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听之冷笑:“卧榻之旁,其容他人酣睡,那鬼谷子野心甚大,此番乃为杀劫才将之召入天庭,待杀劫完毕。众仙归一,依我天庭之力,如何惧他,再行不济。将之打入四煞宫地,看之如何嚣张!”
“这……”昊天听之眼前一亮,“天后所说有理,将之收入宫中,日后截教势败。通天教主必得大怒,寡人便将鬼谷子交他惩处,如此一石二鸟,既可圣人面前讨好,又可除一心头大患!”
瑶池金母道:“陛下若早得明悟,何出得这般曲折?”
昊天心吸一口冷气,暗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若得此番事成,这天后人选。亦当换人来行:“既是如此,便依天后所言。”
翌日卯时,云梦山中便得霞光瑞彩,青鸾凤鸣,道道旌旗鳞次,众天兵分立左右,自南天门呼啸直下,香气郁天,万千虹彩滚滚正道,龙吟声起。九龙车辇天边直下。
高明、高觉见此阵仗,自知昊天亲来,这便忙得进洞言语,张帝辛听之一笑:“既是如此。贫道便予昊天些许薄面。”
张帝辛当先而出,见九龙车辇乃得稽首道:“鬼谷子见过道友,上帝老爷万寿无疆。”
昊天心中虽恨,面上却摆一片春光,这便道:“自八景宫一别,已有旬日。寡人念道友念得心切,此番不请自来,还望道友莫怪。”
张帝辛道:“鬼谷子许久未见道友,亦是心中想念,奈何洞中事多,未曾抽得空暇,故此不曾登门拜访,道友亦是恕罪。”
昊天暗下咬牙,你鬼谷子哪是无暇,分明是前来消遣与我:“云梦山虽妙,却非久居之地,道友大才,实不该如此埋没,不若这般,我天庭正少天师之职,想这普天之下,也只得道友之才,正可担当。”
张帝辛两拒天庭,如此见时候已到,当下也不啰嗦,忙得稽首道:“既是如此,鬼谷子恭敬不若从命,待贫道将洞中事物交代一二,便往道友天庭领命。”
“既是如此,贫道自在凌霄相候。”昊天上帝道,“小女在道友出叨扰时久,不知现在何处?”
张帝辛听之一笑,便将八方亮银旗收起:“龙吉公主甚是可人,贫道本想留公主在此住些时日,既是道友想念,便随道友回天庭去吧。”
龙吉出得幻魔阵,见张帝辛一眼自是大怒非常,手中长剑一挑:“鬼谷子!今日必取你性命!”
昊天此番相邀,已是薄了面子,如今如何能忍龙吉再出枝节,便得长袖一甩,将龙吉收之起来:“小女无理,还望道友恕。”
“小儿无知,贫道岂能怪罪。”张帝辛暗下一笑,“三日后,鬼谷子便向天庭述职,此乃大事,贫道相邀一二好友至此,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昊天巴不得此番之情,速速结束,听张帝辛言语,自得道:“道友身居天师之位,正当庆贺,到时便在瑶池摆宴,恭迎众位道友相来。”
张帝辛听之大喜,忙道:“鬼谷子多谢陛下厚爱,此后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昊天上帝点头,这便驾九龙车辇直归天庭而去,张帝辛望之远走,忙得回水帘洞中,与高明、高觉言语一二,直与刑天往岱舆山而去。
西王母、八仙岛羽翼仙、金光仙、灵牙仙、虬首仙、金箍仙、毗(pi。二声)卢仙六人早至岱舆相候,加上凤皇宫凤皇、孔宣、黑凤、青鸾与刑天、罗宣等人,此般力量,便是天下何种势力,都不得小觑。
张帝辛这便将昊天相邀之事说出,众人听得欣喜,如此天赐良机,如何能得错过,此番众人前去天庭,当是光明正大,不必再得丝毫小心。
凤皇亦觉此计可行,这便将天庭布局来说,昊天相候之地乃是南天门,宴请之地,乃在瑶池,此两地相隔甚远,当好做下手脚,四煞宫与瑶池相距东西极端,只需将昊天、金母阻之那处便好。
各人计划定下,众人便等三日之后四煞宫行,张帝辛听之凤皇安排虽是无误,心中却总觉隐隐不安,这便道:“众道友休急,此事尚有不妥,贫道总觉你我疏忽些一极重东西。”
“这……”凤皇心想四煞宫事久矣,听得张帝辛言语,亦不由得皱眉,“不知道友所言为何?”
张帝辛眉头紧锁,见西王母一眼,忽得眼中一明:“玄阴气九天玄女!”
西王母听之顿得一颤,忙得道:“那九天玄女与我同生一体,修为也得与我相似,若将此人遗忘,怕是休矣!”
众人听之皆得点,凤皇亦道:“若非道友提醒,怕将此重要一环遗忘。”
“众道友糊涂,天庭非九天玄女一人在暗处,众位如何忘了烛龙烛九阴?”凤皇话音刚落,便听一人言语,众人忙将回首去看,正见蚊道人、云霄、琼霄、碧霄、袁洪五人立在半空。
“对!贫道所虑之人,便是烛龙烛九阴!”张帝辛听之脑中一明,烛九阴之人他虽未得见过,可依猰貐之能,此人修为怕是已至玄仙上阶之境,若此一般人物,乃得潜伏暗处,着实令人心惊。
三霄下得灵鸟而来:“我三人在碧游宫,听得多宝师兄言语,此番特来相助。”
凤皇见得大喜:“碧游宫正临大劫,众道友还得相助,贫道感激非常。”
蚊道人道:“贫道虽修真身,却终究脱不得妖身,如此前来相助道友,亦是分内之事。”
“既众道友前来,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