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日应战且于昨日前往鬼面十七煞住处进行全数灭口任务的青讳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呵,属耗子的么,跑的真快。”
余光所及之处好像有一个地方正在微微泛着微光,青讳愣了愣,寻着那个微弱的光芒看了过去,雪地上郝然有什么能够反光的东西在反射着月光。
小心翼翼的往那个反光的东西靠近,在走近时青讳略显防备的用手中的长剑戳了戳那个东西,发现并无异样后,青讳蹲下身仔细端详着那个东西……这,不是东临国皇宫内院御林军的令牌吗?
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青讳也来不及知会身旁的人,一个闪身便到了耶律卿的卧房门前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右前方若有所思的耶律卿。“主子!”
耶律卿见青讳未敲门就先闯了进来却也不恼,青讳平常不是容易急躁之人,想来如此慌张的原因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儿吧,于是耶律卿缓步走近青讳。“何事?”
“这个,是属下刚刚在庭院中捡到的。”青讳将手中的银灰色令牌双手捧送到耶律卿的眼前。
而瞬间认出了这块银灰色令牌来历的耶律卿竟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呵呵呵,今天君主才说要册封本王为太子,当天晚上就有人按捺不住了,真是心急啊。”耶律卿说完话后收敛了笑意,看向了青讳。“青讳,这块令牌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除了属下与主子外并无旁人知晓。”青讳摇了摇头,刚刚他见到令牌后着急禀告主子就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人他捡到令牌一事。
“那就好,这件事情暂时别跟任何人提起。”耶律卿将手中的令牌丢回到青讳的手中,交代青讳秘密去办一件事情。“你尽快潜入皇宫一趟,查查是御林军中的何人丢了令牌,将此人的底细摸清。”
青讳手拿这令牌向耶律卿抱拳拱了拱手。“属下遵命。”
“好了,你退下吧。”耶律卿摆了摆手示意青讳离开。
“是,主子。”青讳点点头,将令牌揣入怀中后下一瞬便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半个时辰后,已是接近凌晨一时,皇宫内,贵妃娘娘安心的偌大宫殿之中有一男一女面对面站着。
由于宫殿内燃着不少暖炉,完全没有如宫殿外那般冰凉。
不仅如此,还让置身其中的人好像感觉正置身于炎炎夏日,因此女子的身上除了一件让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若隐若现的裹胸长裙便再无其他。
能在如此深夜穿着如此清凉待在贵妃殿中的人自然是安心无疑,而安心对面的男子,便是才自卿王府落荒而逃不久的黑衣人为首男子、也就是皇宫内院御林军总督……叶承。
安心在听到叶承说了他在卿王府遇到的事情之后难以置信的惊呼着。“你说什么?!!”
“小声点!”叶承一把捂住了安心的口,这都大半夜了还这么大声音,要是被旁人听到就麻烦了。
安心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太大嗓音了,于是对着叶承点点头,意思是她会小声点的。
叶承在得到安心的点头保证后才松开了手。
“可是耶律卿的身边怎么会有那么多高手?”安心就不明白了,耶律卿身边那么多高手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是我要问你的不是吗?”叶承压低桑心朝着安心低吼着,他差点就把小命儿给丢在那个卿王府了。“我原本以为耶律卿身边顶多只有五、六个暗卫,没想到有近二十个!我带去的人根本就无法应付!”
“本宫又怎么知道卿王府哪儿来这么多暗卫的?”安心没好气的瞪了叶承一眼,随后双手环胸冷笑着。“没想到这耶律卿可真是财大气粗啊,竟然养了近二十个暗卫。”
对于安心说耶律卿是财大气粗才养了近二十个暗卫这件事儿,叶承给出了自己的观点。“不,我想耶律卿身边的暗卫恐怕远远不止二十人。”
“!!!”安心顿时瞪大了双眼,但却疑惑叶承为何会这么说。“你为何如此笃定他身边的暗卫不止二十人?”
“是杀气。”叶承微敛着眼眸,当时卿王府内所弥漫着的肃杀之气让他仍心有余悸。“我在耶律卿所住的院子里感觉到了很浓很浓的杀气与煞气,不过这些杀气与煞气显然不是从正在与我们对战的那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安心愣了愣。“你是说……那些杀气来自于并不在与你们打斗,而是隐藏起来的那些暗卫?”
“没错。”叶承敢肯定那些在暗中散发着杀气与煞气的人绝对也是耶律卿的人。“因此,耶律卿绝不单单只是财大气粗养暗卫,他应该有一股属于他自己的特殊势力。”
“……”安心闻言沉默,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若真如你所言,那除掉耶律卿的事情就变得棘手无比了。”
“心儿,我们的……”叶承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安心。
“你是想问语儿状况如何吧?”安心抬头仰望着身前眼底充满着对安秋语的关切的叶承。
叶承点点头。“对。”
“八个字。”安心将安秋语的伤势用简短却完全足以形容的两个成语来概括。“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耶律德!王媚颜!你们二人竟然对我女儿如此心狠手辣,我叶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大部分原因是语儿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安心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件事情确实是安秋语自作自受,都已经成亲几载了还对耶律卿念念不忘。
可安心