?一面要装着自己愿意为国捐躯,一面又不给武将地位,理由是宋朝成立的原因,就是武将权力大了,可以变皇帝。”
冯媛喝一口啤酒,站起来到船头向前看,撇撇嘴说道。
徐宝附和:“可不是么,唱点风花雪月的东西多好,一群官员跑那里显示豪迈去了,天哪,然后女子就应该很崇拜是吧?这场双方之间配合的戏演得好,我给十二分,十分是演技,一分……”
“去去去,哪有你这么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