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刀拉长了脸,然后带上眼镜说:“既然是这样,那就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接着他转头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快步走出长亭说:“走吧宁次,我们不需要和他说什么了。”
夏恩德冷眼看着军刀说:“喂!你那是什么态度?”
军刀站在长亭下背对着夏恩德很有情绪的说:“态度?你觉得我是什么态度!”他斜眼看着夏恩德很愤怒的说:“因为自己那一群人的利益即将受到威胁,所以就借用了一个看似很大义的理由来迫害一个孩子。亏自己还是个位高权重的上忍,行事却如此龌龊……”
夏恩德掐腰很自豪的说:“我是木叶的根!作为‘根’行事必须要黑暗!你说龌龊……实在太无理了。”
军刀冷眼看着夏恩德,慢慢握紧手中的尼泊尔军刀心想:如果不是还要在晓中继续潜伏,我真想一刀劈了这个人渣。
……三人静默了一会……
宁次看了看夏恩德,又看了看军刀;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好了,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至于听不听……夏大人你自己看着办!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接着他向军刀走去。
夏恩德看着宁次的背影说:“慢走。”
宁次走到军刀身边,看了看斜眼看着夏恩德的军刀说:“喂!走了!”然后他搂住军刀的脖子,强行将军刀带走。
夏恩德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皱起了眉头心想:区区两个小角色,居然也敢来威胁我。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继续喝茶。
……半小时后……
宁次和军刀肩并肩的走在一条石头砌成林荫小路上。
宁次看着军刀,不理解的问道:“你干嘛要和他起冲突?”
军刀冷眼看着前面说:“因为我最讨厌那种人了。”
宁次笑了说:“哦?为什么?”
军刀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看着前方说:“因为从古到今所有的冲突,都是他那种人引起的!”他凶恶的看着前面说:“总是一副领导众人拯救世界苍生的架势,然后带着大义的帽子排挤、迫害对自己不利的友人,高高在上欺压外人;其实他们做那种事心里想的只是想在史上留一名字,让自己、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族人得到世界之巅的殊荣,仅此而已。说白了全都不是为世界苍生着想才那么做的!”
宁次笑了说:“如果不为了那些……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军刀眼神很僵滞的看着前面说:“我的做作所为只是想让世界和平,所有人都无忧无虑的生老病死。”
宁次垂下头很惭愧的说:“哈!军刀你很有梦想,活的比我有意义。”他吱呀对着军刀苦笑说:“不像我,我只为了儿子而苦苦度日的父亲,无意义的一生。”
军刀很同情的看着宁次说:“怎么会无意义呢?要知道,只要是不看重自己的利益的人都不会白白的活在世上的。”他微笑着说:“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敢于奉献自我。”
宁次看着军刀的笑容,不由得愣住了;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本来感觉世界是邪恶并黑暗的他突然觉得世界是善良并充满光明。(愉悦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鸣虎那里】
“叮!叮!咣!咣!……”的响声不断从茂密的树林中传来;然后“轰隆”一声巨响,一团大火焰直冲天空;接着又“咣!咣!咣!”三声巨响,一大排杨树倒了下去。
——
全身衣服多处破损单手拄膝气喘吁吁的看着满地的大坑和忍具感叹道:“呼……终于结束了。”然后他看了看脚下几乎烧焦的野猪说:“我就说我会把它弄成烤全猪吧。”接着他费力的从野猪身上跳下,踩到火海中俯身拔起地上的飞雷神苦无说:“回去吧。”
鸣虎回头看着身后已经被烧焦的野猪,慢慢后退心想:真是奇怪!为什么晓会在大家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难道是晓设下的陷阱吗?可是不像啊……如果是的话,我们遭遇的不应该只有飞段和那个雷遁忍者了!再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告密……。突然鸣虎瞪大了眼睛,吃惊的说:“见鬼……!在我刚回来时候向晓告密这种事!这样一来所有人不都怀疑是我做的吗?”他咬牙恶狠狠的说:“畜生!好阴险……栽赃嫁祸啊!”鸣虎咬了咬嘴唇心想:如果真是对我栽赃嫁祸的话,那么我现在要想想……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否则我的处境会相当危险。
……
鸣虎缓慢的走在树林中,边走边想:栽赃嫁祸的结果是被众人怀疑;被怀疑后,应该是制造谣言孤立对手;孤立对手之后,挑出事端制造冲突;最后扩大冲突将对手消灭!”鸣虎突然转头一拳打在旁边的大叔上骂道:“混蛋!简直无解了!”他咬着牙心想:因为……那样一来根本没人会相信我,所以无法辩解什么;而且……因为被孤立,所以在出现冲突自己只能独自应对;最后冲突扩大,他们就算要杀我我都毫无办法,更不会有人阻止。他的眼睛突然冷淡起来说:“只能试试强硬的威慑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