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帝辛自不知碧霄所想,这边言语,见得三仙岛光幕大开,忙向里去,却不想,还未进入,便见一之花翎鸟直扑而来!
花翎鸟非属凡品,此间又在三仙岛上,张帝辛明知此鸟乃是碧霄坐骑,自是不好强对,这便凌空躲闪,口中呼道:“碧霄娘娘,此为哪般?” 碧霄自不管张帝辛询问,暗中使法,但见三仙岛中丛林忽动,簌簌之声鸣呖而起,仔细观之,却是百鸟其出,此间大的小的,花的粉的,自是玲琅满目,应接不暇!
花翎鸟见得背后来援,半空中辗转回旋,复又扑将下来,张帝辛望得皱眉,大喝道:“碧霄,你三仙岛便是如此待客的!”
碧霄眉角一挑,自将双手一抱:“鬼谷子,你若又能,便将收了这鸟,我三仙岛自将服气。”
张帝辛自不知何处惹到了碧霄,见得群鸟来之甚急,自是无暇言语,便将虎魄祭出,放要砸下,却又收势,暗下冷呵一声,却将八方亮银旗凌空祭起。
八面黑旗迎风便涨,瞬间数十丈高,此间黑云升腾,阴风阵阵呼啸,张帝辛起身便走,直往阵中而去,众鸟追得甚急,花翎鸟当先而入,一落阵中,却觉天昏地暗,难以辨明方向!
哼!看你等如何逞能!张帝辛心中暗道,手中捻法,黑气忽动,便将天地翻转,此间黑旋不断!
众鸟虽是灵鸟,可却无甚修为,在这阵中,如何能持久,便见翎羽乱飞,群鸟乱作一团,只听鸣声大躁,尽是惊恐慌乱!
花翎鸟见势不好,顾不得头脑晕眩,直将双翼一扇。猛向阵外突出,张帝辛如何肯纵之轻去,这便凌空而起,起身正落花翎鸟脖颈之上。双腿一夹,便听鸟之嘶鸣!
看你服也不服!张帝辛一手揪住额翎,双手猛得用力,花翎鸟吃痛,自是忙见折返!
“走!”张帝辛大喝一声。花翎鸟却是不停使唤,反将落身,直向下面砸去!
便是草原上最凶的烈马,张帝辛都曾降服,更何况一只翎鸟,这便起身直下,一手将住花翎鸟脖颈,顺势一挑,花翎鸟反将直冲而去!
复有一落,一点花翎鸟额头。翎鸟又坠而落,此见往复折腾,直将花翎鸟弄得气力全无,只得听从张帝辛使唤!
碧霄自不知阵中之事,只见得乌滚滚一片黑烟升腾,便听一声鸣呖,花翎鸟破空而出,此后跟随成千上百灵鸟,自成体系,从后紧跟而上!
一头当领。后面群舞,在半空中折转回旋,忽得扬起,忽而俯冲。宛若飘带当空,自是惊羡绝美!
哪吒看得惊奇,自是瞪大了双眼,不住起跳拍手,忍不住得叫好,张帝辛在上大笑:“碧霄娘娘。此番如何?”
碧霄看得出神,听得张帝辛言语,方才回缓过来,这便将眉角一挑,暗中将出金金蛟剪:“鬼谷子,看你猖狂的厉害,便让你尝尝我这剪刀的厉害!”
金蛟剪!张帝辛听得大惊,此物乃是杀伐利器,无支祁、陆离玄仙修为尚只能躲,而不能力敌,张帝辛不过金仙下阶修为,如何敢敌,这便忙得躲闪,直脱花翎鸟而起。
那边碧霄见张帝辛如此模样,却是开口大笑,长袖一甩,自让花翎鸟归林中去:“不拿金蛟剪,还以为你鬼谷子天不怕地不怕呢!”
“你……”张帝辛吃瘪,自是面色一躁,冷哼一声,便往三仙岛中走,却不想碧霄眉角一挑,自落光幕之前:“喂,喂,鬼谷子,谁让你进岛了?”
张帝辛听得皱眉,暗道果真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碧霄的癖性,当真如滚刀肉一般,打不得,说好话也不得,真乃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张帝辛为难之际,却见琼霄出得山来:“三妹,休得胡闹,还不快请鬼谷道友进山?”
“哎呦呦!二姐,你这还没嫁如他鬼家门呢,便胳膊肘往外拐了?”碧霄见是琼霄,自是出言挤兑,“唉……果真啊,女大不中留,这人还在三仙岛呢,心眼就跑到别人身上去咯!”
碧霄虽是出言挤兑,可此言语中,似又一种隐隐的酸酸的味道,莫非这碧霄娘娘吃醋?!张帝辛思之,心下忽得一沉,这……难道碧霄与琼霄皆看上自己了不成?这……啧啧……
琼霄听此,面色不由一红,嗔道:“你这小妮子,再得胡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嘿嘿,来啊!你来啊!”碧霄大笑,直往三仙岛去。
琼霄自不知张帝辛所想,但见此处只剩自己两人,亦是面色一红,低头道:“鬼……鬼谷道友,且如山内。”
“呃……好,好……”张帝辛缓神过来,这才点头,入得三仙岛内。 三仙岛本就不大,两人本是仙人,行过之乃在顷刻之间,可那琼霄却是落海岛上缓步而行,张帝辛只好随同,两人一前一后,气氛不觉有些尴尬。
张帝辛轻咳两声:“咳……咳,自归朝歌,已有数月未见仙子,想之可是日子久了。”
琼霄面色红若胭脂,只再一旁点头,却是不将言语,张帝辛只得又道:“那……那个,赵公明……赵兄长可好?”
“好。”琼霄点头。
这……张帝辛见得如此,更不知如何言语,作为后世的小白,最少的便是和女生交往的经历,这便觉面红耳赤,支支吾吾道:“那……那云霄仙子可好?”
“好。”琼霄又将点头,这着实让张帝辛好生无语,你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蹦,教我如何言对?
两人尴尬一路,上得数层台阶,张帝辛无言以对,只得讲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