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军随后的攻城之举,自是受到了辛幼安等人的?强抵抗。付出了一定的伤亡之后,上杉当即下令收兵回营了。经过这么一番试探之后,上杉等一众狗日军主要将领,这才彻底相信了先前关于那支骑兵的判断。不过,眼下位于大营之中的众人也清楚一点,此时除了等待之外也无能为力了。
这一整天下来,上杉等人再没有发动攻城之举。相应的他们的注意力也根本没有放在眼前的桂央城之上,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自然就是卫清云那队骑兵了。上杉等人,可不想看到眼前的桂央城尚没有攻下,而不知在何处就复又出现了一座新的“桂央城”,以及一支新的强大的乱军的出现。
就在众人心急如焚的苦等了三个时辰之后,总算等来了赤谷狗井派回的令兵。而随之得到的消息却是让众人顿感失落了。
“怎么可能就追丢了呢?八嘎!赤谷少将他是干什么吃的啊!”上杉震怒之下,重重拍打着桌案怒骂道。短短一天下来,上杉也不知自己究竟有几次情绪失控了。
“启禀中将,我们一开始在赤谷少将的率领下。循着敌军大批骑兵留下的行军痕迹,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快马疾行追赶。可是,追出十余里地之后,道路逐渐出现分岔。我军根据道路上的大批马蹄踩踏的痕迹进行判断,选择追击的路线。可是,在第三个岔道口,我军循着痕迹行出三四里地之后,却突然发现路面上的痕迹彻底消失了。那时,赤谷少将才判断出,我们是中了敌军布置的伪装陷阱,追错了方向。
随后,我军调转方向,原路返回再?着另一条路追赶。可是,接下来每遇到道路分岔之际,赤谷少将再也不敢轻易决定大军的追击路线了。而几番下来,我们也发现敌军实在狡诈。有时故意留下明确的痕迹,有时又彻底消除这些痕迹,更甚至,他们还不时制造一些假的行军迹象。追到后来,等到我们发觉不妥之时,眼前已是彻底失去了敌军留下的痕迹。”派来传信的少佐,一脸紧张的解释着两万骑兵一路追击所发生的情形。眼前上杉狗信大怒的样子,着实让他感到一阵的提心吊胆。
“这些汉人,着实狡猾的厉害。从之前几番交手的情况看来,那一支骑兵的主帅,很有可能就是眼前这支乱军的主将了。此前,宁远城一战,我们就是在他的手中吃了几次大亏。此番失去敌军踪迹一事,看来确实不是赤谷少将的责任了。只是,你们的大军眼下又在何处?”上杉狗信问道。
“嘿,多谢中将的体谅。眼下,赤谷少将正领军驻扎在距此往西六十里外的同集镇。少将派我前来,除了报告上述消息之外。就是前来听候中将您的指示,关于大军接下来的去向安排。”看到上杉狗信原本的震怒消褪了不少,那少佐当下长长的舒了口气,连忙?着问话回道。
“告诉赤谷少将,他以及他那两万骑兵,接下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那支敌方骑兵的踪迹,并且彻底消灭它。若是那支骑兵尚在的话,那他也就不用回来复命了。”
“可恶!这一个多月下来,我们跑到哪儿,他们就追到哪儿。这段时间那可真是窝囊极了,若是可以的话,我到真想跟那支狗日的骑兵部队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蔡心河一脸苦闷的抱怨道。这一个月下来,大军四处奔走,联系各处的义军抗日势力。可是,往往每到一个地方,尚不足两三天的时间,甚至有时不到一天的时间,狗日军一支数量两万的骑兵部队就紧随而至了。这一个多月下来,与其说是转战四方,那还不如说是被人家追的四处逃窜了。
“呵呵,你就好好面对现实,别多想了,那可是整整两万狗日军精锐骑兵啊。以眼下我们的实力,若是跟他们交手的话,那跟拿鸡蛋往石头上撞有什么区别啊。”卫清云骑在马上,侧过头望着一侧一脸苦相的蔡心河,当下回了一个无奈的苦笑。这么久领军作战下来,类似这样被人追的东躲西藏的狼狈样,尚且还是初次啊。卫清云素来心高气傲,对此自然很是不甘心。可是,眼下的事实,却是根本让他以及手下的大军别无选择了。
“唉!若是我们无当飞军五千将士尚在的话,又何至于怕它区区两万狗日军骑兵啊!”蔡心河当下一脸黯然的叹道。
听到这话,卫清云心里也顿时变得沉重了起来。昔时,离开华浙国之时,无当飞军五千人马,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是,经过了这数个月的苦战,眼下昔日的五千人马已是剩下了不足千人。看着手下亲近将士的一个个离去,卫清云身为无当飞军的主帅,内心的伤痛自是可想而知。不过对于无当飞军付出的惨重伤亡代价,卫清云心里也清楚,这些代价还是值得的。这四千一百余众将士的生命,换来了显著的战果,具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意义。
好比之前的宁远城一战,以及随后的桂央城防御战。若是单靠着那些新近参军的农民百姓,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狗日军十万人马的疯狂攻势呢。无当飞军人数虽少,但其内上至将领,下至寻常的兵卒,无不是百里挑一的精锐战士。在与狗日军对战之中,正是他们身先士卒,战斗在最激烈的地方。也正是他们抵挡甚至击退了狗日军的一次次攻击,大量杀伤狗日军将士。更重要的是,由于他们的勇猛表率,这才充份带动鼓舞了那十余万新兵的战意。使得他们不仅没有被狗日军的疯狂所吓倒,反而激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