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由我不由天,此乃张帝辛人生信条,既落得此封神世界,便要一搏来看,蝼蚁之能尚能溃堤,人之如此。亦可逆天。
通天教主听之点头:“陛下素有大志,尚有圣德之名,又有这般高能,自可保江山兴盛。却不知此般,又与贫道何干?”
“封神榜立,成汤江山纵兴,不过回光返照,若将天变。顷刻间便得倾覆,圣人故此言,江山兴盛,却不言时间长久。”张帝辛望得通天教主道,“昆仑山玉虚宫掌阐教道法元始天尊因门下十二弟子犯了红尘之厄,杀罚临身,故此闭宫止讲,又因昊天上帝命仙首十二称臣,故此三教并谈,乃阐教、截教、人道三等。共编成三百六十五位成神,立封神榜,敢问圣人可有此事?”
通天教主听得一愣,自是点头,张帝辛又道:“女娲、道德、原始、接引、准提并通天六位圣人,共得推算,成汤八百年国运将至,西周六百年大势将兴,故此借这动乱,以完十二金仙杀劫。以充天庭之数。”
“这……”通天教主暗下皱眉,便问道,“陛下如何知此?”
“前番南海古皇山出,阐、截、西方、天庭皆去来人。截教损失最重,后北海黑莲得出,三方共对无当,此间圣人可曾注意?”张帝辛说道,“东夷之战,阐教、西方并天庭之人。尽数去援,子辛若非圣人门下金鳌岛十天君来助,怕是必败无疑,此三方宛若一家,一齐来战,圣人不觉怪异?”
通天教主听得一愣,暗思此间之事,眉角亦不由一挑:“不过后辈之争,死伤亦是在所难免,陛下不必多想。”
张帝辛道:“若后辈之争,子辛怎敢来见圣人,南海、北海之时,子辛好运,皆见西方准提圣人,西方二圣,一向通行,准提既来,接引必至,此两圣偏居一隅,向来与世无争,此番如何来朝?”
接引、准提二圣来此,断不会因心生好奇,来此游玩,其所谓度化有缘之人,皆是大能,阐、截两教皆有所属,实为兴西方气运,张帝辛能见得如此,通天教主亦能见得如此,故而才令众门人,潜心修炼,以度杀劫通天教主暗下点头,却张手示意张帝辛继续言语。
张帝辛见此,心中不由一喜:“若平时,当是与世无争,各自安稳,可此间封神榜既立,杀劫之中,各教气运终会有变,人教气运当先,不出巫妖之祸,亦无灭族之祸,纵殷商覆灭,不过朝代更替,不陨人教气运,故而八景宫道德天尊,乐得逍遥,不闻不问。”
“此间气运之争,当在阐、截、西方三教,阐教门人,只十二金仙,另有燃灯、南极、云中子三位玄仙,可那云中子,却是独在一道,听调不听宣,西方教,五大明王不过金仙修为,虽得两圣,却是力量最若,余下一教,且不论多宝、金灵、无当、龟灵四首徒,便赵公明、三霄能独当一面,齐下更有八仙岛八仙、金鳌岛十天君,更兼此间散仙罗宣、吕岳等众,共计一万两千二百余众,当属三教之首。”
通天教主点头,心中对张帝辛不由高看三分,此人不但胸怀大志,还将如此知晓众教之事,端得算计非常。
“贵教如此实力,敢问教主,若你为西方或阐教之人该当如何?”张帝辛问道。
通天教主听问皱眉,却道:“若陛下为之,当是如何?”
张帝辛道:“此乃三方之战,或有天庭介入,却难一方成事,另外两家,合则两立,分则两害,所谓敌人之敌,便为亲友,若子辛为此间一方,自会联合一方,来战阐教,其间小事或有变故,此间大事,却万万不复得变,待贵教生变,在暗中行事,取天下大利,夺教之气运。”
通天教主听之却道:“陛下危言耸听,西方二人终属外人,我师兄三人,虽得各立道统,却是师出一门,诛仙阵四圣会通天,万仙阵三教灭碧游,终是太过。”
张帝辛听之摇头,暗道通天教主如何不知人、阐两教暗合,自己所言,果真通天教主其后之事,若此番通天不变,自己亦是恕难更变:“圣人知晓天道,若将掐算,便知子辛所言真假,凡事兴衰有度,殷商虽衰,却未势亡,都道极盛而衰,如何不能衰极而盛,此间之事,皆看人为,混沌之中,怎知未来?”
“这……”通天教主听得一愣,暗中道,此间周兴商灭之事,乃六圣共算而得,如何能之有假,可此间天子之言,又极其可信,此气运之言,若落错一步,便是满盘皆输。
张帝辛见得通天教主还在犹豫,只好道:“圣人所虑,不过气运,此间天下大变,谁人知我殷商必亡,子辛不才,多识贵教门人,朝中亦多有碧游肱骨,想截教之中,多与成汤相关,若殷商亡,贵教能存多久?”
通天教主听之皱眉,却不置可否,张帝辛又言道:“此间阐教、西方、天庭尚且如此,以后疏自难料,子辛斗胆,以圣人之威,若真以一人,敌四圣,当有多少胜算?”
成圣之人,皆脱红尘,得大道之法,修为当在相若,其一尚可,以一敌四,当是万万不可,通天教主听之,亦是摇头道:“不能尓。”
“此间东夷之事,已是如此,若将此发展,子辛所言,必会成真,到时殷商得灭,碧游应消,圣人又当如何?”张帝辛见得通天教主皱眉,紧接道,“子辛岁虽得修为,终究乃是凡人,便入封神榜中,为昊天驱使,亦算成仙,修得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